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他左右乱扭,纹丝难动。
“瞧你吓得这样哦,那天在ktv不是很凶很强大,很黑很暴力吗?”把震动著的跳蛋推到最深处,谢问天丢开一次性手套,亲昵地拍了拍魏九的脸,他探手捏住魏九的一侧rǔ_tóu,轻轻地拧著。
这就是巴掌後给的糖吗?魏九享受地呻吟著,後面的压力似乎都小了很多。
突然尖锐的刺痛把他的糖给打掉了,魏九急急忙忙地看了眼胸口,哭笑不得。
谢问天不知道从那里找出个鳄鱼夹硬是咬在了自己的rǔ_tóu上,那滋味别提多难受。
,果然是还是虐待为主的。魏九认命地皱了皱眉,只是眼里有些悲愤。
“怎麽,受不了了?”谢问天戏谑地碰了下那个鳄鱼夹,魏九立即绷得全身一颤,嗓子眼里唔唔嗯嗯个不停。“这边还有一个呢。”谢问天扬眉一笑,迅速把另外一个鳄鱼夹给魏九戴了上去。
“舒服吗?”谢问天又轻轻碰了碰鳄鱼夹,魏九感到胸口一阵刺痛,但是这刺痛进了身体後又似乎不是那麽痛了,只是让自己有些坐卧不安,身体的某个部位也好像被刺激了,结果让绳子勒得更紧。
魏九的眼神里充满了迷惘,他有些搞不清楚自己为什麽会有这样的反映了,明明是痛啊,可是又是让人说不出的刺激和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在後面呢。”
谢问天用手轻轻掩住魏九的双眼,对方的睫毛紧张地扫在他的掌心时,给人一种脆弱感。
“呜……”魏九的下颌又开始酸涨了,无法吞咽的唾液也肆无忌惮地流了下来,他感受著自己後面一直不停的震动和摩挲以及胸口敏感的刺痛,享受著这不算享受的服务。
谢问天拿过来眼罩准备给魏九戴上了,他松开了手,魏九的眼睛仍习惯地闭著,微微眨了眨才睁开。那双眼一睁开,有些委屈的目光立即落在自己身上,好像在探问著什麽。
“不要害怕,你要懂得转换注意力,一会我抽你的时候……”谢问天温柔地魏九戴著眼罩,可当他说到“抽”这个字的时候,魏九的头猛地一僵,随即就焦急地摇了起来,谢问天知道他怕,可是没用,在这儿,自己就是主宰。
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不是那麽一点点的吓人,魏九扭著脖子,全身绷紧,仍在做无畏的抵抗。
谢问天没动,他一边用藤条抽打著空气,看魏九随著藤条抽打的节奏颤抖,一边利索地摸了根烟点上。
他半眯起眼,舒服地吐著烟丝,继续著对空气的抽打,而魏九还是继续著紧张地绷紧、发颤。
好像也意识到这藤条一时半会儿不会落到自己身上,魏九的神经一松懈,身体就放松了下来。後面的刺激和胸口的刺痛变得有些混沌,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可以忍受的。
可就在他刚刚松弛下来的一刹那,谢问天的藤条悄无声息地就抽上来了。
青笋炒肉。真是道好菜。
魏九狂乱的挣扎,尖锐的呻吟,好像演戏似的,真让谢问天觉得过瘾。
他叼著烟,手里的指挥棒有节奏有力度地挥舞著,直到在魏九身上留下痕迹。
八 为何遇见他
“太他妈欺负人了!”
这是魏九被解开束缚後跳起来大著舌头骂得第一句话,他混身都是藤条抽的印子,足以说明他刚才挨得多麽惨,而能让他懊恼的是,他发现他胸口那两点竟被鳄鱼夹夹肿了,活脱脱一个dàng_fù样。
谢问天不耐烦地看著他揉著rǔ_tóu解痛的样子,嗓子眼里咳了声,冷冷淡淡地开声,“是你非缠著要接受我的特殊服务的,你刚不也爽过了吗,何必唧唧歪歪地计较那麽多。”
就在谢问天最後几次藤条的抽打中,魏九的男根顶上那朵小蘑菇总算是忍不住喷了水。
可以忍受的刺痛,以及来自敏感点的刺激,一切都在谢问天的算计之中,准确无误。
他干瘪瘪地对愣住的魏九继续说,“不过说起欺负人,谁又有你九哥厉害?第一次见面你就拿枪指著我的头,我还没说你欺负我呢。”
“你!”
魏九实在是没力气再反驳谢问天这张巧舌善变的嘴。他狠狠咬了咬牙,把衣服一甩就穿回了身上,完全忘了自己来这里到底想做什麽的。
“有空常来照顾兄弟的生意啊,九哥!”谢问天追到门口,热情地送客。
魏九回了回头,一双眼满是戒备和不甘,此时的谢问天在他眼里简直就象一个魔鬼,让人不寒而栗。
趁著夜色的掩护,魏九灰溜溜地逃回家去了。
他一坐到床上,不自觉地就提了提腰,那颗会动的玩意儿留在屁股里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让他的屁股现在还回味。
洗澡的时候,肥皂擦到那些藤条抽的印子痛得魏九直哆嗦,他忍不住哼了两声,被上厕所的魏小小听见了,很是担心。
“爸,你没事吧?”魏小小探著头问。
“没事,你还不去睡,都几点了!”魏九咬了咬下唇,立即作出副父亲的威严。
魏小小老大不乐意地哼了声,对嘴道,“明天周末!又不读书,睡那麽早做什麽?!”
他穿著裤子站在浴室门口倒是不依不饶了。
“上次你还说这个周末带我去游乐园玩的!”
“是……是吗?”
魏九身上的疼痛一阵阵地提醒著他刚才发生过的事,不知道这样的提醒和他的手有什麽关系,他的手倒是自觉地摸到了下面,轻轻地捋了起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