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此时仿佛就有千百把小刀在我胸口里搅动。
好痛,心好痛,疼得我哇的一声猛然向着前方喷出一口血来。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喜欢的小天使们互动啊!么么哒!今天晚了点对不起啊。
☆、我不要你死
我紧紧抱着闷油瓶,看着自己嘴角的血流出来,“嗒”的一声滴在闷油瓶身上,与他脖子上伤口流出的血合在一处。
他的脸离我的脸很近,我不由得看着他的脸。
在以前,闷油瓶就少言寡语,也不大喜欢与人亲近,存在感很低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看他的脸。
这么的一看,竟然发现他的脸看起来竟然很秀气。
只是蹙着眉头,脸色苍白。
我看着他伤口的血,已经不大流了,估计怕是流得太多了,没得流了吧。
我想到这里心里就一阵心慌,忍不住无意识的将他抱得更紧,仿佛这样就能留住他渐渐流逝的生命力。
“你们放我们出去,我什么都答应你。”我抬起头来看着为首那人。
“小三爷,你说我们都到了这个地步,我还会信您回去了会回来放过我们吗?”那人却说。
“那你要怎样?”我心如油煎,但是还是不得不详装平静。
“您把吴三省藏的斗都给我说出来,我就放你们走。”那人说,一会他又咬牙笑了,掂量着手里的枪说:“说句实在的,这世道,还是枪管用啊。”
我用力咬着下唇,努力让嘴唇里的疼痛清醒我几乎被怒火烧晕的头脑。
不能发怒,一切都要听他的,要在最快的时间出去。
小哥他,或许,还有救。
“好。”我点头:“你拿纸笔来我写给你。”
那人听了,向旁边的人打了一个眼色,立即有人拿了纸笔出来。
我将小哥小心的平放在旁边,接过纸笔提起笔刷刷写了几个地址,将纸笔递还给了那人
“你现在可以放我们走了吧。”我说。
那人仔细的看着那张纸一会,又珍而重之的将它揣在怀里。听了我的话,却面露嘲讽对我说:“这可不行。”
我大怒,厉声道:“你不是说我说出斗的地址你就放我们走的吗?怎么言而无信,你是想留下我的命吗?你想想清楚了,你害我,我家除了三叔可还有个二叔呢,你走到天涯海角我二叔也不会放过你的!”
“您误会了误会了,小三爷,您可是借我一个胆我也不敢害您的命啊!”那人却说。
“那还不放我走,我要救人!”我急切地说。
“可是小三爷,您只写给我一个地址,我怎么知道那里的斗是好是坏,里面有没有粽子。说个不好听的,您要是写一个凶斗给我,我带着这一帮兄弟进去了,全折在里面都有可能。所以,还是要麻烦小三爷您跟我们一起去斗里面,也好给兄弟们指指路。”那人这时却又说。
我使劲咬了一下下唇,狠狠咽下嘴里的血沫,看了一眼地上的闷油瓶,站起来说:“我和你们走,但是你们要把他送医院里。”
说到这里我顿了一下,一字一句的说:“如果他死了,我吴邪发誓,你们一个一个全都要给他陪葬!”
“哈哈哈哈,小三爷您都这样了还发狠呢!您要救他,我看是不行了。您看他血都快流光了。您看到哪个人被枪打穿了脖子还能活的?”那人听了我的话一愣继而大笑着说:“而且我们马上就走,哪有人愿意帮你送他走,那不是明摆着去送死吗?”说到这里他回身招了一下手说:“兄弟们把小三爷招呼好,再将地上这小子扔地窖里去。我们马上走免得夜长梦多!”
我一听他这么说只觉得一阵怒火立即烧红了眼睛,上前一步就向前冲去!
“去你妈的!”
我扑进人群之中,直奔着那人扑过去。
那人看着我扑了过来,条件反射就举着枪瞄着我,但一时又不敢开枪。
我见此时机飞起一脚就将他的手枪踢在了地上。
那人被踢得“哎哟”一声捂着手又不住的哀嚎。
我却一步上前照着他的肚子又是一脚!
那人腿折了本来就坐在地上,这下被我彻底踢翻在地,他抱着肚子刚刚翻“哎哟”一声,我便跳了过去一下正正骑在他的身上,双手抱着他的脑袋!
这一切发生的时间极快,一时旁边所有的人都被惊呆了。此时看着我抱着那人的脑袋,杀气腾腾坐在他身上的模样,竟然都噤若寒蝉,看着我们没有一个敢上前一步。
“你们送他去医院。”我用下巴点点闷油瓶躺着的那方,然后又将抱着那人脑袋的手紧了紧:“不然我扭断他的脖子!”
被我抱住脖子的那人一听此话,早已没有刚才的神气,简直是要屁滚尿流,他被我勒的面红筋炸胀,却还是吃力的一叠声叫唤:“送医院,送医院就是。小三爷您可别这么大劲抱住我脑袋了,再这么下去,我的脖子就要先断了!”
我松了松手劲。
他仿佛是缓过一口气,便喊到:“李三,你去把张爷送医院!”
人群里一片寂静,并没有李三出来应着。
我只觉得心一阵下沉。
他也慌了,大叫:“李三你特么的,你忘了是谁把你从穷山沟里带出来享福的啦?现在我卢中遇难,你特么的缩头缩尾,你还是不是一条汉子!你们,你们随便是谁,只要送张爷去医院,我卢中以后一定重谢!”
人群中却还是一片寂静。
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