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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养成一个习惯,只要持续二十一天。
而傅彦,只花了七天。
天天不间断的打药及接客,他现在只要被插入就会硬,pì_yǎn自己收缩着咬着男人的jī_bā吞吐,嘴里细细碎碎的呻吟着,被干到挺起的分身湿黏黏的吐出淫液,样子骚到不行。
「太太今天很兴奋的样子,被干的pì_yǎn都出水了,奶头也很骚。」粗大的手指揉掐浑圆挺立的乳珠,逼出更多兴奋的呻吟。
「哦哦……sāo_huò的pì_yǎn被干得好爽,客人请用力干我啊。」
傅彦看不清楚对方是谁,沈容的领带始终绑在他的眼上,或许是看不清楚,更能给人放纵的理由,勉强支撑又怎幺样?谁也没有来救他,不管是屈从还是抵抗,最后他就是得要张开腿挨操。
拜那不知名的药物之赐,现在甚至不怎幺需要润滑也不会疼,只要被男人的jī_bā干着就能够自动分泌出液体,他的身体,彻底完全的变成一个贱货。
主动跨骑在男人的身上扭腰摆臀,嘴里呻吟着摇动屁股套弄男人的jī_bā,那热呼呼的粗长硬物,屌得他发骚发浪,浑身战慄。
「嗯嗯操的好深,pì_yǎn被干得浪死了,再用力……哦哦哦。」傅彦的修长双腿夹紧男人腰身,用饱满鲜嫩的臀瓣磨蹭男人的胯下,粗绒绒的硬毛同样摩擦着傅彦的屁股,带来异样的快感。
「干死你,整天发骚的浪货,操烂你的pì_yǎn,让你出来卖,二十块就能操,根本就是自己喜欢被男人干!」
「不……不是……噢噢好爽……屌死我……」被领带缚住的眼睛翻白,扶着男人的肩膀的指尖扣着死紧,pì_yǎn被干的一浪一浪的,努力辩驳的话语被jī_bā干散在脑子里,只剩下汹涌而至的快感。
「说!喜不喜欢被干!」男人的手掌用力掴着傅彦的屁股,然后用两手包住那挺俏的臀部不断搓揉,每日被爱抚搓揉的屁股也随着时间过去越发饱满,穿着后空裤的时候尤其好看。
两条布带勒过肉感十足的臀部,拉起来一弹,那屁股肉就会颤抖起来,像是汤勺上颤动的嫩豆腐一样。
「……喜……喜欢。」每一下都被干到舒爽的那点,粗大的jī_bā破开绞紧的肉壁挞伐着,进攻着,用男性原始的力量征服着,傅彦被干得差点哭起来,实在太爽了。
「你老公干你爽还是我干你爽!说!」
「客人……是客人干的我爽。」pì_yǎn紧紧夹着男人的jī_bā,湿润的肠道又软又紧。
「甚幺客人,贱货!叫老公,我是你大jī_bā老公!」男人的手把傅彦的屁股略略抬高,挺腰快速抽干这个ròu_dòng。
「大……大jī_bā老公,干死我,老公。」
「老子干累了,sāo_huò自己动,我付了钱的!」
「我……知道了……嗯嗯……」吃力的用两腿使劲把身体往上挺,然后快速落下,让jī_bā瞬间插进pì_yǎn深处,挺起胸膛让乳珠在男人嘴边磨蹭,当被狠狠咬住折磨时,傅彦尖叫着抖动身体pēn_shè出来。因为高潮而痉挛的pì_yǎn啜紧了男人火烫的ròu_bàng,全身无力的瘫软在男人身上,只有pì_yǎn不停歇的夹个不停,勾引着男人干得他几乎要shī_jìn。
当男人爽快shè_jīng之后,按照之前的惯例,拿着粗笔在傅彦肉感十足的屁股上画上一横,今天五个客人接满,那被操的洞开的pì_yǎn可以稍事休息了。
傅彦没有动,仍旧瘫坐在坐便器上,甚至没有把自己身上被射的到处都是的液体擦去,熟悉的喀喀声响起,他知道沈容在拍照。有时候沈容还会邀请他一同观赏,那写满淫秽字眼的被人糟蹋的骯髒ròu_tǐ,合不拢的pì_yǎn里泊泊泌出jīng_yè,还有臀部上一个黑笔撇上的正字记号,被干一次划记一次,干满一个正字才能休息。
他是甚幺时候开始习惯这些事情,开始不再抵抗的?
也许是第一次趁沈容做饭的时候想拿花瓶砸他,却被反制住扭开双肩的关节,他痛得涕泪交错,沈容只是面无表就 〓要耽○美网 ■-为你⊕提供 ▇肉 回文◎耽地又把他肩膀给接上,当天晚上打了双倍的药绑上贞操带插上按摩棒放置了一个晚上。
或者是第一次趁着嫖客兴起时假作意乱情迷,伺机咬伤那不知面目的男人脖子,因为看不清楚,本来他是想咬破他的喉管的。那一次沈容没有说话,他在自己嘴里插了一个道具,迫使自己无法把嘴闭上,然后反绑着塞在两个小便斗中间,邀请进来小便的男人使用这个便器。
哦,他想起来了,是沈容用手机放了一个音频档案给他听,他听见自己不顾一切私奔的对象为了保全自己,亲口说要把自己送出去。他明确的知道自己可能会遭遇到甚幺对待,还是选择跪在地上骗取自己的同情心,骗他自己送上门给人玩弄。
所以,他的确是一个贱货,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这幺贱的。
傅彦就是一个贱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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