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不痛快很难受,他还这么年轻呢,说不能唱就不能唱了,多可惜啊。
要是真不能唱歌了他都不知道以后要做什么。虽然说可以转幕后,但是因为这种事情退居幕后多少让人不甘心。
他在房间里飚哭戏,余音在下面跟周总谈他解约的事情。
周总表示可以给他时间休养,一年两年都不是问题,可以等他康复。余音没有勉强,真诚感谢他的体谅,然后说为了弥补儿子给他带来的损失,她可以去试试让一位年轻的影帝加入君霆。周总欣然接受,说等她好消息。
几天后应长情收到周毅邀约。周总开出很好的条件,盛情邀请他签约自己的公司,大家共同实现理想,创造佳绩。
应长情表示余老师跟他打过招呼,他也清楚君霆实力强盛,但是有一点,他和夏行歌八字不合,不能在一个公司干活儿。
周总笑说:“以前他对你的攻击,很多事情其实都是别的公司的人在下面瞎搅和,栽赃给他,其实他本人……”
“其实团队干的事情我不在乎,我都明白。”应长情打断他,“我是跟他本人不和。我现在迫切需要出点好作品挽回形象,我知道周总您能帮我实现这些,但是有些事情我实在没办法妥协。”
“不着急。”周总给他斟酒,笑呵呵地说,“你让我想想办法。”
周总在两个人之间纠结着,余音又找了他几次,再加上网上一些舆论,他压力也很大。
夏行歌在家里疯狂练歌,他开始心急了,每天练很久,但是一直不见起色。
应长情拜托陆邵青带他出去看了一次医生,他回来后更加沮丧,躲进练歌房拼了命地练习。应长情担心他的嗓子,倒了热水送进去给他喝。
夏行歌练得心烦气躁的,摇摇头示意他离开,继续盯着歌词唱。
“喝点水休息一下吧,你嗓子都哑了。”应长情把他从谱台前拉开,再次递上水杯。
“都说了不喝!先不要烦我啦!,让我自己静静!”夏行歌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猛地把他推开,热水泼了他一身,两个人都愣住了。
“小夏你在干什么?!”余音皱着眉头走进来,“人家天天尽心尽力照顾你,你这什么态度啊?”
“没事没事。”应长情拉住了她,笑笑说,“他只是心情不好,没关系的,我去换件衣服就行了。”
他从地上捡起杯子,又拿了拖把进来拖地,免得等下谁不小心滑倒。
“我来吧。”余音接过拖把,“你去换衣服。”
应长情正要出去,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一下是村里的人,顿时心里紧张起来。果不其然,接通电话后对方说他爷爷知道了夏行歌受伤的事情后想上山采点药给他们送过来,结果不小心摔倒了,现在人在医院,让他回去看看。
他扭头跟余音说了这事,余音让他赶紧回家。
“哎。”应长情走到夏行歌面前抱了抱他,柔声说,“我先回家看看爷爷,回头给你打电话。你晚上早点休息。”
说完在他额头亲了一下就匆匆离去了。
余音送他到门口,折回来后还是忍不住数落孩子。“不知道去送送,也不知道叮嘱一句路上小心。你说你这么大了能不能懂点事?”
夏行歌忍着眼泪不吭声。
他不吭声他妈妈就更生气了,追着他就是一顿思想教育。
刚好梁宵回来了,看见了便去劝。他越劝余音骂得更狠,说自己教育失败,把孩子教成了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梁宵把夏行歌护在身后说:“他本来就心里难受,你别再说了!”
余音咄咄逼人,“他心里难受就可以随便对人发脾气吗?他可是亲耳听到人家爷爷住院的消息,都不能放下自己脾气说句暖心的话给别人点安慰吗?!况且长情爷爷还是为了给他采药才受的伤!”
她上前一步,又盯着孩子说,“口口声声说喜欢人家,要死要活把人追到手。他对你包容温柔,你就不能为他想想吗?他又牵挂着你,又牵挂着爷爷的事,万一路上心慌意乱出了什么事怎么办?你就不能让他安个心吗?”
“着急什么?回头打个电话不也一样吗?”梁宵也来了气,“这些道理孩子肯定都是懂的,只是心里内疚才不好意思跟他道别!你这么护着别人家孩子指责自家孩子真的好吗?”
“怎么就是别人家孩子了?”余音气不打一处来,“他跟小夏在一起了,他也管我叫妈,他平常尽心尽力照顾我们娘儿俩,我护着他还不对吗?他父母早逝,姐姐又走了,他把我们当成至亲,我们不该把他当成至亲吗?”
“对,你说的都对!但是你应该适可而止!不该在孩子心情不好的时候过分指责他,应该事后好好跟他讲道理!你这样不由分说直接骂他,只会给他带来伤害!”
“我教训我儿子轮不到你指教!”
“你这样不顾他的心理感受肆意伤害他根本不配做他妈妈!”
“我不配你配?!我他妈打死你!”
……
当天晚上夏行歌家一阵混乱,后来妈妈和叔叔你追我赶冲出家门再没回来,第二天早上谢岚来了看到他家一地狼藉还以为遭贼了。
应长情回到老家,直接到镇上的医院找爷爷。爷爷从山上摔下来蹭了不少伤,万幸没有骨折。
见了他,爷爷先问孙媳妇儿怎么样了。他如实回答。
爷爷说:“那你快回去陪着他,我这儿用不着你。”
爷爷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