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正在交谈,见到一名道长迎面而来,长的俊雅温和,犹如东风拂面,踏着月光,身姿若月晕而风。
褚色衣衫的姑娘语气责备道:“看吧!就让你们小声一点,现在好了吵醒别人了吧!”
灰袍青年长的浓眉大眼,一脸随意的摊手道:“没准也是听到风声要去石湖董家庄的,要不先去吃宵夜吧!今晚风挺大,飞的我又饿又渴。”
黑衣青年有些女孩子气,举手拉拉鲜红围巾,看着琴宿笑道:“我猜猜,这位俊哥哥,便是水云宗的临时工,琴宿道长了吧?”
"琴宿"两字出口,另外两人一起抬眼看着琴宿。
琴宿打着:“贫道确实是琴宿,住在那边上坡的偏房裡面,请问各位道友有什麽需要帮忙的吗?请问你是?”
黑衣青年对着他笑道:“哎呀,真是伤脑筋,我对你可是朝朝暮暮,你却把我忘了彻底,太让人难过了,道长,使乱终弃是不对的。”
琴宿才仔细端详着他,旁边姑娘道:“尧泽,你怎麽对恩人这样说话。”
琴宿没印象在哪裡见过他们,尧泽道:“你不是在水云宗围猎挡过洪宗主的剑吗?还弄伤手,怎麽,想起来没有,伤好了吗?”
灰袍青年上下打量琴宿,道:“哟,原来就是他啊,长的不错啊,天下频道又再乱传了,真是不靠谱,千灯,妳去开通灵识啊,我可以拉妳进来。”
千灯瞪了他一眼道:“不要,上面都是垃圾信文,早上还被那个候仙府粉丝团刷暴,她们怎麽能这麽閒整天在追踪锺离道,跟你一样整日没事干。”
灰袍青年看到琴宿打“凭君传语式”,道:“什麽嘛,这样也要损我,咦,你是哑巴啊?这手势我以前跟着师兄猎魔物会用,不过我觉得很麻烦,后来都用灵识了,现在真的连哑巴都不会打这个,用灵识也可以把话转成文字打到对方脑袋裡面,算了,你习惯就好。”
琴宿没有仙法,自然用不了灵识,他打着:“原来是尧泽小友,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庐山冯门尧泽听他称自己是小友,道:“你也太客气,这是万家堡寻夜刀千灯,这是丹阳坛苗岳君,我们以前是同侪,一起在天宵派学习过,相逢自是有缘,道长哥哥一起来吧,我们正要去石湖附近吃宵夜,顺便去董家庄找个人。”
千灯忍不住c-h-a嘴道:“你顺序说反了吧?你们只是想吃宵夜而已吧?余斌要是死了,先说好,我可不要去面对天宵派那位。”
苗岳君嬉皮笑脸道:“鋐林对姑娘家会客气一点吧!而且你是人家师姐,妳就捨身一回吧,牺牲小我成就我俩,鋐林怎麽说也是你师弟。”
千灯抱着手臂,柳眉一扬,明豔增三分,道:“我修业离开天宵派多久了?而且我们是同一梯的,我师弟不就是你师弟?”
尧泽笑起来有些稚气,眼神藏着灵动,道:“切,哪这麽容易死,不过一个小鬼而已,石湖附近开了新的友记食馆,道长哥哥一起来吧!。”
苗岳君一听开心的搓手道:“太好了,琴道长来帮忙,好的开始,成功一半!”
千灯道:“我强烈感觉你并不想找余斌。”
琴宿想到自己小屋裡面的木匣,打着:“那真是麻烦各位道友了,我回去锁个门,再回来与各位会合。”
尧泽跟上去道:“我陪你。”
琴宿的锁门,不过拿一块木栓挡着门,他把木匣搬到床铺底下,尧泽道:“这是什麽?啧,看上去这是法器吧?做工不错。”
琴宿打着:“其实我不找到这是什麽,是记寄的包裹,我还没还给当事人。”
尧泽在小屋绕了一圈,看看桌面笔墨,还有练习抄写的清静经,木架上几本经书跟一本“侠客某”,寝室一块木板一条薄被,连枕头都没有,什麽仙剑法器都没有。
尧泽拿起桌上铁壶,丢开缺口的杯子,道:“你住这种破地方啊,也太寒酸了,仙门顶尖的人物就那几个,这木匣灵力浑厚,我从来没见过,c,ao,这什麽鬼画符,也太他妈的难看了,什麽字啊!修真的还写字这麽难看,我闭着眼睛都写的比他好看。”
琴宿打着:“写字之人是发件之人,想来是寄错了。”
尧泽看看那个灵符,道:“妈的太难看了,什麽东西,我认为有一个很简单的方式,可以马上知道是谁发的。”
说完,他很高效率也不看琴宿手语,食指划过灵符,接着弹个响指。
木匣直接被一道灵光划开。
琴宿连忙摆手要盖上木匣,尧泽知道他一定表示,不能乱开别人的包裹之类,直接翻开裡面的东西。
一柄乌木长弓,一双银玉蟾护腕,一叠篆符。
琴宿看着这些东西,盯着那乌木长弓看。
尧泽拿起信挥挥道:“这是你的兵器吧?诺,给,这弓还不错呀!喔!这是你的包裹啊!我c,ao!这玉蟾护腕可是上品仙器,一般人也能用,戴上后可以以念化自己善用的兵器,是难得的宝贝耶,我以前看过很多记载,第一次看到真品,厉害了这个。”
琴宿确认的确是自己的乌木弓,他开始思考着是不是师父託人寄给自己的,才会导致两个收发栏位跟名字写错。
师父把我留在山门的乌木弓给我,这玉蟾护腕是因为我没有仙法,所以特别做给我用的,篆符是师父炼製的,只要写上咒术就跟直接用,发出跟使仙法一样的威力。
可是师父找谁帮忙寄包裹,虽然师父不爱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