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还伤了无辜幼小的自己,只是生而成为母子,多多少少都有分不开的血缘连结,以前温常年总是紧紧的把握住自己的心,所以他不害怕,可现在他的心已经不受他管,所以他害怕。
有个完美双性的母亲就够吓人了,更何况他还有个完美双性且疯掉的母亲?
想到舅舅跟他说过他母亲的那些事迹,温常年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一个人怎麽能病成这样子呢?把心爱的人双腿锯断锁在床上整整三年,用药强迫对方与其交媾,甚至生下自己,只为就算死了也要让对方断不掉和她的关系,想到这些温常年就觉得全身发冷。
走到餐桌,看到李惜观留的纸条,温常年没有感觉到甜蜜,而是感到到烦躁,整个头里满满塞著烦躁,几乎让他的头要爆裂。
「叮当,叮当,叮当。」
「温先生,你没事吧?」
「扣扣扣扣扣。」
「叮当,叮当,叮当。」
「温先生,你没事吧?」
「扣扣扣扣扣。」
温常年有点茫然看著发出声音的门口,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一手的血,餐桌已经被他踢倒,食物散了一地,杯盘狼藉,脏乱不堪,那块李惜观买来送他的羊毛地毯红红黄黄,又是蕃茄酱汁,又是欧姆蛋,还有两片pese。
温常年觉得有点慌张,不知道到底发生什麽事?
房间怎麽一下就变这样?
敲门声,门铃声,呼喊声起发急促,温常年还在想自己是不是该去开门好好解释一下,结果门把就传来转动的声音,一个满头黑发碧眼,长相妖治的人走了进来。
「你…你…怎麽进来的?」
黑发碧眼看不出是男是女的人,亮起手上的门卡。
「你,你是谁?怎麽有房卡?」
「我叫秦予,这酒店是我哥的,我是李惜观的前炮友,酒店的合夥人,还有什麽想问的吗?」
温常年愣愣的摇摇头,只觉得这个人非但长相男女莫辨,连声音也让人猜不出是男是女。
「很好,那换我问你,我问题就是~干嘛翻桌子?把房间搞成这样?是生气李惜观不在,没能好好喂饱你?」
「不…不是。」啊~这个长相好看的人,言词却很吓人,温常年受到他气势压迫忍不住退了一步。
「那干嘛翻桌子?菜有难吃到让你翻桌抗议吗?」
「不是。」温常年低著头摇头。
「那…嗯…你好香。」
对方突然靠的很近在温常年颈窝处嗅了嗅。
「呃?」温常年吓了一跳,又退了一步,惊惶的看著对方。
「都出去。」
那个人突然大叫,然後跟进来的服务生和经理退出去,还把房门带上,温常年这才反应过来,事情好像不妙。
「你…别这样。」温常年伸手推拒对方靠近的身体,阻止对方在自己颈间深嗅。
「你是完美双性?」
「啊?」他怎麽会知道?不可能!温常年握紧拳头,强自镇定,「你别乱说话,请你出去,就算这是你家的酒店,可是房间我们付过钱,就是我们的。」
「你是不是完美双性?」对方又逼进了一步。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麽?请你出去。」
温常年抬手做出请出去的手势,不想居然被对方顺势拉进怀里,接著硬拖到床上。
「小擒拿手?温凉跟你什麽关系?」
温常年从来不曾显露自己会古武,舅舅曾跟他说过「非到性命交关不得显露」,所以他从没有显露过,甚至是当初李惜观第一次抱他都没有显露,因为他没有感觉到威胁,而现在,他却感觉到威胁,总觉得再这样下去会有什麽不可挽回的事发生。
只是,温常年没有想到,他的招式完全被对方制住,现在温常年已经被对方解开浴衣,而双手正被对方绑在床栏上。
「呵呵,李惜观最喜欢这种有床栏的床,现在倒方便了我。」
「放手,你想干什麽?」
「我想干什麽?你不知道吗?」一手制住温常年踢来的脚,秦予把手绑好,又接著把温常年双脚大开的给绑上,「我问你,你不讲,我只好自己看。」
「嘶~」温常年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内裤被秦予一手撕破扯下,落在床边,这人看起来柔柔弱弱,娇娇啻啻,力气却大的惊人。
「住手,住手,你这样不怕李惜观找你算帐吗?」
「我一点都不怕他。」秦予跪在温常年双腿之间,细仔的观察起他的下身,「啊…你真的是完美双性。」
「住手,住手啊你。」对方用手指拨弄著温常年的女性性徵,那里虽然已经擦拭过了,但是还残存著李惜观昨晚留下的jīng_yè,对方很容易就把手指伸入,现在进进出出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这样弄,你会舒服吗?应该会吧!你看,你yín_shuǐ流的我满手。」
听到对方的话,温常年想到,李惜观也曾经这样跟他说。
「年,很舒服是不是?你张开眼睛看看,你的淫液弄得我满手。」
难道对方是李惜观派来折辱自己,要自己知难而退?
温常年刹时觉得满心凄苦,自己终究是逃不过跟母亲一样的命运,他突然想起小时候舅舅有一个情人曾这样说:「像你这种小怪物根本不该存在这世界上。」
其实他也不希望自己被生下,只是自己已经被生下存在於这世界上,他温常年又能怎麽办?
「嗯…。」心理虽然不愿意,但敏感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紧咬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