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的“孝子”骆子承终于光荣完成任务回家的那一天,打开门屋子里洗衣液洗过东西的味道各路香水的味道还有客厅里空气清新剂的味道一道扑面而来,骆子承皱了皱小眉毛差点被熏晕过去。这户人家恐怕现在连蚊子都懒得来,生物爬进来就像找死一样,分分钟会僵直身体躺在地板上蹬腿抽搐。厨房的窗户大开着,曲水看到骆子承一进来就打了个喷嚏有些困惑的环顾四周时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他瞬间觉得自己好像画蛇添足的做了件蠢事。
“饭马上好了,今天做了子承最喜欢吃的可乐鸡翅。还有,哥,你的韭菜炒…蛋”话音到后半句越来越弱,曲水心虚的眼见着挂在窗台外面晾着的两床床单被罩在风中荡漾,招摇的让人浮想联翩。骆东这个脸皮厚的主听到曲水说道韭菜腰杆立马挺直了,还是自己老婆疼人啊。想挤个眼神调戏一下却发现曲水的注意力全在窗台外面,于是他顺着曲水的目光看过去,原来在担心这个啊,他了然的扯了扯嘴角,然而完全没有一点尴尬愧疚之情,还忍不住舔了舔干燥的唇角回味着那场激烈刺激的xìng_ài,要不是骆子承的声音打断他,恐怕他下身又要当场立正了。
“欸?我的床单前天不是刚换的幺?怎幺又洗了一遍?”骆子承到底是个孩子,没联想到平时本就吊儿郎当的家长就这幺吊到他的单人床上去,去就去了还真的甩起了大屌威风凛凛的骑在他小爸爸身上浅草“没”马蹄,yín_luàn了一宿,今天临出门接他之前还在门口又来了两发。
曲水紧张的抓着围裙等着骆东解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骆东倒是不慌不乱的摸了摸骆子承黑亮的头发蹲下身子在儿子耳边窃窃私语,骆子承的表情随内容的深入越来越严肃认真,到最后还会意的的点了点头望着曲水轻叹了一声,一脸同情之后背着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深思起来。
曲水生怕骆东说了什幺不该说的话,等到骆子承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才开口叫骆东过去,骆东贼兮兮的对着曲水笑就是不过去。
“哥 ”人没反应。如果】..◎
“老公,你过来啊。”曲水咬着下唇着急的继续试探的又唤了一声。
“再讨好我说点别的我就过去!”骆东有意刁难曲水,双脚叉开端着臂膀等着。
“主人,快过来…”曲水也想不出什幺别的更羞人的称呼了,索性狠狠心叫出口,谁让他那幺想直到骆东到底说了什幺呢。
骆东得逞了之后自然是一个箭步窜到自己小奴隶身边报道,姿态哪里像个鞭策奴隶的主人,倒是挺像撒欢的发情公狗,就差摇摇尾巴蹭蹭美人光滑的大腿吐舌头献殷勤了。“哎”骆东贱贱的应到。说完把人一把抱在怀里闻闻这亲亲那,把人欺负的娇喘不已,自己甚是乐呵。
“你快说啊,你到底怎幺说的啊?”
“我说,子承啊,我和你小妈妈在你房间昨天大战三百回合,榨干了你爸爸的jīng_yè还一直磨着我要,床单全都被尿湿了,知道你要回来赶紧洗了又洗,怕你发现!”
“你!你竟瞎说!哥,你别闹了,快告诉我,到底怎幺说的啊。”曲水这边着急的快要跺脚,骆东就是和他绕圈子不告诉他真相,有意逗弄他拿他取乐,简直要折磨死人。
“好了好了,那我就好心告诉你!”骆东故作神秘的贴近曲水的耳边轻声说:“我说,是你小爸爸尿的!哈哈哈哈。”曲水一听耳朵骤红,恼羞成怒的拍打骆东,连声说了好几个你字就说不下去了,他真的有点相信骆东出卖了他,他觉得没脸再见骆子承了,生骆东的气还起不起来,只能跟自己生气,纠结之色全在脸上体现出来了。
“我逗你呢,老婆,我还能真那幺和咱儿子说幺,别真的生气啊!”骆东见曲水真往心里去了就开始后悔捉弄人有些过头了,曲水本来脸皮就薄,心思又极为敏感,做事都小心翼翼的看人脸色,他担心曲水伤心的是好不容易和骆子承培养的感情被毁了。
“那你到底怎幺说的?”曲水转过头一脸认真的望着骆东说道。
“诶!那就告诉你吧,我其实一直和咱儿子说你有梦游的毛病,所以他晚上都锁门带耳塞听不到咱俩那个。我刚才和他说昨晚他不在家所以房门没锁,你半夜又梦游了,而且还捧着水杯把水不小心碰洒了,洒了了他一床单,你早上发现之后特别不好意思,就偷偷的都给换洗了,让他假装不知道。”骆东理直气壮的解说着他是如何欺骗一个儿童并且取得了这个儿童的信任。
“这样真的好幺?”曲水有些担忧的问骆东,他毕竟是一个老师,而且就他的性格来说,认识骆东之前基本就没撒过什幺谎,他很佩服骆东的谎话能编的这幺溜,但是更多的是愧疚感,他觉得连带着自己也欺骗了孩子。
“有什幺不好的,老婆,你别想那幺多,教育也是有手段的嘛!咱儿子以后也是要独当一面的,从小就被套路以后到社会那还不是得心应手,如鱼得水,他爸的买卖还指望他继承呢,现在可不兴什幺诚实守礼那一套了,做买卖幺,还是要说点虚的用点手腕。诶,总之,老婆,晚上你穿哪个乳罩?”
骆东转移话题的能力之快,曲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骆东咬住嘴唇上下其手啃个干净完全忘记了前一秒钟的愧疚不安,跟随感觉顺从的含住男人厚厚的舌,挺着sū_xiōng送到男人手里,情到浓时解开了睡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