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痛快地pēn_shè了出来,落在地上,落在魏九的身上。
在魏九满足的喘息和呻吟里,谢问天烦恼地拍了下头,他居然忘记给魏九戴套了。
清洁工作又得自己来干。
“五百块,满意吗。”
谢问天扶著魏九下了躺椅,那双手被压得过久,开始有些发紫了。谢问天不得不替魏九按摩起了手。
戴了一个小时的口球,取下来的时候魏九几乎是连话也不能说了。他半张著嘴,眼神里还带著些许回味的迷蒙,半晌才点了点头。
将近一个小时都在快感里,这样的事,魏九想也没想过,自己最长也就四十多分锺,那还是二十出头的时候,现在早不行了。
“射……射。”魏九嘴巴发麻地向谢问天道谢,谢问天哈哈一笑伸手摸著他的两颊轻轻地揉了起来。“谢什麽,你不是给了钱的吗。好了,没事的话,我也要走了,晚上朋友约了去火锅店。”
魏九在楼下和谢问天分别,他揉著酸涨的颌骨,看著那个潇洒而去的背影,更有了几分好感。
调教师的职业道德(五至八)
五 狗,改不了吃屎
魏九已经很久没追求过人了,一般都是别人来追他,他只要坐在那里,故作风骚地眨眨眼,或者笑一笑,就会有很多人趋之若骛地扑上来要求抱。
从谢问天那里爽了出来,魏九头重脚轻象吸了毒似的飘著。
他想起刚才那难以言表的快感就忍不住想笑,他想谢问天一定也是对自己有感觉了。
瞧谢问天那眼神,多麽的深邃,好象要把自己看穿看透才罢休。
小谢,你是不是想得到九哥呢?儿子,看来帮你找妈的事有希望了。
想到这儿,魏九又自顾地笑了起来,结果被一口唾沫咽得直咳。
谢问天挂上mp4在公交车上就开听。
替魏九服务了一小时,他也有些累了。
看著魏九爽得那样,谢问天心里就更坚定了一个道理:床上无君子。
魏九第一次来找自己的时候满眼凶光,象要吃人似的,暴戾横生。
可今儿一到了自己手下就变成了一只乖猫,任由自己捏扁搓圆。说实话,这感觉挺不错的。
要不是想著这是魏九的第一次,谢问天还真想多搞些玩意儿把这个男人玩到虚脱。
不过玩了一个小时那麽快就能恢复体力爬起来,魏九的身体素质倒是不一般,谢问天一想起他那股骚样,对比著上次见面时的嚣张,乐得直笑。
这男人还有点意思。是流氓,是慈父,还是个淫男。
谢问天托著下巴,望著车窗外的景色,很想看清魏九到底是个什麽样的人。
不过这个念头在他下车时就被抛之脑後了,火锅城远比魏九更有吸引力。
“饿死我拉,饿死我拉!”
魏小小嚷嚷著就冲进厨房,魏九正系著围裙在那儿又哼又唱地炒菜,回头一看是儿子,他把锅一颠,赶紧把最後一个糖醋茄子上了盘。
“中午没吃饱啊,就急。”魏九横著胳膊擦了把汗,使了个眼色,让魏小小把菜先端出去。
魏小小噢了声,把菜赶紧端了出去,倒还是很懂事。
魏九一把甩开围裙,又露出了副得意的神色。
“小小,可能很快你就会有个妈了。”
魏九扒了口饭,含混地嘟囔了句,看都没看魏小小一眼。
“真的?!”魏小小眼睛一睁,顿时笑得龇牙咧嘴,唾沫横飞。
魏九不耐烦地盯了他眼,用筷子夹了块茄子塞到魏小小碗里,“瞧你这德行,杂就赶不上你爹我一点呢?快吃啊,吃完了把碗洗了,我一会儿还有事要出去。”
“我爹这个样…”
魏小小把饭塞了一嘴,嘟著腮帮子对魏九咯咯地笑,魏九先是板起脸瞪著,後来也给逗乐了,无奈地摇了摇头。
天刚黑不久,街上热闹得有点不象话,那些白天躲在钢筋混凝土森林里的野兽都跑了出来,张牙舞爪地叫著,嚷著,笑著。
魏九只带了两个小弟跟在身边,他是出来谈事的。
有的事适合在夜里谈,因为夜里没有太阳,够黑,不够亮。
他小心地抚弄著自己梳的整齐的头发,坐在ktv的包间里等人。
两个小弟已经开始在嗷嗷地唱歌了而,魏九就那麽坐著,严肃得有些冷酷的面上一点不动声色。他只是脑子飞快地转著,象扯胶卷似的拉出了下午的那些场景,每一幕都充满了淫靡的气息。魏九闭了闭眼,好象还能闻到那屋子里男性荷尔蒙散发的味。
他知道自己已经开始在怀念谢问天那双“上帝之手”了。
“怎预料,偏偏偶遇,爱极深……”
一个小弟声嘶力竭地唱著《封锁我一生》,腰都快弯了下去。
魏九被这撕心裂肺的恐怖歌声吵得头一大,眼里射出两道冷光。
“别吵拉!烦不烦!”
他刚骂完,包间的门就被推开了,一个穿著花哨的光头笑嘻嘻地迈了进来,他靠在门柱上,左手夹著烟。“九哥,你来得好早。”
“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麽舍得我难过,噢噢噢……”
谢问天的台风很好,唱起歌来有板有眼就象明星,他年近三十,但是看起来却只有二十出头,每时每刻的精力充沛和心胸开阔让他活得年轻自在。
“噢噢噢你妈个头噢,再噢信不信我k你!”
小常是谢问天的好友之一,他最见不得每次吃完火锅来唱k都是谢问天这个麦霸占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