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取向的问题。
子文和贺扬波高中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性取向不一样,他更早一些,大概初中的时候就有苗头了,或者更早一些,他还是孩子的时候。
子文小时候是在农村的奶奶家生活的,邻家有一个比他大上一些的哥哥,那时候正是青春期,他有时候会带着子文一起玩儿,他家里有别人家都没有的游戏机,子文很喜欢和他一起玩儿。
后来有一天,子文又到他家里去玩游戏机,那天,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小哥哥把卧室门锁好,招手让子文过去。
子文什么都不懂,他一直很崇拜小哥哥,觉得他做的一切都很有道理。
于是,即使小哥哥把裤子脱掉,让子文含住自己正在急速发育中的yīn_jīng的时候,子文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照做了。
接下来的日子,他有时候会让子文吃那个东西,有时候会抱着子文,脱掉他的裤子,用手轻柔地抚摸子文下身小小的还没发育的小东西。
子文一开始觉得有些害怕,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而小哥哥安慰他说,这是一种新游戏,是一种只能他们俩一起玩儿的游戏。
“后来……大概是初中吧,初一还是初二的时候,我第一次遗j,梦到的就是男人。”
“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可是我很清楚那一定是个男人,因为我大概是看到他下面那个大得狰狞的东西被吓射的。”
“说起来,我一直很困惑……很多研究都声称,同性恋者是与生俱来的,是由基因决定的,那我呢?我不觉得我天生喜欢男人,我觉得更是童年的经历让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那个人把我变成现在这样的。”
子文的语调很平静,没有愤怒,没有怨怼,只是事不关己一般的平铺直叙。
这样的子文,让贺扬波有点心疼,他小心翼翼地问到:“那个人……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子文想了想,“很早就结婚了,农村人嘛,总是要早些结婚的……听说,前些年连续生了好几个孩子……后来……就不知道了。”
“他还生了孩子?”贺扬波诧异。
子文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没什么吧,圈子里这样的人很多…….双什么的…..”
倒是显得贺扬波大惊小怪了,他悻悻地揉了揉鼻头:“呃……我对圈子里的人……不是很熟悉。”
子文并不惊讶:“我知道,你和圈子里的人不一样……”
贺扬波失笑:“还有这种说法?”
“当然。就像你和我一样能分辨那些人是直男,而哪些人是同类一样,在这个圈子里混得久了,自然就能分辨哪些人是玩咖,而哪些人是像你这样的……”子文说。
“我这样的人?是什么人?”贺扬波笑:“欲求不满的老男人?”
子文用一种诧异的目光看着贺扬波,似乎很不能理解他竟然这样看待自己:“你是那种……怎么说呢……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的人,洁身自好的人……或者说,其实是有稳定的伴侣的人……”
贺扬波失笑:“我觉得,你大概看错我了……”
子文撇嘴:“难道不是吗?”
“我并没有……没有长期稳定的对象。”
子文更诧异了:“难道上次……”
贺扬波知道他说的是谁,不等他说完便打断道:“不是!”说完,又觉得自己否认得太急了,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轻咳一声之后,故作镇静地说到:“我们只是朋友。”
“我还没说是谁呢。”子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反而有些不自在了,徒劳地解释到:“我也没有特别说谁。”
看出贺扬波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子文也识趣地不再纠缠,不置可否地笑笑,很快把话题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后来,他们又一起吃了几次饭,也仅仅是吃饭而已。
子文心思细腻,只是那天的惊鸿一面,他就看出了贺扬波与刘一航之间不寻常的关系。后来发生的事情,他从来没有问过,贺扬波更是从未提起,可是他就是清楚地知道,那天那个张牙舞爪的年轻男人,对贺扬波来说,一定十分重要。
他很欣赏贺扬波,也曾经萌生出想要和他更进一步的想法,毕竟在这个圈子里,能够找到这样一位知情识趣,洁身自好的伴侣,是件很难得的事。
贺扬波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那一次,他只是试探地提起那个人,贺扬波的表现立刻就变得反常了,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支支吾吾,甚至是生硬地转移话题......
他觉得这样的贺扬波很有趣,至少是鲜活的,有生命的,不像平时和自己在一起聊天时那样滴水不漏,完美得不真实。
也是那个时候,他就知道,贺扬波和那个人之间,大概是再也容不下第三个人了。
那么,和他做朋友也是很好的选择。
抛开一切来说,他是值得交的朋友。
自从来到林城之后,贺扬波的私生活简单得称得上是乏味,子文约他吃饭,只要不是在忙,他一定会赴约,可是近两个月以来,子文打了好几次他的电话,不是无人接听,就是接起电话之后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对于子文一起吃饭的邀约,也总是婉言谢绝。
于是,当子文接到贺扬波主动邀请一起吃饭的电话是,第一反应就是,出事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刘一航:我不在的时候,你还和那个小白脸一起吃饭了?
贺扬波:别乱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