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是什么宝贝……”
“久哥!”兰小川疯了似的扑过去,扒着人贩子的裤腿哭喊,“我求求你,把我的久哥还给我……”
人贩子闻言拎着他的衣领冷笑:“常久?过了今r,i你就算跪在常久面前,他也嫌你脏。”
兰小川疯疯癫癫地摇头,拼了命地伸手去拽人贩子的裤腿,最后还是被踢倒在血泊里浑身发抖。
常家人给他灌下的药药效极强,兰小川s-hi得一塌糊涂,也没力气挣扎,只咬牙往吊坠的方向爬,人贩子知道他逃不掉也不拦着,当笑话看一般坐在货箱上抽烟。
兰小川爬得艰难,膝盖磨破了在地上拖出两道血痕,可他还是拼命地往前挪动,看着浸血的吊坠哭得伤心欲绝,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要碰着项链时,人贩子踱过来当着兰小川的面把吊坠踩碎了。
金属碎裂的清脆声响让兰小川的心彻底碎了,他跪在地上捂着脑袋绝望地哭嚎:“久哥……我的久哥……”
“我都说了,过了今晚……”人贩子的话伴随着沉闷的枪声戛然而止,滚烫的鲜血ji-an在兰小川的面颊上,可他满心满眼只剩碎成几瓣的吊坠。
“久哥……”兰小川崩溃地爬过去,用鲜血淋漓的手指捧起吊坠的残骸嚎啕大哭,继而执拗地拼锋利的碎片,再把被血糊得不成样子的相片塞进去,这才茫然地笑起来,“咱们还是在一起。”
常久终于冲到兰小川身旁,扔了手枪把人贩子踹到一边,颤抖着搂住伤痕累累的兰小川:“小川……小川别怕,我来了。”
“久哥?”兰小川傻傻地仰起头,献宝似的给alpha看自己拼好的吊坠,“你看,我没把它弄坏,还是好好的呢。”
“小川……”常久心疼得不知说什么才好,把人打横抱起又见了他血r_ou_模糊的膝盖,顿时难过得连气都喘不上来,“是我不好小川,都是我的错,我该陪着你的。”
兰小川靠在常久怀里怔怔地笑:“久哥你胡说什么呢?我这种人哪里配得上你。”
“兰小川!”常久心里猛地一惊,低头胡乱吻他沾满鲜血的唇,“你别吓我,咱们这就回家好不好?”
“别,久哥你送我回去吧。”兰小川含泪的眸子里一点神采也没有,“我配不上你,你让我喝点抑制剂,咱们断了吧。”
常久听罢又气又急,恨不能对着人贩子的尸体再开上几枪,可兰小川的情绪不对,身上又满是伤实在耽误不得,只得急匆匆地抱着他上车。
开车的常衡吓了一跳,放在方向盘上的手都抖了一下:“久哥,嫂子这是怎么了?”
“去医院,快去医院!”常久少见的慌乱,“先送你嫂子去医院。”
常衡二话不说就踩下了油门,风驰电掣地往医院赶。
兰小川反而安静下来,想通了似的攥着吊坠的碎片发呆,鲜血顺着他的指腹滴滴答答流在常久的衣摆上。
车窗外残阳如血,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血雨腥风。
兰小川不仅身上的伤很重,发情期也因为药物轰轰烈烈席卷而来。
常久蹙眉抱着他撕咬后颈的腺体,兰小川一声不吭地忍着,连泪都未曾落。
“小川,你理理我。”常久抱着他近乎绝望地恳求,“和我说说话好不好?”
“久哥……”兰小川的目光依旧空洞,“你说我没了腺体是不是就能离开你了?”
“小川,小川你看着我。”常久把他放在腿上,心急如焚地哄,“你是我的oa,我不会离开你的。”
兰小川平淡地“哦”了一声,看常久的目光格外陌生。
常久忍不住沉声唤道:“兰小川!”
兰小川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冷水清醒了,望着常久的眼睛逐渐氤氲起雾气,大滴大滴的泪落下,然后哭着扑进常久的怀抱:“久哥……吊坠坏了……”
“坏了不要紧,以后咱们再去拍。”常久搂着兰小川嗓音沙哑,“只要你没事儿就好。”
“久哥,”兰小川哭着摇头,“我是不是错了?我不该和你在一起,我配不上你……”
“胡说!是我喜欢你,是我逼着你和我在一起的,你要怪就怪我。”常久揉着他血迹斑斑的后颈低语,“小川,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没保护好你。”
兰小川闻言哭哭啼啼地凑过去吻常久,刚一接触还带着短暂分别的眷恋,继而飞快地被情欲点燃,他捧着常久的脸吻得嘴角不断漏出粘稠的呻吟,发情期的热潮仿佛在这一瞬间炸裂了,甜腻的信息素弥漫着狭窄的车厢里。
常衡苦笑着回头扫了一眼:“久哥,你快想想法子,要不然我回家得挨训呢。”
常久急得满头大汗,按着兰小川的后颈用力咬下去,试图平息兰小川身体里滚烫的yù_wàng。
“久哥……”兰小川趴在常久膝头默默垂泪,“我是不是很没用,老是给你添麻烦。”
“被下药这哪能怪你?”常久舔走他腺体边腥甜的血液,焦急地问,“好些没?”
兰小川腿根濡s-hi一片,嘴里却道:“好多了。”
常久一眼就看出来他在撒谎,心里有了火气,把人抱在身前狠狠地吻:“我好不容易把你疼得胆子大些,这下可好,又开始骗我了。”
兰小川泪眼汪汪地坐在常久怀里,刚想投入地亲吻,眼前就飘过报纸上刺眼的标题,顿时哭着推开常久往边上爬。
“小川,你别怕。”常久揽着他的腰急急道,“我以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