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这个带不起来,特别卡。拿着也沉,我把它放宿舍去。”
路涛差个别的话题,“去市里开会没借机玩两天啊?”
“没有,当天就回来了,还要写总结报告,然后给下面开会学习。”何从实话实说。
路涛心里凉了半截,“哦,我妈问你来着,说怎么也不过去看我了。我一想也是你忙着,哪里顾得了咱。呵呵……”
何从听着路涛的干笑特别不是滋味,看着路涛关上岗亭的门,坐回去认真的盯着屏幕,自己也没有必要杵在着了,转身往楼上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何从冷漠的表情后面是对隐瞒的心寒,如果路涛试着撕下他的伪装,诚实的阐述自己的缘由来,何从一定会释放他冰封的情感。可是路涛不敢冒险,他觉得自己应该自觉的从朋友退到同事的位置上,路涛不想结果这样,当然其实死鸭子嘴硬的他们谁也不想……
苏立勇瞧着现在俩人谁也不搭理谁,想着何从可能已经猜疑,这样也好,听说路涛跟他妈妈和好了,想必很快他爸爸就把他调出去了接着上大学,到时候何从退伍转业回自己的县里,再紧密也不是一路人,时间会冲淡一切的。
周六晚上大队三楼没人值班,路涛从责任人手里拿了ktv的钥匙,一帮子在楼上鬼哭狼嚎。何从在二楼就听到震耳欲聋的喊叫声,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对对面的苏立勇说,“他们也真够能闹腾的,一出任务就打蔫啦……”
苏立勇也赞同,“现在年轻人啃老的多,吃苦耐劳的少,还是欠练!不然体能考试的时候也是傻眼!”
训练的事本来是苏立勇安排的,何从不方便插话,“你看着办就好,”
这些人没有常年累月坚持锻炼,上岗前就集训了半年,如果强化项目也不一定能适应,经常没规律的出任务也消磨精神,再加大程度势必引起争议,实施的可能性不大。苏立勇没再继续说那事,“明天没事钓鱼去不?你要是准奏了我就去借工具。”
何从没多大兴趣,“再说吧,计划赶不上变化。”
苏立勇心想何从说的在理。刚准备洗漱休息就接了个电话。挂断后路涛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过来,死乞白赖的非要拽这苏立勇去吼两嗓子。苏立勇嘲笑自己跟他们有代沟,何从比自己小比他们大,能够做维系他们之间的纽带,接着何从也被迷糊的扯上去。
爬楼梯的时候苏立勇猛翻白眼。刚才的电话是路涛打来的,路涛拜托自己假装想让何从作陪一起去四楼,还不能以路涛邀请的名义,这么幼稚脑残的事自己居然答应下来并且正在助纣为虐,惭愧啊!
ktv里灯光昏暗,长条沙发上黑压压的挤满了人,路涛借机把胳膊搭在何从肩上,前面有人在唱着,后面的相互开着玩笑。路涛借了根烟抽了两口递给何从,吞云吐雾的何从反感的皱着眉头推开了。周围的人看见队长的态度意味深长的奸笑着,路涛悻悻的干笑两声。
方良把麦克递给路涛,路涛跑过去挤开点歌的人神秘兮兮的点了首就在那儿霸占着不准别人看。何从还在原地,时不时的拿出手机打字。切换了歌,轻缓的音乐想起来,路涛走够来搂过何从的肩膀坐在旁边,低低的吟唱。这是一首老歌,何从没反应过来,只听见那句,“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路涛把手中的麦扭头向着他,这是要他接唱吧,旁边的人开始吹口哨起哄,意味暧昧,何从抬头看路涛,路涛也满心期待的闪着亮晶晶的眼睛。
何从犹豫不决,如果接唱就坐实了这个暧昧了,况且自己五音不全,唱下去一定状况百出惹人笑话的。何从为难的小声说,“我不会。”
路涛的耐性消磨待尽,“上面有歌词有字幕有原唱,调我也起好了。”
何从还是用手堵住话筒推向路涛,两个人暗暗用力。手机刚好有来电,何从拿出来救星来,结果路涛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夺过去抠了电池。何从眼睛瞄着寻求救兵,结果苏立勇离自己稍远,房间黯淡根本看不清自己的形势。路涛又接唱到最后一个高潮把麦掉向,何从觉得他太不可理喻了,手用力的推拒一下,结果路涛并没握紧,麦轻而易举的掉在了地上,整个ktv充斥着尖锐的盲音。何从在这个闹剧中骑虎难下,毅然决然的冲出房间。路涛心灰意赖的坐着,不笑不怒……
隔天,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张建正从负责打扫的责任人手里收回了ktv房间的钥匙……
何从是中队长倾倒到张建正这边也是无可厚非的,而且路涛让他在众目睽睽下丢了人现了眼,所以大家自然而然的把告密者的罪名安插在何从身上。
苏立勇知道何从不是这种卑鄙小人,但是撇下目瞪口呆的他们愤然离场未免太小题大做了,“不喜欢开玩笑可以明确告诉他,你一摔东西就把矛盾升级了,闹僵了不是对谁也不好嘛!”
“我说我不喜闹他也得听啊!”何从埋头整理材料,面无表情的说,“没了交集更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路涛有那样的背景,跟这种人做朋友总是利多于弊的,“多个朋友多条路,你也不能太消极对待!”
“狐朋狗友也是朋友啊!酒池肉林里交的也是朋友!吃喝玩乐的也是朋友!我怎么就能辨别出哪个有用?!莫非他路涛还有三头六臂不成?!还是说你苏队知道不容我知道的黑幕?”何从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