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来个飞踢。却不知道这个小房间里本就狭窄,哪里有那么多地空间可以给他施展?
于是安然一头就撞在了墙壁上,然后往后一倒,又倒在了酒吞童子的身上。
只不过这一次,安然的脑袋直接磕在了榻榻米上,左腿则干脆挂上了酒吞童子的肩膀。
“小友……”酒吞童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躲开,或许也只是觉得看这家伙醉酒的样子也挺有趣,“如果躺得够久的话,可以起来了。”毕竟像安然这样的姿势挂在他身上,酒吞童子可以说是对任何风景都一览无遗。
嗯,略微尴尬。
“嗯?酒吞?”也许是终于听出了对方的声音,安然努力坐起身子,却发现姿势也只是从躺着,变成了侧坐在酒吞童子的怀里。可能是身上的振袖领口太大,经历了这么大的折腾竟然又松开了一些,一半从安然的肩膀上滑落,露出更大一片的素白。
“好久不见啊,酒吞!”安然醉眼朦胧地伸手抚上酒吞童子的脸颊,甚至一路滑到他藏在头发中的尖耳,“为什么你耳朵有点发烫呢?”
“……”此刻的安然整个人贴在酒吞童子的身上,而身上的振袖已经变得松松垮垮,还在继续地向下滑落。这个时候,就算一向以为美酒月色相伴就无欲无求的酒吞童子,也不禁尴尬地吞咽了一下。
“嗯!”安然突然觉得一阵头疼,然后这个缩起来,缩进酒吞童子的怀里,却因为他身上穿着的浴衣,让安然感觉不到那熟悉的腹肌触感。
“腹肌……我要……看……”这一次,安然总算记得把最后一个看字说出来,然后就以迅速得不像是个醉鬼的速度扒开了酒吞童子的衣服,熟练地摸了上去。
然后继续向上摸索。
一种陌生的yù_wàng袭上心头。
“这两块好像更大一点……”
“哈哈哈,妖怪啊,我把你那几个朋友安抚好了,我们接着喝酒怎么样?”随着“啪”一声的开门声,西乡特盛魁梧的身形突然出现在小房间的门口。
而在西乡特盛的眼前,两个人暧昧地互相依偎着,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松松垮垮的。特别是那个一脸迷醉而且衣衫半褪的诱惑美“女”……没看错的话,明明就是刚刚在门口见到的那个清隽青年吧!!
难道男人还可以这么玩??
西乡特盛觉得自己走进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一样,站在门口处目瞪口呆。
“啪!”酒吞童子一阵恼火地快速将门关上,然后立刻将安然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番,重新束好了腰带,最后才整理自己身上的浴袍。
等收拾好一切,再看向安然的时候,就发现这个没心没肺一味发酒疯的小友已经躺在榻榻米上睡了过去,就连那把血色长刀都可怜兮兮地被扔在了旁边。
无奈地将安然整个抱起,再拎起那把长刀,酒吞童子这才将房间的门打开。而这个时候西乡特盛还在门口愣着,应该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动弹了。
“你将那三个人安排在了哪里?”酒吞看都不想看一副受了大打击的西乡特盛,直接绕了过去,向大门外面走去。有的时候酒吞童子还真想不通这样的家伙是怎么扛起攘夷担子的。
“啊?啊!”西乡特盛猛地回过神来,然后赶紧赶上酒吞童子的脚步,“就在你家旁边啊,那边一家人逃出江户去了,正好闲置了下来。”
“好。”酒吞童子点了点头,然后就锁定了前进的方向,沿着歌舞伎町的大街迈步向前走着。而每当酒吞童子经过的时候,街道上的行人马上都会自动让开。
这样的情景原本普通的很,但偏偏今天酒吞童子竟然还以有些粗鲁的方式扛着一个“女人”。
难道说这个传说中的妖怪会吃女人的传言是真的?想到这里,周围的行人奔逃的速度就越老越快了,特别是一些自认为特别有姿色的女子,更是瞬间遮住了自己的脸。
“……”眼睁睁看着几个麻子脸一边遮掩一边却满脸娇羞的样子,酒吞童子深深觉得有些眼睛疼。相比自己见过的这些女子,再想想刚才安然依偎着自己的样子,酒吞童子觉得自己难怪两年来能坚定地不受诱惑,这些庸脂俗粉连小友的一根小拇指都比不上。
“我说妖怪,难怪你这两年来都没被那些姑娘给逮到手。”
听到西乡特盛这么说,酒吞童子下意识地想要赞同,却没想到这个大块头接下来说的话却是——
“没有想到妖怪你竟然还有这样的嗜好啊?”西乡特盛一脸暧昧地看着酒吞童子,“你抱着的这个,是之前那个小青年吧?没有想到只是换了一身衣服,整个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啊!”
“……”酒吞童子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明白西乡特盛似乎误会了自己和安然的关系,“你误会了,这家伙只不过是没有什么酒量,容易喝醉而已。”
“可是邀请人家喝酒的不是你这个妖怪吗?”西乡特盛完全不接受酒吞童子的理由,“你这家伙知道人家不会喝酒,竟然还逼他喝酒?看来我刚才真的是打断了好事啊!”
你真是想多了……
酒吞童子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和这个大块头多嘴,而是快速地走到了自己的住处,然后将西乡特盛完全关在门外,只在门里面叮嘱了一句说:“好好招待那三个红头发的,不然的话……你想想那个女人的战斗力就知道了。”
“……”
当安然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从窗户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