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说。
卫天明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拉进屋子,自己倒在沙发上,眯着眼睛:“帮我带吃的了么?”
“带了。”骆涛拿出保温饭盒放在茶几上。卫天明指了指厨房:“碗都在上边的橱柜里。”
骆涛去厨房找碗,看到他摆在厨房里的咖啡壶,回头看了一眼卫天明:“你还喝咖啡?”
“白开水太难喝了。”卫天明眯着眼睛说。
“喝咖啡会让药效打折。”骆涛拿了一只碗把保温饭盒里的皮蛋瘦肉粥倒出来送到卫天明跟前。
“谢谢。”卫天明端着碗慢吞吞的吃。骆涛去他的卧室把毯子拿出来披在他肩膀上,又去厨房找到他的电热水壶接了壶水烧上。
都说英雄也怕病来磨,卫天明自认算不上英雄了。但是一个小感冒把人都折腾得蔫不啦叽的,也还真够郁闷。勉强吃了一碗粥,身体还是很难受。两眼一闭上就天旋地转。骆涛把他扶到卧室里躺下,替他倒了杯刚烧开的白开水:“你的药放在哪里?”
“抽屉里。”卫天明指了指床头柜。骆涛伸手拉柜子,卫天明突然想起什么,蓦得弹坐起来。骆涛已经拉开了抽屉,里头的避孕套、手铐、按摩棒都整齐的摆放着。卫天明皱起眉头:“这不是我的,一个朋友的。”
骆涛视若无睹的拿起放在按摩棒边的药瓶,看了一下上头的用法,倒了两片在瓶盖里:“吃药吧。”
卫天明张开嘴,骆涛把药片放到他嘴里,又把白开水送到他嘴边,他低头喝了两口,把药吞了下去。骆涛放下水杯,刚要起身,卫天明拉住他:“我了病人啊,你忍心把一个病人单独留在家里吗?如果又肺炎了怎么办?”
骆涛呃了一声,挠挠头:“我去收拾碗。”
卫天明松开手,听着骆涛收拾东西的声音。也就一个碗,很快。没一会儿就收拾妥当。卫天明等他进卧室,他却在外头磨磨叽叽。卫天明爬起来,看到他在那里把他没喝完的咖啡都倒掉,咖啡壶冲洗干净放到一边。卫天明吐了口气:“白开水真的很难喝。”
骆涛看了他一眼:“去休息吧。”
卫天明瘪着嘴被骆涛推回卧室躺下,毯子盖在身上掖得严严实实。卫天明拉着骆涛的手不许他离开,骆涛在他身边躺下。卫天明环着他的腰,下巴顶着骆涛的头顶。骆涛的头发挺软的,一边都不扎人。卫天明啃了两口,想到抽屉里的东西又忍不住解释:“那些东西真不是我的。”
骆涛闭着眼睛没说话,卫天明也闭上眼睛。
加班苦干了一周,唯一休息的一个周天又用来养病。卫天明坐在办公室里面无表情的做周六没有做完的工作。早上小贼跟他说,从这周开始,他上夜班。晚八点到早八点,时间上跟他不再有什么交集。
一直搞不清小贼脑子里在想什么,神情中很少有喜怒哀乐。
卫天明皱着脸,把测试的设计做了个概要邮件给阎宇。走到阎宇的办公室,阎宇正在打电话。一听那口气就不是什么正经电话。卫天明要回避,阎宇打了个手势叫他坐下。
卫天明坐在他对面,他快速结束了电话,还来了个gkiss。
“谭敬?”卫天明看着阎宇。
“yes.”阎宇点头。
“那二货到底哪点好?”卫天明忍不住皱眉。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阎宇也不知道是褒还是贬。卫天明失笑:“直接说他床功了得不就好。”
阎宇再点头动手打开邮件的附件,一边看一边道:“不错嘛你,才开窍没几天,已经充分领略其中奥义。”
卫天明撇唇。
阎宇把整个的设计梗概看了一遍,点头:“构思不错嘛,就照你的意思办吧。”
“谢谢。”卫天明吐了口气站起来。
“看你最近这么拼命,晚上带你去个好地方。”
“什么好地方。”卫天明把眼角的眼屎搓掉。
“去了就知道了。”阎宇还故作神秘:“早点下班。”
“哦。”卫天明皱皱脸。
阎宇说的好地方也不过就是一间叫“10号吧”的酒吧。卫天明斜睨了他一眼:“至于么?”
阎宇笑眯眯的拉他进去:“跟你以往泡的酒吧不同啊,这里是gay吧。来吧,同志欢迎您。”
卫天明走进10号吧,所看到与平常的酒吧也并没有太多不一样,只是过来来往往的都是男人,当然不乏有一些打扮怪异的。两人在吧台坐下,阎宇熟门熟路,清瘦的哥特式打扮的卷毛酒保跟他打了声招呼,涂着浓黑眼线的眼晴盯着卫天明脸上:“新男朋友?”
“朋友,不是男朋友。”阎宇强调了一遍,点了两杯酒:“他叫乔,这里的酒保。调的鸡尾酒很赞。”
“你好,卫天明。”卫天明自我介绍了一句。
乔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捏着卫天明的下巴。卫天明挑着眉跟他对视。乔松开手,手指在他脸上轻轻刮过:“长得不错。”
阎宇瘪着嘴赞了一句:“我的菜啊,可惜他看不上我。”
卫天明斜了阎宇一眼,阎宇扬手笑道:“玩笑。”
“嗨,e。”一个大块头的男人走到阎宇面前。
“志东。”阎宇笑盈盈的同他打招呼。那人走过来提起阎宇的头,舌头伸到他的嘴里开始搅拌。作为围观者,卫天明表示压力不小,别过脸,乔正一脸戏谑的看着他。
“最近怎么不见你出来玩?”大块头跟阎宇亲吻完抱着他的腰。
阎宇喘着气:“你又不缺玩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