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伦特:“我下周就会离开。”
“听说斯坦斯军校管理很严格。”
“嗯,所以饼干我无法带过去,只有你照顾它了。”
“说的跟临终托孤似的。”克洛林开玩笑道,“放心,我会照顾好饼干的。”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饼干转头朝克洛林手上嗅了嗅,大概是以为要为它吃东西,克洛林揉了一把它脑袋上的毛。
“我能叫你克洛林吗?”问这话是维尔伦特微微坐直身体。
“可以啊。”克洛林随意地点头,将饼干一头顺滑的毛揉乱后站起,“我也叫你维尔伦特。”
维尔伦特“嗯”了一声,目送克洛林走回卧室。
克洛林联系了阿尔莫,让他帮忙查找隆·菲洛斯菲以及怀特酒吧的资料。克洛林洗完澡后便收到回复。
隆·菲洛斯菲,在去年获得了“舞王”称号,嗜酒如命,感情生活丰富,床伴清一色的都是腰细胸大的女人,特别偏爱金发美女,晚上喜欢开着一辆深蓝色帕加尼乱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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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晚上九点,克洛林和萨雷切坐在一辆外表普通的浮空车里,跟着前方的车走上渡江大桥,桥上车辆稀少,两车之间距离在十米以上。前方帕加尼里的人刚开完一场庆功宴,喝得有点高,导致他的车有些漂移。
两车一前一后地过了河,顺着大道开进城区,行车轨迹一直和导航分毫不差,但在离怀特酒吧还有五百米的时候,克洛林将方向盘一转,滑进一个偏僻的小巷中。
克洛林开门下车,推开巷子里的一扇门走进去,出来时整个人变了模样。脚踩着一双深蓝色镶钻细高跟上,白皙的小腿□□在外,黑色百褶裙堪堪及膝,腰间松松垮垮系着一根亮色腰链,上身是半边的露肩装,他头戴一顶金色及肩卷发,玫红唇色,眼影主要用了紫色,是个很妩媚的妆。
打开车门坐回驾驶位,车厢内多了一股晚香玉、百合、茉莉还有玫瑰调成的香水味,克洛林打了个响指让萨雷切回神,接着踩下油门倒车出巷。
“加了一点点精神性药物,你还好吧?”克洛林问,他没有服用变声的药水,用的是刻意伪装的带着点沙哑味道的女声。
萨雷切一双眸子沉得很深,他看着身旁人的侧脸,和紫罗兰号上遇到的那个女侍者的影子渐渐重合。无名之火从心底升起,萨雷切几乎是咬着牙问:“紫罗兰号,你是通过什么方法上去的?”
克洛林一个急转将车甩进停车位,然后熄火、解下安全带,“那是执行任务的详情,恕不奉告。公爵大人,我先行一步了。”
推开酒吧大门,避过几只酒醉咸猪手后克洛林来到吧台前,冲酒保一笑,“一杯长岛冰茶。”说完后他晃着腿坐在高脚凳上,目光在酒吧里转悠,很快就和被一群女人包围着的隆·菲洛斯菲对视上,克洛林舌尖轻舔嘴唇,唇角缓缓上扬。
酒保将长岛冰茶放到克洛林面前,克洛林晃动着吸管,并没有喝。
隆·菲洛斯菲推开坐在他身上磨蹭的女人,步伐有些乱地走向吧台。
“一个人吗?”隆·菲洛斯菲站在克洛林身后,手撑在吧台上,将克洛林半环住。
“你看我像是有伴的样子吗?”克洛林转动高脚凳,仰视隆·菲洛斯菲,长岛冰茶被他拿在手上隔在两人中间,让舞王想靠近却受到阻碍。
“愿意今晚把你交给我吗?”隆·菲洛斯菲弓着身,朝克洛林耳后吹起。
克洛林小幅度地皱眉,却用鞋尖在对方小腿上划了一下,从上到下,由重到轻,“去包房?”
晚香玉的味道逐渐明朗,伴随着略略沙哑的女声,隆·菲洛斯菲忍不住喉结动了动,他抓住克洛林的手腕,将克洛林从高脚凳拉到自己的怀中,再顺势环住腰,带着克洛林往楼上走。
酒吧的门再次被推开,萨雷切的目光锁定在克洛林身上,冷着一双眼看着他和隆·菲洛斯菲走向楼梯。
“刚才那个‘女人’要的什么?”萨雷切问酒保。
“长岛冰茶。”
“给我也来一杯。”
等到酒保将酒调好端上来,克洛林依旧没从楼上下来,萨雷切一口气将酒喝完一半,捏着杯子上楼。
克洛林跨坐在隆·菲洛斯菲身上,含了一口酒,捏着这人的下巴将唇贴过去,酒液也随之送过去。他之前往杯子里加了点药,一口酒下去后隆·菲洛斯菲就有些神志不清了,克洛林将剩下的灌进这位舞王的喉咙里。
酒杯往旁边一放,克洛林褪下隆·菲洛斯菲的纳物戒指,但仍是有些不放心,便干脆将他所有衣服都扒下来检查了一遍。
包房门在这时被打开,克洛林猛地回头,看见是萨雷切后松了一口气。将拎在手上的休闲裤丢掉,克洛林被萨雷切从沙发上拉起来。
口红花了,胸前衣襟被打湿了大片,萨雷切扳正克洛林的脸,对着他的唇咬下去。
这算不上是一个吻,只是单方面的撕咬,一方恨不得将另一方拆吃入腹。萨雷切的怒气很明显,但克洛林想不透源自于何。他的脑子其实有点蒙,这具身体本就喝不得酒,选长岛冰茶是因为混了四种更容易使人醉,刚才给隆·菲洛斯菲喂酒,再怎么也避免不了口中仍有残留。
萨雷切死死地禁锢住他的腰,后脑也被紧紧扣住,就在他觉得自己要窒息而亡的时候对方终于放开他,可紧接着又凑上来。
一股酒气扑鼻而来,闻着味儿似乎也是长岛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