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溪胆颤心惊地睁大眼,无能为力地看著纳西德取下他一直戴在耳朵上的耳环,然後直接在他根本没有穿过耳洞的耳垂上,生生插了进去。
耳朵快要被撕开的痛苦让叶言溪痛得全身直哆嗦,尽管往他耳朵上戴上耳环的行为不算漫长,却让他觉得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
就算已经为他戴上耳环,纳西德仍然没有放开他,而是俯低身子,伸出舌头像品尝美味的佳酿一样舔舐著叶言溪耳朵上一点一点从伤口中渗透出来的血液。
“王八……蛋……”因为痛苦,力气已经失去了大半,骂人的声音听起来也不怎麽有迫力,可一旦凝聚了力气,叶言溪的头一件事便是狠瞪压在他身上的人,咬牙切齿地痛骂道。
“呵呵!”或许是因为刚刚做了一件让自己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