“你别应,不就得了。”
“你敢抗旨?”
冉业不作声了,他的确也不敢。抬手扶过柴斐,将人带进屋里去。
进了屋,闻到那暖炉里的暖香味儿,柴斐鼻子嗅着,“呦,你这屋的味儿,快赶上小姑娘家了。皇后娘娘哪儿都不一定有你这儿好闻,可见陛下对你多上心。”
“你这裤子不想换了?”
“换换!我胡说的!”
冉业抽了自己的干净衣服给柴斐,“换上吧,别感冒了。对了,七王爷那有什么动静吗?”
“没什么,就是听说有个奇怪的青年一直跟在他身边,见七王爷那紧张的样子,没准就是那个杀手锏?”柴斐躲在屏风后面换裤子,想着底下人报上来的话,倒是有些好奇,这得是什么样的人才,才能让堂堂王爷紧张到屋内屋外布满了护卫?这么想着,想到了当年当抓回来冉业那会儿,琴笙不也护的里里外外水泄不通的嘛。不过一个是爱才,一个是……算了,不提也罢!
点了点头,没再问这件事。“柴斐,晋阳宫……现在还被禁着?”
“晋阳宫?那地方三伏天都阴冷阴冷的,就算不禁也没人敢去啊。本来是传着以后做冷宫的,哪想到后宫清净成这样?都快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