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然尔,他的这句话让叶言溪起了疑惑。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麽能呆在这里长达三十多年?”
法雷尔沈默,漆黯苍然的眼睛中,情感错综复杂,有悲有哀有痛有苦──
“你可能会看不起我,但这是事实,我为了逃避被驱逐追杀的命运,舍弃了我民族的尊严,改头换面混到都城,阴差阳错成为了皇宫里的一名身份卑下的杂役,然後一呆就是三十多年。”
“改头换面?”叶言溪不解。
法雷尔转身,在简陋的房间一角坐下,然後声音无奈低沈地回答他:“三十多年前,我在荒郊里无意中找到一种药草,这种药草经过一段时间的熬煮,会煮出带有颜色的叶液,只要用这种汁液抹在头上,头发就会改变颜色。我就是靠著它,混到都城里来的。”
“抹上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