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 推开门进来的沈浩好听到他们要找易经社长的话,马上搭进话来。
何问书向许枫努嘴。
“许枫找那个怪人什么?你抽签了吗?”
抽签?
看着许枫一头雾水的样子,何问书好心向他解释:“想占卜的人去社团活动处抽签,谁抽到卜字签就凭字卜卦,不然他连见都不会见你。”
“我第一时间把签全部抽完不就行了?那肯定能抽到,还是说有人监督?”
“没有,不过奇就奇在曾经曾经有人把签筒里的签全部倒出来,没有一支有卜字,等他放回去后,下一个人一抽就抽到卜字了。据说从来没有人知道这个神秘的社长长什么样子,见过他样子的人也想不起来他的长相。”
何问书向他挤眉弄眼。
“够玄吧!”
“那其他的社员呢?”
他们总该见过这个社长吧?
“你还真是孤陋寡闻,连易经研究社只有一个成员都不知道。”
何问书嘲笑他。
这个他还真不知道,为什么只有一个社员的活动社竟然没被学校取缔?
那活动经费呢,怎么算?
“而且就算你找他,也只有在社团活动日才能去抽签。许枫,你还没说你找他做什么呢?”沈浩也奇怪。
“没事,话说你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来坐?”
许枫转移话题,无事不登三宝殿,沈浩竟然不陪女朋友调情而来跟他们闲聊,肯定不止这原因。
“问书说你病了,没去上课,碰巧卫泽也没去上课,而且刚才我碰到他,他脸上竟然挂彩了。也不肯告诉我是谁揍的,我想你可能会知道,所以就来获取第一手资料了。”沈浩毫不掩饰自己的来意。
“沈浩,你真八卦。” 何问书斜眼鄙视他。
“彼此彼此,谁都有资格说我,就你没有。” 沈浩针锋相对顶回去。
“你们说够了没,我要休息了。病人最大,两位好走不送。”
许枫下逐客令。
今天就是社团活动日,他必须要养好精神,下午才有力气去易经研究所碰运气。
下午,许枫虽然依然是头重身子轻,脚步蹒跚,但他支撑着来到社团活动馆,在一干社团标签中找易经研究社的位置。
但找了一层又一层,还是找不到。
该不会被临时取缔了吧?
他不死心,终于在最后一层的示意图上找到了比周围教室小得多的一个角落位置标着易经研究社。
他马上向那个地方找去。
真够偏僻的。
这一层楼都很安静,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挤满思春期少女的情形。
小小的门紧闭着,门外放着张桌子,桌上放着个签筒。
许枫拿起来,随手一摇,一支签掉了出来。他捡起来一看,上面一个小小的卜字。
什么嘛,这么轻易!
他再摇,签倒不出来了。
他不信邪的把整个签筒倒转,签还是倒不出来。
算了,反正他抽到卜字。
他走到门边,刚想敲门看里面有没有人,却听到里面传出轻微的声响,夹杂着一个略微耳熟的声音:“快……再用力点……快……啊……”
许枫举起的手敲不下去了。
☆、25(肉慎入)
他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声音虽然微弱,但那种妩媚入骨的感觉,和那天晚上小树林里的怪人给他的感觉一模一样。
不由自主的退后两步,他转身就想走,越快离开这里越好。
但是这时,门里传来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硬生生让他停住了脚步:“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呢。”
许枫发现自己的身体和那天晚上一样不听使唤了,自动自发的转身向着那扇紧闭的门走去,当他走到门边时,门从里面打开了,像是有谁在背后推了他一把,他一个踉跄就跌进了门内,然后门在他身后关上,咔嚓一声,还上锁了。
他的身体马上恢复了自主权,转身看,门边没有任何人。
知道自己已经落入虎口的许枫无奈的定一定神,回头看着这个房间,发现它的空间并不像示意图上和从门外感觉的那么小,眼前是一条昏暗的长廊,长廊的尽头有光透过来。
“都进来了,怎么不过来呢?”
那个声音轻笑着说。
“你又在逗弄人了?”另一个低沉而极有磁性的声音响起,语气中是满满的宠溺。
“我高兴,不成吗?”
“随你高兴。”陌生男声轻笑一声,接着响起ròu_tǐ撞击的声音,夹杂那个男子低沉诱人的喘息。
他妈的!这是要在他面前又上演一出活春宫的戏码吗?那个没节操的混蛋!
许枫往前走也不是,站在原地也不是。
“我说过不要让我知道有谁在心里骂我,嗯……”
男子的声音变得阴森森的,语尾却勾人的往上扬,喘息得十分剧烈,伴随着激烈的ròu_tǐ撞击声,一听就知道做得正h 。
许枫一个瑟缩,但随即倔脾气上来了,既然对方都这么没节操了,他又何必客气?
赌气的大踏步向前走去,长廊的尽头空间豁然开朗,一个宽敞的书房跃然眼前,书房中间是一张巨大的红木写字台,一组豪华的皮沙发,背后是一整面的落地玻璃。
许枫一走进书房整个人就石化了,写字台旁站着两个人,正确来说,是一个躺在写字台上,一个站着,躺着的人光着下身,内裤褪到脚髁,只剩一个裤脚挂在上面,那块小小的布随着他的动作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