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远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甚至觉得坐在这儿都是一种伤害,方知谨眉目含情带着缕缕忧伤,让人很蛋疼,他起身说:“我去看看臭欧拉吃完没有。”
离开座位向外走去,他回头看了眼方知谨的背影,心说:你可别装了,吃个饭都不消停。
霍学川晚上没回宿舍,和《风筝》的音乐团队吃完饭直接回家了。又将近俩月没回,一进院子都觉得有些陌生,等洗完澡躺床上,收到了方知谨发的消息:几点回来啊?
他回:在家睡。
方知谨收到回复就换衣服出了门,晚上车少,不足半小时就到了**休所外面,他兜着外套帽子往里走,熟门熟路地到了霍学川家门口。估计对方在楼上听不见敲门,他打给霍学川,接通后说:“我好想你。”
霍学川有点儿懵:“白天不是刚见了么,那出于礼貌我也想想你。”
“光想不够。”方知谨抬头看了眼二楼的灯光,咬咬嘴唇,“快下来给我开门。”
手机里立刻传来脚步声,霍学川挂了电话。眨眼的工夫门开了,方知谨被霍学川猛地拽进去,霍学川还问:“就那么想我么?”
方知谨抿着嘴笑:“一般想吧。”他说完就拉着霍学川上楼,熟得像自己家,然后脱了外套去洗澡,洗完水声刚停门就开了,霍学川拿着内裤说:“先穿我的吧。”
“我不。”方知谨披着浴袍走过去,然后抱住对方蹭蹭。霍学川抱起他走向床上,托着他**的手也开始揉`捏,说:“突然发情,非奸即盗。”
方知谨委屈地小声喊:“谁奸谁啊!”
米白色的窗帘遮不住月光,方知谨扒着床沿都能看清地毯上的花纹,胸口贴着床单,**尖被床单上的刺绣磨到挺立,他腰身下陷,曲着双腿令**抬起。股间进出的手指沾满了湿滑的液体,他敏感脆弱的地方被霍学川不住欺负,偶尔还被抽两下**。
“快进来……”方知谨的字句夹杂在呻吟之中,尾音未断就被按着腰顶入了分身头部,他低头揪起一点床单咬住,呜呜直叫。
霍学川由慢到快地抽送着,然后俯下.身覆在他背后,前胸后背相贴,身下之处交.合,手掌顺着手臂抚摸,摸到手再抓住一只十指相扣。霍学川咬住对方耳朵,说:“你今天骚出花了。”
方知谨埋着脸,轻轻摇动**,后来霍学川为了让他抬头就掐住了他的下巴,他把脸扭开吮着霍学川的食指,含糊道:“重一点……想要你再重一点……”
霍学川加重力道顶弄,感受到方知谨已经开始轻颤、抽搐,泛红的小口渐渐绞紧,甚至能描摹出他那里的形状。
方知谨哭声渐起,达到了极限,接着身后那根抽出,喷薄在了他的腰肢和脊背上。
一切收拾好后,霍学川从后面抱着方知谨睡觉,一刻钟后平稳的呼吸声传来,方知谨悄悄睁开了眼睛。他伸手从枕旁拿来手机,解锁打开相册,然后把元远那几张照片全部点了发送。
发完翻身藏进霍学川怀中,他准备睡个好觉。装真善美确实挺累的,他也该露出獠牙抢块儿肉尝尝了。
一个有些晚的排雷:
全员毛病多,互相坑,没有真善美,有也是装的或者饭吃咸了攻受竹马二十几年,从小较劲,不爱说情话只爱直接啪(肉多说炮友 我心很碎了另外,再针对攻不怎么在乎受说两句
攻该做的,该有的关心一件不少,不信你仔细看一遍如果不用嘴说所以不算那完了,他就那个德性,估计后面也不会说。
周六日不更
圣诞快乐!
第16章
试镜安排在上午十点半,元远六点就起床在洗手间折腾了,方知谨倒是气定神闲,悠悠睡到八点多才醒,俩人面对面坐在餐桌旁,等着吃完饭一起出发。
谢经年从房里出来倒了杯茶,经过时皱眉看向元远:“你去试镜化那么浓的妆**什么?”
“只是底妆厚!直男根本不会看出来!”元远解释完有些忐忑,赶紧回屋照镜子,他把床上的欧拉踹醒,“拉,你看我粉儿厚吗?”
欧拉眼都睁不开,说:“还行吧……好雪白啊。”
元远拿出瓶瓶罐罐准备卸妆,嘟囔道:“我黑眼圈很重,不厚点遮不住,昨晚看表演视频看得太晚了,怎么办啊感觉状态特别不好。”
欧拉骨碌起来:“要不我替你去吧?”
“傻.逼。”元远卸完起身去洗脸,洗完回来又开始抹,但是没化妆,“方知谨那个货,之前装可怜,现在淡定到天上去了,我这回八成是陪跑。”
方知谨是挺淡定,吃完早饭换衣服,换完就在沙发上玩手机等元远出发,结果元远还没好,霍学川先穿戴整齐从卧室出来了。
“**吗去啊?”
“昨天主题曲没录完,今天让早点儿去。”霍学川已经走到了玄关换鞋,出门前还不忘提醒,“试镜的时候机灵点儿,别撒癔症。”
十分钟后,方知谨和元远出了门,俩人在路上没什么交流,都盯着自己的剧本看,不过大街上偶尔传来《苦柚》的旋律,元远会美一会儿。
到了地方,方知谨面带微笑做深呼吸,他第一个,有些紧张和无措,但是小哑巴这个角色本身就有这些特点,倒是很符合。
人物没有台词,所以非常考验肢体动作和面部表情,把握不好就会浮夸或者呆滞,方知谨挺擅长扮有点儿可怜、可怜、楚楚可怜,他觉得自己表现得不错。
表演完就退到边上,该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