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用力一点……顶……那里……呀啊啊!”方亦祺被顶到了g点,食髓知味地挺起腰身,扭着屁股,小腹上的肌肉因无与伦比的快感收缩着,眼里水雾迷茫。
张天淞捞起他的腰,对准那一点反复操弄,但又不用力过猛,而是画圆圈一样温柔地研磨,九浅一深地把方亦祺往yù_wàng巅峰上推。
他技巧了得,就算不用全力,没插几下方亦祺就已经浑身泛起诱人的粉红,肉穴贪婪地咬紧ròu_bàng,脸上烫得惊人,表情含春。
“你可真是不轻……”张天淞用有力的双臂搂起身下的青年,让对方腰身悬空,被粗大的yīn_jīng顶得摇摇晃晃。方亦祺被迫抱紧他,两人的下半身便贴得更紧密了,摩擦得几乎生火。
“哥、哥嗯啊、啊……天淞哥……嗯呃……!”
“怎幺,被我操得爽了?”张天淞笑着贴近对方的脸,鼻尖抵着鼻尖,盯着方亦祺神色迷乱的脸。
“嗯嗯……!爽……好……舒服……啊呀……!”方亦祺很诚实地呻吟起来,像猫一样勾人地依偎在张天淞结实的胸膛里,还不停地扭着屁股渴求更多疼爱。
“学的倒是挺快,越来越上道了啊你。”张天淞笑着掐了一下那不安分的翘臀,开始往方亦祺身体更深的地方挺进。
他几乎把身下的青年操出了火,对方的呻吟持续不断,哥哥、天淞哥的叫个不停,直到抵达高潮才微弱地熄灭,失焦的眼睛水润澄澈。
“小淫货,射了还夹这幺紧干嘛?”
方亦祺缓过神来,脸色羞红地转过头掩在阴影里:“我没有夹紧啊。”
“你瞧,我拔都拔不出来。”张天淞说着,坏心眼地又chōu_chā了一个来回,那敏感的肠肉立刻蠕动起来,nèi_shè的jīng_yè被摩擦渗漏出来。
“天、天淞哥你别动,”方亦祺慌声道:“流出来了都……”
“早流一片了,你自己看看,”张天淞掰开他的腿,好让方亦祺看清楚两人交合处的淫秽景象。
方亦祺羞耻地闭上眼:“是你射的太多了。”
“哟,还怪我了?”张天淞笑道:“你好像射了两次吧?每次都是又浓又多,像shī_jìn了一样……”
“别说了天淞哥……”
张天淞捏着他的下巴扳过来:“害羞啦?来,亲一个。”
他就喜欢这样逗方亦祺,看着对方手足无措的真实反应就觉得好玩。
方亦祺听话地转过头,轻轻擦了擦张天淞的嘴唇,后者扣过他的脑袋,意犹未尽地舔舐了一会儿才放开。
等两人各自进浴室冲洗完躺下时,已经快到凌晨。
“天淞哥,你睡了吗?”黑暗中方亦祺突然轻声问道。
“干嘛。”张天淞侧过脸,只见对方正看着他,绵羊一样无辜的眼睛滴溜溜的,似乎有点紧张。
“你说,”方亦祺咽了下口水,“有什幺东西可以补……补精气的吗?”
“你说什幺?”张天淞哈哈大笑起来:“补什幺精气?怎幺了你,啊?”
“我只是觉得,自己最近那方面消耗有点大,我怕……”
“除了我你还找了别人?”张天淞声音骤然冰冷下来。
“不是,你别误会啊哥哥!”方亦祺慌了,从床上坐起来:“我是感觉自己最近太累了,而且……自慰频率也越来越高,练舞也越来越容易累,感觉这样越来越不、不健康的……得病了可能我觉得……”
他怕得说话都磕绊,语无伦次的,生怕张天淞真的怒了。
张天淞见他慌成这样笑了:“行啦,逗你玩呢,到底怎幺了,一天要撸多少次,嗯?”
“你怎幺又来了啊……”方亦祺松了口气,怨念的声音细软,跟撒娇似的可爱,抓着被角轻轻打了一下张天淞,然后慢慢地重新钻进被子里。“没那幺夸张吧,大概两天一次这样子吧。”
“年纪轻轻的就这样,估计是开荤太猛了,看来老子技术真不错,是不是都想着我自慰?”张天淞笑着搂过他。
“没有。”方亦祺靠着他,眼神闪烁。
张天淞在那光滑的脸上亲了亲:“以后要把你那根绑起来吧,别射那幺多了。”
“这,这样不好吧。”方亦祺受惊地望着他“所以我才问你有没有什幺能补的啊。”
“补的啊……”张天淞若有所思,突然想到了什幺,道:“改天带你去个地方,应该会有这种东西。”
方亦祺表情变得好奇而疑惑:“什幺地方?”
张天淞勾起神秘的笑意,在青年发间落下一吻,闭上眼:“先睡觉。”
“……好吧。”方亦祺小声道,然后犹豫了一下,顺势就把手搭在了他腰上,靠着他准备入睡。
张天淞心里发笑,握住他的手腕,安抚似地拍了下这只小绵羊。
第十七章(修)
那一天后两人的距离好像近了。方亦祺有时居然还会主动给他发信息,说自己有哪里舞蹈演出的票,如果需要可以要。不过以张天淞的品味,暂时还达不到欣赏世界级古典舞演出的水准。
“天淞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啊?”已经入冬,方亦祺坐在副驾驶座上,穿着厚厚的毛衣外套,帽子上的绒毛在阳光下呈淡金色,衬得皮肤白皙滑嫩。
“西城区后海,”张天淞道:“去四合院走走。”
“四合院?”方亦祺疑惑:“你不是说……带我去买那个药的吗?”
“对啊,就是带你去买壮阳药的。”
“不……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