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李长欢懒洋洋的笑了笑,道:“也不算是监视,不过是一点自保的手段罢了。”
宣承雅还待再问,却被高睿毫不犹豫的捂住嘴,对着李长欢行了一个礼,就把他拖出去了。
宣城雅愤怒的瞪着高睿,对方却直接的无视了他的愤怒。
直到回到两人暂住的别院里,高睿才放开宣承雅。
“你方才为什么不让我继续问?”宣承雅推开高睿的手,质问道。
高睿皱了皱眉,道:“难道你没有发现,太子是故意的吗?我们若是知道了内情,要么便是与他成为了一个阵营,要么便是与他为敌。你觉得哪条路比较好走呢?”
宣承雅抖了抖自己被拉扯的发皱的衣服,然后道:“你当我不知道么?只是,我忽然很想知道太子殿下,他……为什么要救下兰妃?”
高睿也很是不解,这位太子殿下与外面的传言似乎很是不一样。
至少,他没有日日都是山珍海味,也没有日日寻欢作乐,更不像是坊间传言的那样暴虐残忍。只不过是性子冷了一点罢了。
“这世间,还有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造太子的谣?”高睿忍不住自言自语道。
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就倒吸了一口凉气,与同样瞪大了眼睛的宣承雅对视一眼。
良久,方道:“这帝王家事,便是天家事,我们最好是不要过问。”
宣承雅淡淡的点点头,两人便各自的回房间去睡觉了。至于睡不睡得着……
高睿:“……怎么办?睡不着了。”
宣承雅:“睡不着了,怎么办?”
突然地猜测到这样的一个可能性,知道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的他们能睡得着了才怪!
而在另一边,李长欢回去了房间里,却看到李长安一直都坐在那里,并没有睡着。
他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李长安的脸,问道:“怎么不睡了?”
李长安闷闷的回答道:“哥哥你不在,我睡不着。”他方一醒过来,就没有看到李长欢的影子,还以为自己又是做了一个梦。
若非看到自己的确是变小了的身体,他怕是不知道又该怎么样活下去了。
李长欢看着窗外几乎已经开始渐渐地泛白的天边,轻声的叹了口气,道:“没事了,睡吧。”
便和衣躺下来。
折腾了一夜,天空几乎已经快要大亮了。
李长欢这一觉睡得很沉,沉得已经日近中午了,才慢慢地转醒。
门外面,一片难得的静谧。
他整理了一番,便直接的往宣承雅所住的别院里去了。
李长安正在那里背书,认真的样子看着就是十分的招人喜欢。宣承雅也很是喜欢李长安这个弟子的。因为李长安不仅记忆力好,一点就通,还十分的有自己的独特见解,他时常说出来几句,就连许多寒窗苦读的经年学子也难得比得上。
高睿闲的无事,也在旁边蹲着,高大的身子却很是占据了一块地方。
宣承雅嫌弃看着他烦人,便用脚尖踢了踢他,叫他让开一点。
高睿也学到了李长安赖皮的功夫,厚颜的蹲在那里,死活就是不走,惹得宣承雅拿他没有办法,直气的没了心情,摆出一张冷脸,看见李长欢也懒得招呼。
李长欢也不介意,他安静的在附近站着,李长安却是早就注意到了哥哥过来,但是见冷着脸的老师并没有要让他休息的意思,便也只好继续往下背书。
青嫩的童声听着还颇是有几分味道:“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
“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宣承雅问道。
李长安略一思考,便又滔滔不绝的回答起来。
李长欢脸上便带起了几份满意的微笑,颇有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骄傲。
忽然,一阵缓慢的掌声打破了这片安静。
众人回头,皆是一愣。
不知道什么时候,桓帝一人便站在一丛竹林后面。
高睿自然是早就发现了,但是桓帝向他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他便也就只有假装做不知道了。
李长欢眼眸微不可查的冷了一瞬,然后恭敬地行礼,道:“父皇。儿臣未知父皇驾到,有失远迎。”
桓帝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道:“我不许高睿说的,也不怪你。”
高睿却是有些奇怪的看着李长欢不语。按着李长欢这样的实力,其实应该早就发现了桓帝的。
毕竟他也是一位修行到了内劲外放的强者,却为什么假装做丝毫的不知道呢?
他将更多地注意力投向李长安,道:“我原不知道安儿也是这般的有天资。高睿,听说太子命你来教授七皇子的功夫,七皇子现在学习的如何了?”
高睿想了想,答道:“七皇子天赋异禀,原本就是异于常人。他现在亦可使得三套拳法,能开一石弓,于百步之nèi_shè准目标。”
桓帝也微微讶异的多看了他一眼,才转头看着李长欢,道:“原来你把你这皇弟也教的不错,不愧是朕最喜爱的皇太子。”
李长欢低垂眼睑,道:“父皇谬赞了,儿臣不敢当。”
桓帝挥挥手,并不在意,而是看着李长安,道:“既然我的儿子如此英勇,安儿,可有胆气在冬猎的时候与你的哥哥一起来?”
冬猎?李长欢暗地里紧紧地握紧了拳头。
李长安则假装没有看到李长欢难看的脸色,大声回答道:“有的,父皇。长安以后还要帮着父皇拓展疆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