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就、 就像正常人那样,我对他没什么不满。”
“不可能!”刘一航最听不得人说贺扬波不正常:“我们怎么不正常了?我看我们挺好的,不正常的是那些乱嚼舌根的人。”
刘一航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立刻又点着了刘父心里挤压多日的怒火,两个人自然又是不欢而散。
刘一航夺门而出,等电梯的空当,阮玉莲追了出来,眼眶红红的,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刘一航的心脏立马像是豁开了一个口子,他上前两步,低下头,轻声对阮玉莲说:“妈……对不起……”
阮玉莲勉强一笑:“没事儿……你爸就那样……”话锋一转,又问:“小贺他最近很忙吗?”
刘一航“嗯”了一声。
“那你平时怎么吃饭?自己做吗?不行的话,就回来吃吧……”
刘一航楞了一下,无奈地笑起来:“妈……我哪能指望人家养着我呢?我平时在医院吃食堂就行,实习马上结束了,你儿子也是很忙的好吗?”
阮玉莲也被他逗得笑起来了,母子俩就这么凝视着彼此,电梯来了,刘一航准备进去,阮玉莲又“哎”了一声。
“怎么了妈?”
“注意点儿身体……那个……让小贺也是……”
原以为刘一航回家吃饭,一定会在家住上一晚,贺扬波加完班回到家,累得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穿着衣服倒在床上。
刘一航回家打开灯,贺扬波的皮鞋被整齐地摆放在进门处,拖鞋没在,这人明显是回来了。可是家里黑灯瞎火的,静悄悄的,完全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刘一航快步走进卧室,卧室门没关,接着客厅的灯光,他看见贺扬波成大字型趴在床上,左腿的小腿还悬空挂着。刘一航立马就心疼得跟什么似的。
他打开卧室的灯,三步跨作两步上前,不高兴地一巴掌拍在贺扬波的屁股上:“喂!”
贺扬波与其说是被他打疼了,不如说是被他吓到了,差点儿从床上跳起来。可到底是累了,灯光晃眼,他扭过头,半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刘一航,呓语一般地小声嘟囔着:“怎么回来了?”
刘一航瞪他:“我还不能回来了?”
贺扬波不知道这小祖宗肚子里憋的什么火,自己累得只剩下半条命了,也懒得问他:“累死我了。别闹,让我睡会儿……”
刘一航又心疼,又生气,伸手去拽他:“你就不能脱了衣服好好上床睡?”
贺扬波若有似无地,应付性的“唔”了一声。
看来是真累了。
刘一航顿时没了脾气,心里叹了一口气,在床边坐下,伸手去给他脱衣服。
贺扬波闭着眼,虽然皱着眉以示不满,可是却没有反抗,任由刘一航折腾。
贺扬波怎么着也是个身强体壮的大男人,虽说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可是刘一航想要这么把他的衣服给扒下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等到帮他换上睡衣,刚刚把人扒光的时候燃起来的□□早就随着满身的大汗蒸发得无影无踪了。
刘一航跪在床沿边上心情复杂地低头看着贺扬波,那人还不自知地吧唧了一下嘴,翻了个身,背对着刘一航。刘一航好气又好笑,看着他半弓着的后背,许久之后才呓语道:“你可真治我……”
关了灯从卧室出来,刘一航的心情虽说因为贺扬波治愈了不少,可是依旧郁卒不已,干脆里里外外把家里收拾了一通,好让自己不去想那些糟心的事儿。
等他收拾完家里,再洗完澡回到卧室,贺扬波已经醒了,在床头靠坐着,一双桃花眼在台灯的映衬下似乎泛着微微的水光。
见刘一航裹着浴巾走进来,他好像还没完全从睡梦中醒来一样,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你……真回来了?”
刘一航笑起来,一把抽掉遮挡住下身的浴巾,就这么赤身luǒ_tǐ地上了床,跪在贺扬波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说呢?”
贺扬波白了他一眼,把头偏开,不去看他下身耀武扬威地东西,同时不自然地轻咳一声:“我以为自己做梦来着……”
“做梦?”刘一航被他气笑了,“梦里还有人给你脱衣服,给你换内裤换睡衣?那你跟我说说,梦里梦到的谁啊?”
贺扬波难得有些羞赧地看向他的脸,却发现那张玩世不恭的笑脸上明显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立马就怒了,长腿一抬,一脚蹬在刘一航的大腿上。
刘一航反应极快,贺扬波的脚几乎是刚碰到他,他便噌的一下向后弹开,同时蜷成一团趴在床上,捂住下身隐秘的部位,开始痛苦地□□起来。
“啊!往哪儿踢呢你?你想要我命吧?”
贺扬波知道他是装的,抱着手冷笑,不理他。
“呃……疼……一航疼……要贺哥亲亲才能好……”
贺扬波不说话,并且朝他扔了一个白眼 。
可是刘一航这个小混蛋浑起来没完没了,不停地哼哼唧唧:“啊……疼、疼死我了……贺哥你这是要、要废了我啊……”
贺扬波板着一张啦,不理他。
“贺哥……我、我真不骗你……真……真疼……”
贺扬波不为所动。
“贺扬波!你……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是不是......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一航?是不是就想把我废了,然后去找别人啊……”一边控诉着,一边还悄摸地眯着眼去瞄贺扬波的反应。
贺扬波被他气笑了:“你差不多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