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你去哪儿?”
“出去走走。”
文华门前种满了海棠果树,门前的果树果实并没有人采摘,自然的掉落,自然的腐败,一到了秋末文华门门前总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甜中带着酸苦的味道。
东方不败走到文华门外,冬日的海棠树上还零星的挂着一些没有掉落的海棠果,他脚步扭转直接起身跃上城墙身影隐在夜色中。
从前朱见深刚登基时为了节省宫内开支曾经下令要除了乾清宫外其他宫殿一晚上用灯不得超过十盏。
合欢殿内殿更是只燃了三盏灯,东方不败绕过殿外看守的宫人至今进入合欢殿,原本皱着的眉头凝的更紧,这殿内催情香怎么用的这么多?
看也不看四周等人大小在灯光照的并不明亮的情况下如同鬼魅的欢喜佛,加快脚步一把掀开内殿帘帐,内殿更是闷热,仿佛空气都不流动,目光所到之处是一个盖着朱佑樘外袍的女子在地上静静躺着,眉头松开些许。
东方不败站在帘帐口仔细的找着朱佑樘,最后在支撑殿阁的高大的柱子后面找到面色潮红蜷缩在地上的朱佑樘。
看着朱佑樘的样子东方不败自己都感觉呼吸一□□息的难受,胸膛口空落落的地方一阵闷疼,刚要伸手将朱佑樘扶起被突然睁开眼的朱佑樘扑了个正着。
这几年朱佑樘原本瘦小的身子被养的比同龄少年要高大,十四岁的少年力气不小,扑在东方不败身上骨骼碰撞地方的撞得生疼。
他正要推开朱佑樘无意间看到朱佑樘恍惚痛楚的眼神低了头被朱佑樘一把抱紧:
“东方……东方。”
东方不败身上带着殿外的夜风的寒冷,在朱佑樘出了一身汗又觉得周围环境闷热的情况下中显得尤为珍惜,贴近了东方不败感受着一丝丝凉意。
没多久凉意退去朱佑樘开始着急的扯着东方不败的衣服,在殿内催情香这么浓的情况下一直极力忍耐的朱佑樘在看到东方不败后渴望摧毁了他所有理智。
东方不败咬了牙,这催情香虽然不对他产生影响但细细绵绵的感觉总是让他不舒服,身前是朱佑樘在撕扯他的衣服,脑海里从前的记忆猝不及防的涌出,在黑木崖和朱佑樘每一次的纠缠,两个人每一次的情动……
“别动!”东方不败恼怒低喝。
朱佑樘不听狠狠吻上东方不败的唇还尝试着将东方不败按在地上。
东方不败又好气又好笑,现在不过是一个还未成人的少年还想按倒他?
一伸手捏上朱佑樘衣领要将他拎开些许,朱佑樘却咬着东方不败的舌头不撒口,胳膊也紧紧抱上去,眼神痛楚。
不是不知道人间情/色皆空,不是不知道人生匆匆数十年身体也不过一副皮囊,可如今他的心里已经装了另一外一个人,教他怎么舍得松手?
呼吸交缠间东方不败轻叹一口气,忍不住从文华殿到这里来看看朱佑樘时他就知道自己对朱佑樘的心思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简单。
情难自已,情不自禁……一个情字就可以将原本两个漠不相关的人紧紧的绑在一起。
看着朱佑樘呼吸炙热急促,东方不败让朱佑樘坐在他的腿上,解开朱佑樘的衣服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握上朱佑樘的昂扬揉动。
朱佑樘仰头叹息,柔了眉眼吻上东方不败,东方不败一顿接下了朱佑樘的吻。
许久东方不败从怀里取了帕子擦**净手一把抱起朱佑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