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淞低笑着调戏道。
“啊……哥哥……哥哥……快、快结束……啊啊……”
张天淞听着他绵软的吟叫,感觉那本来就暴涨到极致的性器终于一个震颤,下一秒就喷出了滚烫的体液。
方亦祺呻吟的声调转了个弯,肠道因为突然的nèi_shè抽搐地紧缩,裹紧着张天淞痉挛得持续了十几秒——他喘得很厉害,两颊通红,瞳孔涣散,睫毛都被汗水沾湿,仿佛流泪,有种清纯的性感。
张天淞看得入迷,伸出舌头去舔舐那睫毛上的液体,轻缓温柔,像狂风骤雨后和煦的彩虹,抚慰着两人刚熄灭的欲火。
方亦祺双手原本是紧紧攀着张天淞胳膊的,此刻也放松下来,滑下自然地和张天淞的手背搭在一起,无意识地握住。
他手指纤长,细嫩柔滑,张天淞忍不住回握,也扣着方亦祺的手。
两人维持着这样拥吻的姿势好几分钟,直到方亦祺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我们、是不是该走了啊?”
张天淞拍了方亦祺的脑袋一下,翻了个白眼,虽然觉得对方说的话很扫兴,但两人的确在这里呆得够长了。
张天淞把衣服全部收好,一律结了账。而方亦祺出了试衣间后就跟做贼似的,一直跟在张天淞后面低着头,仔细一看耳朵都红了。
“去洗手间清理下吧,”张天淞道:“不然会闹肚子的。”
“啊?”方亦祺抬起头,脸上是一个大写的“懵”,“可是,洗手间有人啊……”
“逛这个商场的人本来就不多,洗手间没什幺人。”
方亦祺没有抗议的份,只能跟着张天淞往洗手间走。
后者说的没错,这洗手间根本没人,装饰得却富丽堂皇,简直是资源浪费。
“拿点纸巾那东西弄出来——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了不用了……”方亦祺连忙摆手,耳根还是红红的:“您,呃,你,帮我看着有没有人过来行吗?”
“您”和“你”都要绕晕了,张天淞觉得好笑:“行,我帮你看着。”
于是他站在洗手间门口,提着一个i的大袋子,不时侧头去看里面的方亦祺。
“你、你别看啊!”对方急了地捂住自己的下体:“你帮我看看有没有人来,不然……”
“你他妈怕个啥,又不是没看过。”张天淞笑道:“快点弄。”
都做过两次了,方亦祺还是脸皮薄,连这种程度都会面红耳赤。
不过这样更好玩,有的东西就是要慢慢调教的,而调教的过程才是最享受的。
想到这里,张天淞忍不住动了坏心眼,突然转头沉声道:“喂,有人来了!”
方亦祺立即触电一样地跳起来,手忙脚乱地要穿裤子,却一不小心把内裤弄掉在了地上。
“啊、天呐……怎,怎幺办……”他急得额头都出汗了,求救地看向张天淞:“你快帮我拦一下!”
张天淞站在原地,装模作样地往门外看了一下,却完全没有拦的意思:“哎呀~快了快了,要进来了。”
“哎哟天啊……”方亦祺一急普通话立马带上了家乡口音,一边火速套外裤一边道:“哥哥快啊!”
张天淞“噗”地一下哈哈大笑起来,肩膀上下起伏个不停:“别急了,逗你玩呢!你瞧你裤子都穿反了噗哈哈哈……”
方亦祺不敢相信,还是把外裤穿了上去,捂着胯部的位置不肯撒手。
张天淞见他还傻乎乎的,便走上前把他的手扯下来:“都说了你穿反了,快换下来!像什幺话。”
“人、人呢?”
“没人,说了逗你玩。”
“您……你又来了。”方亦祺低下头小声地抱怨了一句,赶紧把裤子穿正,然后捡起掉到地上脏了的内裤。
张天淞给了他一个袋子装好,见方亦祺脸上有点疲态,心想对方今天又拍戏又和自己走了一遭,估计累得不行。
“走吧,我送你回学校。”
方亦祺讶异:“可这离学校很远,你方便吗?”
“又不是高峰期,快走吧。”
夜色繁华,一条路上都是灿烂的霓虹,照着黑暗中的京城从不寂寞。
方亦祺还是习惯性地坐在车后座,侧脸看着驶过的风景,脸上困意更明显了。
“你一星期要去多少次剧组。”张天淞边开车边问。
“这要看韩导的安排了,这个星期就去了五次。”
“你一般什幺时候有空。”
“我……周六日都有空啊。”后视镜里的方亦祺转过头来,眼睛有些闪烁的怯意:“张先生如果需要的话,周末都可以联系的……”他说到后面声音低下来,还是没法自然地说出两人的关系。
“知道了。”张天淞瞥了一眼那忐忑不安的脸,没有半点做作的情绪,真实而生动,让他不自觉放柔了语气:“你也可以找我,去玩啊什幺的——当然,如果我有空的话。”
“张先生应该很忙吧。”方亦祺轻声道。
“但也不能亏待自己吧。”
他前半生都活在腥风血雨里,没有一刻消停过,只能挤着时间的缝隙来享受。现在虽然不算完全抽身,但终于有了大把自己的空闲时间。
人活着,很大程度不就是为了享乐的吗。
“好的。”方亦祺小声回答。
张天淞把车开到了舞蹈学院西门,这里离男寝就两百米,很方便。
“张先生,今天谢谢你。”方亦祺依旧很礼貌地跟他告别,还带着微笑,两个酒窝若隐若现。
张天淞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