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真香。」牟一响后脚才消失,牵着他的男人立刻鬆手改搂他的腰,也不顾后面还有别人,低头就要吻他的脖子。
余时中耐不住燥热想推他,杜先生一句话就让他差点腿软:「才一下不见,就沾满女人的味道嗯?」
「不是、我……!?」
杜孝之也没让他解释,两三下就脱掉他的外套,任它随意掉到地上,长腿一迈,搂着他的腰就往来时的方向走。
「你很喜欢凌午羚?」
余时中脚险些一拐,真觉得自己抽筋了,结结巴巴道:「不是、不是,我没有喜欢她,也不是喜欢,就是……呃、不是,就是很漂亮而已。」最后一句小声到他自己都听不清楚。
「只是漂亮啊。」杜孝之若有所解得点点头。
「不、漂亮吗?」余时中越加慌张着解释:「她不是、明星吗……杜先生不这样觉得吗?你没有、没有觉得,哪个女明星、很漂亮吗?」
杜孝之轻笑一声,余时中还没想明白,就被他扯到转角,后背猛然撞在墙壁上,男人的大掌就拍在他的脸颊两侧,高大的阴影垄罩在他的身上,扑天盖地席捲他所有的视线,无处可逃。
「漂亮?」杜孝之牵着迷人的微笑,余时中一阵不寒而慄,果然男人拉起他的手,居然、在这种灯火通明的走廊,就往他的身下带:「但她们都没办法让我硬,有什幺用?」
「什、什幺……」余时中觉得浑身都像有火在烧,脸上,心口,还有手触碰到的……:「放手!杜先、嗯……!!!」
他小幅度得剧烈挣扎,试图挣脱男人热铁般的桎梧,一边还要分神担心被别人看到:「别这样!拜託……我、我跟你说一件事。」
杜孝之停下动作,大手停在青年的细腰上,右手已经拉开下襬,钻进衣服里头:「嗯?」
余时中鬆了一口气,急忙颠起脚尖,做出一个声筒凑到男人耳边。
男人愣了一下,垂下视线,低声悠悠道:「你怎幺现在才告诉我?」
余时中脸有点红:「我想等结果出来再跟你说。」
杜孝之怜惜似的低头吻住他的唇角,延续了五六秒之久,才退开,帮青年整理凌乱的衣襬,并牵起他的手準备回去客听。
余时中边走边用余光看到刚刚那个叫维力的男人亦步亦趋得跟在他们身后,忍不住胡乱想着那些丢脸的画面应该没有被看到吧,没有吧!
「怎幺回事?」
余时中抬起头,不解得看像杜孝之,更令人费解的是,身后的维力像是接到命令而走了过来,他压低声音对杜孝之道:「那模特儿上1〖2︶3d‖i点个月底就住进这里,牟一响看起来不想张扬这件事,我也是上週才知道,刚刚是第一次看到本人。」
杜孝之又用一惯的表情睨了他一眼,完全看不出情绪:「牟书记真是不把你当外人。」
维力倒很谦虚,像是早就习惯杜孝之这种不阴不阳的戳两句:「哪里,可能是红鸟先生跟他不投缘吧,牟二少总是说没几句就让他喝酒,让他憋的,后来乾脆只叫我来。」
杜孝之轻哼了一声:「在我看来,你们管酒的技术都一样,差的大概就是你这张嘴,少说多做事,你看怎幺办。」
「七爷说的是,雕虫小技难登大雅。」维力眸光一转,正好对上余时中乱瞟的大眼睛,他扬起笑容:「余少,这里屋子大,您下次可别再一个人找路,有需要可以叫我。」
余时中点点头,又莫名其妙得去看杜孝之,这叫维力的男人,没记错是牟先生请来的专业品酒师,红鸟先生的助理。
「那请……」
嘣!突如其来一声巨响,藉着回音闷荡在挑高的楼廊,余时中还不知道发生什幺事,猛然就被拉进杜孝之的怀里,男人拉开西装外套,用身体护住余时中,把他的脑袋压进自己的胸膛,余时中也顾不得疼,安分得躲进男人的庇护。
又是连续好几响枪声,整个楼层彷彿都看得到白色的烟硝。
「枪声从主楼来的,你别过去,我去看!」维力拔出手机,低吼道:「叫人上来,把车子发动,七爷和少爷在别栋一楼,不要惊动任何人,不要惊动任何人。」
余时中竖起耳朵,愣愣得望着牟一响刚刚离开的方向。
「没事。」杜孝之轻声宽慰他:「你先上车,然后回家去。」
余时中抓紧杜孝之的西装,道:「你不跟我回去吗?」
「没事,你先回去。这里太危险,听话,在家等我。」杜孝之搂着他的肩膀,转头对维力道:「你身上有没有枪?」
「没有。牟二少的安管很严格,就算是突袭暗杀,房子那幺大,得手机会根本零,而且刚刚那几枪没有灭音管,除非那人潜入内宅,七爷,你要先迴避。」
「嗯,这个音量应该所有人都听到了,这种隔音。」杜孝之道:「警察应该过不久就会到,我要你们更快,把人给我拿住,用什幺方法我不管。」
李翼很快就带着他的人赶到,杜孝之二话不说让人护送他离开,余时中有事情揪在心底,但没时间给他犹豫,他喊住杜孝之,急声道:「凌小姐、她,身上有枪。」
「牟书记今天已经离开加护病房,意识还算清楚,医院说是已经脱离险境,我们派了不少人过去给他。」
「嗯,给我看好了,住院才是最危险的时候。」杜孝之顿了一下:「牟一响怎幺说?」
「这个,他其实还不能拿掉氧气罩,我们有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