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哥的吊坠呢?”兰小川却转身固执地逼问,“我要看久哥的吊坠。”
常久连忙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项链递给兰小川:“在这儿呢,我一直随身戴着。”
兰小川用伤痕累累的手指碰了碰吊坠,继而难堪地收回手:“我脏。”
常久闻言满心酸涩,硬是把人搂在怀里亲吻,兰小川躲他就追过去,兰小川拿手抠他的手腕他就忍着,直到把人亲成一汪春水才松口。
“兰小川,你若再觉得自己脏,我就陪着你一起,反正我这双手杀过的人十个指头都数不过来。”常久攥住兰小川冰凉的手指十指相扣,“你比我干净,比我好,要配也是我配不上你。”
“久哥,你胡说些……”兰小川莫名其妙地仰起头,被常久泛起血丝的眼睛吓得浑身一僵,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你的确是我买来的瘦马,可你的心比我见过的任何alpha都干净。”常久逼近兰小川与他额头相抵,“是我把你弄脏了,也是我逼着你去登记,你要恨要怪全记在我身上……”常久说到这里嗓音更哑,“这样也好过你躲着我。”
兰小川垂着头半晌没吭声,等车停在医院门口时他忽然哭着抱住常久的腰:“久哥这么好……我根本恨……恨不起来……”
“那就继续爱我。”常久稍稍松了口气,给常衡一个眼神以后抱着兰小川往医院门里跑,“像以前那样粘着我。”
兰小川听了还是一个劲儿地哭,医院的医生见他浑身鲜血一拥而上,又是清理伤口又是止血,兰小川怕疼,抱着常久的胳膊抽抽噎噎地掉眼泪,把alpha心疼得恨不能替他受苦才好。
可他身上的伤痕实在太多,双膝和手指包扎好以后,常久掀开他的旗袍,瞧见腰腹上的淤青手猛地攥紧:“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兰小川疼得直皱眉,指尖抠着常久的手腕打颤,继而在发情期的热潮里绝望地呻吟,拼命往常久怀里钻。
医生处理完伤口犹犹豫豫地问常久要不要给兰小川喝抑制剂。
兰小川一听抑制剂三个字就落了泪,脸埋在常久的颈窝里不肯抬头。常久叹息着拒绝了医生的好意,抱着兰小川进病房换病号服。
常久脱下兰小川身上脏兮兮的旗袍,发现oa的眼睛一直盯在裙摆上,便说:“等你身体好了,我陪你去做新的。”
兰小川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艰难地蹭进了常久怀里。常久怕碰着兰小川身上的伤口,就让他骑在自己腰间,伸手勾住oa内裤的蕾丝花边拉扯,只退到膝盖以上就迫不及待地摸起来。
“久哥……”兰小川弓起腰,脚趾头蜷了起来。他的x,ue口满是粘稠的体液,s-hi软的小x,ue抽缩着等待常久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