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带着归尘一起回了万花。入谷之后略过一切寒暄,白尘站定在楚涵面前任由他给自己把脉,还有些受宠若惊。他平时独来独往冷漠惯了,从没像现在这般有存在感。
师兄见他回来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小师妹扑进他怀里眼眶都红了,师姐远远的看着只是微笑,还有夏凤钧提到的,新入门的武痴小师弟,一双杏眼水汪汪,有些怯又十分倔强,倾慕和好奇夹杂,好像恨不得立刻抽笔出来打一场,于是被身边的师姐敲了脑袋,基本功都没学扎实还想挑战师兄?小师弟撇撇嘴别扭地转开视线,吸吸鼻子还挺不服气。
然后就被闻讯而来的楚涵一路拎回房间,楚涵一看白尘脸色就知道哪里不对,二话不说给白尘诊脉,一边还不住地打量尹畅和叶清池,还有藏剑少爷手里抱着的孩子,半晌楚涵才清了清嗓子小心提问孩子是怎么回事。白尘心里一惊条件反射说了句捡的!叶清池急红了眼瞪白尘立马反驳说是生的!
楚涵被呛到,轻咳掩饰过去,总算闹明白白尘身子底为什么会有些亏空,照顾得当是一方面,白尘体质特殊到底还是需要一些药物辅助的。楚涵也算了解白尘的性子,提笔写了药方,直接交给那个一看就很成熟稳重的丐帮,尹畅接过又仔细听楚涵交代了些注意事项,那一脸严肃虚心受教的模样让白尘硬生生红透了耳根。
楚涵真的是特别温柔的人,全心全意为了病人考虑,和尹畅交流起来居然有没完没了的趋势,白尘冷着脸色,从叶清池手上接过归尘,拉着人硬是插进两人对话中,说是清池的肩膀受过伤,最近经常失去知觉,希望师兄帮忙看看能不能医。
楚涵嘴上说着都是自家师兄弟客气什么,心里却不动声色将清池这个称呼琢磨了好久,又用余光不着痕迹瞄了眼尹畅,大概猜到三人之间的关系,这才示意叶清池坐下,上前针灸拿捏检查了一番,道是,没伤着骨头,也许伤了经络,等发病的时候再看看情况才能确诊。
白尘闻言皱眉沉默,一颗心始终悬着没能放下,叶清池抓了他的手反倒出声安慰,楚涵视而不见,跟白尘说既然回来了就稍安勿躁,叶清池气血循环畅通无阻,相信不是大问题。白尘点点头,也不言语,直接就带叶清池和尹畅往外走。
尹畅和叶清池不约而同回了楚涵一句谢谢师兄,说完还互瞪了一眼,楚涵摇摇头几乎要笑出声,他早习惯了白尘的性子,突然多了两个人替他说谢谢,这一幕如果被夏凤钧看到,怕是要啧啧称奇好生逗弄白尘一番。思绪到了这里楚涵愣了神,心不在焉送走白尘一行,自己坐在桌边连什么时候天黑了都不知道。
白尘面子薄,又一向清静惯了,思来想去不知怎么跟别人介绍尹畅和叶清池,索性在长安附近靠近万花谷的地方安顿下来,三人一住就是近一年。
期间白尘更多心思放在叶清池的伤势上,楚涵给的诊断结果是断了经脉,头三个月续了问题不大,三个月后断筋基本融入他脉,再想接就难了。白尘瞬间煞白了脸色,楚涵看气氛不对慌忙解释,难接不是不能接,只是,大概只有五成把握。白尘攥紧了拳难得强势,接!刻不容缓绝对不能再拖,一半一半的几率,怎么也要赌一把!
于是续经接脉的前一天晚上,叶清池仗着白尘纵容,把人抱在怀中好好索取了一番,白尘特别乖顺,叶清池要什么给什么。两人下体相连,叶清池缓缓进出,白尘只是一直把人搂得死紧,连呻吟声都是压抑的,好像生怕出了声会打破什么似的。
叶清池也不言语,那个晚上特别卖力,弄得白尘神魂颠倒无力思考其他,最终迷迷糊糊承受了jīng_yè浇灌时,听得叶清池在他耳边低语,带着笑意,若真是你一辈子都在我身边,废一条胳膊也值了。白尘忍了一晚上的情绪顷刻崩塌,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叶清池哄了半天白尘什么也听不进,无奈只能再度撩起白尘的情欲,一遍遍入侵占有,一遍遍告诉白尘会没事的,白尘被yù_wàng和情潮席卷,只能遵从本能在叶清池身下呻吟狂乱,直到意识彻底断片。
第二天醒来发觉比平时多睡了一个时辰,而叶清池,已经自己去找楚涵走了很久了。白尘赶到的时候,因为伤势有些棘手治疗还在持续中,白尘不敢轻易打扰,悄悄站在旁边看着,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拧着,疼得厉害。
叶清池闭着眼早已苍白了脸色,鬓角的汗水成滴就没断过,因为牵扯到神经不能用麻药,叶清池的每一分疼痛都至关重要。利刃硬生生切开皮肉,配以针灸找到断筋然后刺挑,再用内劲使之重新续合。这整个过程,叶清池都得完全清醒地承受。
神经被牵扯难以言喻的酸,疼到极致让人痛不欲生,一层薄薄的肌理组织被针尖不断戳刺拨弄,越来越紧绷好像下一瞬就会断裂,叶清池喘着粗气,一双眼熬得通红,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也亏得他没有内力,不然非得真气逆行走火入魔不可。
等一切结束看见楚涵笑着点了点头,白尘几乎瞬间脚软,踉跄的身形被尹畅稳住,时隔两个月,终于真真正正放下心来。
陪叶清池养伤,照顾归尘,还要哄着时不时醋意大发的尹畅,外加防着两只qín_shòu同时兽性大发,白尘的日子看似安稳祥和却充满了精彩纷呈,转眼冬去春来,归尘快满周岁了。
抓周自然是大事,白尘看还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