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又没有笔记本。”
“借何从的!”路涛脱口而出,他也就是留意到何从,别人有没有他哪里有心情注意,可是何从就是他郁结的症结,只好转移,“算了,咱俩斗地主吧,进一个房间,哪个二货进来就让他倾家荡产……”
虽然路涛为了适应自己调整了项目,可是自己的手机太不争气,“哥,我的手机游戏版本低,是随机进入房间的……”
听着简优的话越来越没底气,路涛也不想为难他,只好自己随便点开个什么没精打采的玩着。简优试探的问,“哥是不是跟何队平素都那样玩?”
“嗯……”浓重的鼻音,分不清是敷衍还是郁闷。门口过往的货车发出很大的声响,明黄的灯光晃的简优眼睛又涩又涨,简优觉得路涛虽然坐在身旁,可是自己再也不能深入半步。
简优心里不堪重负的看向别处,昏暗的小路有两个人影晃动着越来越近,敏感的简优分辨出那是清瘦的是何从娇小的是田琬,田琬挎着何从的胳膊不肯放松半点。简优适时点给路涛,“哥,何队他们回来啦。”
路涛猛然抬头,虽然样貌模糊,可是他知道那个就是何从。两个人的脚步在灯光铺散的范围边际戛然而止,田琬踮起脚尖凑过去亲吻了何从。如此强烈的视觉冲击击垮了路涛的心理防线,路涛觉得五脏六腑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即使简优在接待室跟田琬孤男寡女也不及两人亲昵的现场版的感触来的猛烈。路涛僵直的坐在那里紧紧盯着何从。
看着何从羞涩的走过来,简优笑眯眯的喊道,“何队!”
何从寻声望去,只见路涛的目光如同豺狼虎豹般犀利而冷冽,不禁心里一颤,他应该看到了吧……
路涛突然也笑了,“你跟嫂子,真是羡煞旁人啊!”
那个喝啤酒都会丑态百出扯着小何从乱认亲戚的人,那个自己生病会无微不至衣不解戴照顾着的人,那个挤在岗亭游戏中热火朝天互相掩护作战的人……如今,就是眼前这个女人的了。
田琬也不扭捏,又挽上何从的胳膊接受着她自以为是的祝福,在路涛和简优心怀鬼态的注视下走进院子。直到四楼田琬房间的灯亮了路涛才回过神来。
“两个人还挺像那么回事……”简优若有所思的说。
“回去啦!”路涛气急败坏的喊简优。
“还没到时间交岗呢!哥,现在非常时期,这个查的比较紧!”简优追在后面企图拦住他,可是路涛我行我素哪里听的进去。
何从凌晨起来上厕所透过窗户发现下面岗亭空无一人的,像这样明目张胆的违纪行为路涛当仁不让,何从只能把他从床上揪起来。三更半夜的楼道十分肃静,何从把路涛拽到理发室准备数落他,一回头路涛俊脸正不痛快的扭曲着。
“岗哨都站到床上去啦!?你眼里还有没有纪律和职责!?”何从低沉的声调,防止影响别人休息。何从气他耍懒耍到这个节骨眼上,国庆将至,逮住了就是典型,等着挨处分吧!
路涛哪里服气,“我已经交岗啦,一会有人站三点以后的不就得了!再说了,我好歹站自己的床,又没钻女人的被窝!”
“你甭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的,你什么意思?!”别人的闲言碎语自己也就不计较了,总不能掰过别人的脑袋跟人家解释,可是朝夕相处的路涛也来误会自己,甚至是带有攻击性的,这让何从不能接受!
“我就是要羞辱你的意思!你一个稀烂贱的中队长在这臭跩什么!爷跟你玩是看得起你,甩你脸啦,有异性没人性,爷还不稀罕搭理你呢!”路涛看着眼前这个可望而不可及的人,除了愤怒更有一种不能明状的情感在心中波涛汹涌,只能用愈来愈恶毒的言语来遮挡自己的手足无措。
何从诧异的看着陌生的路涛,心想他可能心情不好,有什么事就等他情绪平静了再商量,现在说什么也听不进去。何从也很失落,没言语就往外走,路涛看他也不翻脸反而更窝火,一把用力扯住他的胳膊,扭的何从生疼却忍着不肯示弱。
“我让你走了吗?!真跟我面前摆中队长的架子啊!?亲嘴都到人前显摆了,装什么清纯呢!?原来你一直以来都挺虚伪啊!”路涛真想跟他好好吵一架,发泄这两天以来的压抑。
“你现在情绪不稳定,我不跟你计较,你赶紧回去休息吧!还有,你怎样说我都没关系,跟田琬无关,我们没有……唔……”发生关系,甚至小小的被接吻我也扭头躲闪过去……可是剩余的话还没得空说出口,何从觉得突然受到一个冲击力,后背就跟坚硬的墙面亲密接触了,何从疼了眼冒金星,还没发应过来,一条温热湿润的东西就钻进口腔。是舌头!何从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愣在那里,任路涛探寻和索取。
路涛也是急红眼了,殷红的薄唇吐出的全是维护那个女人的话,路涛直想用什么能够阻挡他再伤害自己,情急之下路涛思考不及就低下了头。结果里面像是浇了糖汁一般又粘又舔,给路涛前所未有的触感,路涛只想着更深入的品尝,完全忽略了现在的处境。
直到疼痛传递到中枢神经,才恋恋不舍的撤出来,路涛豁然觉得史无前例的心满意足,盘点自己以前再丰富的经验都没能比及这次。何从倒是像不熟练一般,在旁边大口呼吸替换空气。何从眼帘低垂更显狭长妩媚,嘴唇微肿泛着一层水光,性感的惹人疼爱,路涛着魔般又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