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高涨,只想要他。
解意感觉到了那种熟悉的狂热,立刻激烈地抗拒著。
二人在客厅里疯狂地纠缠,撕打。林思东不敢动手与他真正地格斗,怕伤著他,只是使尽全力地箍紧了他,往房间里连拉带推。
解意咬牙骂著:“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小人,混蛋。”
林思东终於将他弄进了房间,与他一起滚到了床上,随即将他紧紧压住,几乎将他整个人嵌进柔软的床垫里。
解意一直不肯妥协,力气出奇的大,待到最後被压在床上,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一时都没有动弹。
林思东看著他,柔和的灯光下,他的肌肤闪烁著珍珠般的光泽,很是诱人,精致的五官在清瘦的脸上显得更加线条分明,让人忍不住想吻上去。这麽想著,他也就做了。边吻他边含糊地说著:“小解,不管你另外还有什麽人,我都不在乎,反正我现在要你,别拒绝我,我明天就走了,就今天一晚,就一晚,好吗?好吗……”
两人的身体早已彼此熟悉,解意被他撩拨得难以抑制,虽然尽力躲闪著,推拒著,却已是渐渐失守,到底被他脱掉衣服,搂住腰,终於得逞了。
还是那样熟悉的激烈,猛力地推撞进去,重重地凌压下来,解意疼得闷哼,继而在猛烈的撞击中喘息,听著他忍耐不住的低吟,被席卷而来的快感逼得脑中一片混乱,身体本能地反应著,已不听他的心的控制,双手本来紧紧抓著床单,随後被有力的大手掰开,紧紧地握住,灼热的嘴唇吻过他的身体,激起了一朵一朵的小火花,张大了口困难地呼吸,终於被持续的冲击迫得叫出了声……
一夜纵情,林思东犹如久旱逢甘霖,完全不知节制,只是一味的放纵索取,解意到後来已累得眼前阵阵发黑,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林思东满足地抱著他,看著窗外的夜空一点一点地发白,成都特有的灰色云层渐渐出现在视野里。
到了下午,累得筋疲力尽的解意才从沈睡中醒了过来。他本能地先去床头柜上摸索著,想看看时间。
林思东在他背後抱住了他,轻声说:“还没到3点。”
解意便不动了。他侧躺在床上,看著落地玻璃窗外的城市景色,没有说话,半晌,轻轻叹了口气。
林思东抬身,斜斜地压著他,在他耳边问道:“怎麽了?”
解意的神情很平静,温和地说:“思东,你就像是一把火,每次都把我烧得体无完肤。”
“真的?那可太好了。”林思东却愉快地轻笑起来。“小意,你什麽都好,就是太冷,有时候让人一直冷到心窝里去。我能做一把火,替你暖暖,多好?”
解意却一直看著窗外,这时才看出来,今天又是阴雨绵绵。来之後便经常遇到下雨,若是不下雨了,天常常也湿得拧得出水来,成都人竟然会说这样的天气就是“好天气”,他开始还不理解。但成都多雨,空气湿度常常高达80,比沿海还厉害,他住在这里有半年多了,也渐渐开始明白了。
看著细雨飘在玻璃上,泛著晶莹的珠光,他觉得很安静,半晌才道:“你不是说今天走吗?”
林思东“嗯”了一声,将脸依恋地贴著他的肩背,无所谓地说:“我已打了电话给助理,让他替我改了机票,晚上才走。”
解意便不再吭声了。
林思东见他醒了,就不肯老实呆著了,先是密密地吻他,然後便是上下其手。
解意没动,只是淡淡地道:“你做了一夜,不累啊?”
“嘿嘿,不累。”林思东惫懒地笑道。“你累了就歇著,不要动,我来就好了。”
解意果然只是趴在床上。他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样,酸疼疲软,根本也不想动。他抬起胳膊抱著松软的枕头,伏在上面看著外面在雨中显得色彩黯淡的城市,在林思东的激情中轻微地喘息著。
林思东温柔地动著,感受著那美妙的快意,问的却是大煞风景的事情:“小意,你真的另外有人了吗?”
“是啊,我另外找著伴了。”解意也不否认。
林思东的动作忽然变得激烈起来,惹得解意猝不及防间呻吟出声。他气咻咻地哼道:“是什麽样的人啊?”
解意咬了一下唇,才算忍耐下来。他长长地吐了口气,淡淡地说:“跟你完全不一样。他很温柔、豁达、宽容,总是默默地关心,却并不说出来。而且,他不可能再有别人,只会有我一个人,跟他相处,我很放心,也很平静。”
林思东听得热血直冲上头,冲刺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猛,逼得解意再也忍耐不住,不由得绷紧了身体,叫出声来。林思东一个大力挺身,狠狠地将热情揉进他的身体深处,这才缓过顶在心里的那口气来。他紧紧地搂住解意,闷闷地道:“唉,随便怎麽提醒自己,我还是要吃醋。”
解意却将身体放松下来,懒懒地闭上了眼睛,轻声说著:“何必?”
林思东苦笑:“你放心,我再吃醋,也不会有什麽动作的,顶多自己在心里闷著,过一阵也许就好了。”
解意这一放松,便觉得他的身体越来越重,於是淡淡地道:“你下来好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不。”林思东象个孩子一般无赖。“再让我抱一会儿,我都要走了。”
解意轻叹一声,只得由他。
“小意,你跟别人怎麽样我不管。”林思东幽幽地道。“不过,我只要求我以後来找你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