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拍着他的背,说不哭了不哭了,不弄你了。
适新的眼泪鼻涕蹭到浴袍上,很快被吸收了。沈焰摸着他哭花的小脸,想着还是不能操之过急。虽然他现在身体的情况还是挺急的。沈焰拿了快湿毛巾,帮适新把脸擦干净,又帮他换上睡衣,像摆弄一个小玩偶。适新还是戒备的样子,不过有点哭累了。白天又淋了雨,身体有点虚弱。还是舍不得折腾他啊。沈焰想着,反正已经把他弄到床上了。来日方长。
沈焰把被弄脏的浴袍脱掉了,只穿着子弹内裤,也爬上了床,两手两脚困住适新,让他的背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扯了被子把二人盖住。适新难受得很,哭了那么久,脑子有点空。不安地扭了扭,屁股上就被戳住了。有什么东西硬硬地抵着他的股缝。“睡吧,别乱动。”沈焰的声音让适新冻住了,心脏跳得很快,手指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放了。如临大敌地坚持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睁眼看见了枕头,人趴在床上,身后重如泰山。沈焰整个人都压在他背后,手臂舒展着,脸埋在他颈后,呼吸痒痒的。适新觉得好热,沈焰这名字没白起,小火炉似的,烤得他口干舌燥,渴得不行。憋了一晚,又很想尿尿。
适新贴着床往边上挪,挪了几寸就被拽回来继续被压在身下。沈焰早醒了,不过不想起,趴在小人儿的身上肌肤相贴的感觉舒服得不想动。看到适新醒了,毛茸茸的脑袋动了动,又悄悄地蠕动着要下床,他顽劣地把人拽了回来,继续压着。适新顿了一阵,又开始挪动,沈焰又把他拽回来。适新终于扭过头来,瞥见身后的人戏弄的神情,气不打一处来。
“我要起来了。”适新翻过身对着沈焰不满地说。沈焰手撑在他身侧,说:“再躺一会儿。”接着又贴饼似的贴上了。适新被压得小腹难受,小声地说:“我要尿尿……”白嫩的脸有点泛红。沈焰用手准确无误地覆上宝贝儿的小宝贝,大力地揉搓。“你……你流氓!”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沈焰手下的东西也越来越硬。宝贝儿满面红光,难耐地扭着盈盈一握的细白腰条,耳朵和脖子都变成了淡粉色。沈焰把他的睡裤和小裤衩一齐扒下来扔到一边,开始尽心尽力地伺候着这根。颜色和这小人儿一样,淡粉色的,guī_tóu圆圆的,柱身挺直,长度也不小,倒不是很粗,下面的两颗卵蛋也圆圆鼓鼓的,可爱死了,和人一样的可爱。体毛不多,毛发的颜色很黑,衬得大腿根儿的皮肤更白了。两条腿又直又长,刚出炉的白年糕一样带着热气的白腻,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这腿能玩儿一年?必须玩儿一辈子啊!
沈焰两手并用,粗鲁的撸动着,皮都快給搓掉了,指尖时不时地刮过肉头中间的小细口,两颗卵蛋也被盘核桃似的搓揉滚弄,下’体一片火热,适新哪里受过这样激烈的刺激。平时看片儿的时候自己摸摸也不带这么玩的呀。适新骨头都快酥了,快感从尾椎一个劲儿地往脑仁上蹿。下面硬得都流水儿了,柱身湿漉漉的又光又亮。“停……停下……快……” “快什么?”沈焰坏笑着问道。“要……射了……快停下……”适新好不容易说出这支离破碎的话。沈焰就真的把手拿开了。适新沉浸在快到高潮的兴头上突然就感觉身下没了刺激,不解地看着沈焰,沈焰看他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头发乱乱的,又起了逗他的心思。张嘴含住了他的耳垂,模糊地说:“现在不想尿了吧?”
尼玛!适新心中无数个草泥马飞快地奔腾而过,这个人果然是个变态!混蛋!大混蛋!适新用手肘狠狠地顶了一下沈焰的胸膛,起身要跑。沈焰被顶得胸口一闷,紧接着飞快地反应过来,勒住适新的腰,把适新箍在他腿上,右手飞快地撸动起来,用指尖在顶端戳刺,在系带上轻轻一弹,不一会儿手心就湿了。
适新觉得自己脸都快烧着了。他竟然被别人撸射了,这个人还是个变态!流氓!可是自己竟然觉得很爽,爽得腿都哆嗦,腰都软了。他双腿大张,被沈焰抱着,还射了人家一手。地球太危险了,自己还是回外星系去吧。
适新火烧屁股似的跑进浴室,把门锁上,脱力地靠在门上。身上出了很多汗,黏腻的感觉很难受。他把睡衣脱掉,在浴室冲洗了一下,把身体擦干,又穿上了睡衣。睡衣有点大,下摆挡住了适新浑圆的小翘臀。可是他还是不放心,又围了一条浴巾,把门打开,走了出去。
卧室已经没人了,适新找了一圈,沈焰好像不见了。一楼的洗手间里有洗衣机运作的声音,可是里面没有人。适新坐在地上发呆,外面天应该已经亮了,可是乌云挡住了光亮,雨也还在下,比昨晚小了一些。这个季节的雨水真多,要是有辆车就好了,出行也方便些。可是就算买二手车,加上油费、每个月的保险,自己根本负担不起。打工挣的钱一半用来租房,剩下的交通费和吃饭钱也够紧张了。要是能找到正式的工作就好了,经济上也不会太吃紧。还是要努力地找工作,争取尽快上轨道。
沈焰出门买了些面包和牛奶,回到家看见适新围着白色的浴巾坐在地上,赶紧把东西放下,走过去抱起他放在沙发上。“地上凉。我买了吃的,饿了吧?” 适新对着他还是有些尴尬,就低垂着脑袋,含糊地嗯了一声。沈焰把牛奶热了一下,面包切开烤好抹上黄油,递到适新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