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当李长欢回来时,带着满身的酒味。
隔着老远的距离,李长安就看到他的太子哥哥脚步不稳的往这边走过来,只是却无人敢去扶着他。旁边,还有好几个太监顶着一张留着五条指印的脸,战战兢兢的往这边走来。
李长安忙走过去,抓住李长欢的手的时候才发现他的靴子上沾满了泥雪,手更是凉的厉害,不由得严厉的哥是自己走回来的么?”
无忧也从未见过李长欢这幅模样,也有些吓着了,但是好歹还能勉强维持主面上的镇定,道:“回七皇子,太子爷这几日心里不痛快,您也是看到的。今日皇上并未出面欢迎契丹使者,而那些契丹使者却一个个的心怀愤恨,认为兰妃娘娘……有些缘故,因此一个劲儿的灌酒给太子殿下。殿下代陛下宴请宾客却从未喝过酒。因此喝的醉了,自己却又要一路上走回来。”
话虽没有说清楚,但是意思是明白的,契丹使者就是认为是李家人害了兰妃娘娘,这里就把账算到了李长欢的头上了。
她指了指那几个挨了打的太监道:“这几个奴才奉劝殿下坐轿回宫,反而是被殿下赏了一顿抽,奴婢劝不动,也只好任殿下发泄出来这股子劲儿了。殿下若是总把事情憋在心里,反倒会坏事。”
李长欢迷迷糊糊的低头,看见了李长安摇晃不定的小脸倒是笑了一笑,道:“长安,你…..你是不是也……也要走啊。”
李长安强忍住心底的酸涩,自己也有那把子力气把李长欢扶进卧室里休息,更是不愿意假他人之手来扶着李长欢回宫。
李长欢回去了寝宫,一个踉跄后,重重的向床铺上倒去。身高只及他胸口的李长安就悲剧了,直接做了人肉垫子被他压在身下,几乎动弹不得。
好容易从李长欢的身下爬出来,李长安才发现自己的太子哥哥居然已经睡着了。那副安静的缩在床脚的模样乖巧极了,软软的青丝缱绻在枕头上,带着别样的美感。
他情不自禁的爬上床,帮忙把李长欢的外衣靴子都脱掉,看了看李长欢的睡颜,又担心衣服会让他睡得不好,便低下头把李长欢腰间的配饰,外裳一件不落的全部脱掉,只留下一件白色的xiè_yī。
李长欢也乖乖的任他在那里胡乱动,除非他偶尔会不小心将手伸进衣服里面被李长欢拍打开以外,一切都很美好。
看着眼前的李长欢那副诱惑的样子,李长安还是没忍住,悄悄地伸出胖乎乎的两只小手摸进李长欢的腰部。
那纤细柔韧的腰线下凹出一段优美的弧度,隐没在下面的被褥中。
“哥哥,你喜欢么?”李长安趴在李长欢胸前,目光透过面前的这张还未张开就已经初现艳色的脸,低声的问。
“唔……”李长欢有些不胜其扰的别过头,却又曝露出自己最为脆弱的脖子。
李长安看得几乎血脉喷张,细滑的小手沿着腰线往下,划过紧致平坦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随之也隐没在褥子底下。
他小心的寻觅到了自家兄长身下那安静雌伏,偷偷的揭开被子一角往下瞄了一眼。房间里没有点着蜡烛,什么也看不见。
迷迷糊糊的李长欢只觉得自己恍然是在一个巨大的火炉里面,炎热的就要窒息死亡,却又有着致命的快感,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渐渐变了腔调,终于是忍不住了,一声低沉沙哑的j□j就溢出口角。
李长安闻到声音更是像是受到了鼓励一样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只希望能够把最美好的感觉送给自己的哥哥。
这样的互动没有持续多久,李长欢的第一回就释放在他的弟弟的手里。只是,还醉的不省人事的他什么也不知道罢了。
替李长欢做了简单的清理,李长安就趴在李长欢的怀里,像是偷了腥的猫一样,满足蹭了蹭头,安静的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使者
或许是知道大唐皇帝并不喜欢他们,契丹使者很自觉的在第二天就拜访了李长欢,希望他能够允许他们带走他们的王子殿下耶律天佑。
这是已故兰妃的遗愿,李长欢自然不会违背。
东宫,李长欢的寝宫里。
李长欢默默地在门口站了片刻,转身就离开了。他不愿意看到李长安在房间里收拾行李的样子。
李长安在房间里呆了片刻却什么也没收拾,他看着太子离开的背影,不舍的叹了口气。无论如何是要离开的。只是,他真的舍不得好容易才能够接近的太子哥哥。
想了想,他踮着脚尖爬上桌子,想要去够着檀木架子最上面一层的那尊琉璃莲花灯。那是他的太子哥哥第一次送给他的礼物。
一只纤白素手帮他把上面的琉璃花灯取下来递给他。
李长安回头,喜乐撑着头微笑着看着他:“殿下这就要走了啊。”
李长安顿了顿,跳下桌子,手里稳稳的托着那盏花灯,眼神里掠过几分怅然,抬头对喜乐道:“记得我吩咐你的事么?”
喜乐捂着嘴笑了笑,道:“自然不敢忘记。”李长安郑重的嘱咐她要把出现在李长欢身边的所有男人女人都赶走,离得远远的。只是这条命令在喜乐看起来,不过是一个好强的小孩子的小性子罢了。
难道说等到太子殿下年过十七,皇上要为殿下指派妻子也不成的么?
不过,她答应了李长安的事,就算看上去很是不靠谱也会完成它。
“殿下,陛下准许太子殿下将您送到黑水城,这就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