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面的人并不多,散场之后三三两两的,看到这几个人在扯皮,不敢靠近,只在不远处围观着。
“陈恪之——!”梁远臻喊道。
陈恪之听到他的声音,转过头,一字一顿道:“你他妈敢过来试试。”
梁远臻被陈恪之的语气唬得停下脚步,随即又道:“你有病吗你这么对你弟弟!”
陈恪之盯着他许久,然后笑了笑,用两人能听清的声音道:“我弟弟?我告诉你,他不是我弟弟,他是我老婆。”
高丞曦:“!!!”
覃松雪大叫道:“别听他胡说八道!”
陈恪之听到这句话差点气炸了,喝道:“你给老子闭嘴!”
继而又小声对梁远臻说:“你他妈想搞我老婆,先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随后陈恪之定定地看了梁远臻几秒,拽住覃松雪上了电动车。
“回家!”陈恪之看都不看覃松雪,把他扔到后座上,车钥匙一插便开了出去。
陈恪之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覃松雪已经处于了完全呆愣的状态,傻傻地坐在后面,双手像往常一样贴在陈恪之的背上扶着,额头抵在上面,低头看着脚下的路面疾驰而过。
梁远臻骂了一句我操,看了高丞曦一眼,勉强笑了笑,走人了。
周围围观的人又多了两个,高丞曦赶紧往别的地方溜,这时他才想起给易修昀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高丞曦马上喊道:“易修昀,陈恪之要到家了!他发神经要打小雪,你帮忙拦着他!”
电动车骑出一段距离后,盛怒中的陈恪之忽然间想起了什么,掉了头向另一个方向去了。
覃松雪不知道他要去哪里,这条路他不经常来。
十五分钟后车停在了某酒店门口。
由于在大街上人多,陈恪之并没有和覃松雪拉拉扯扯。
“跟我过来。”陈恪之命令道。
覃松雪的衣领乱七八糟的,眼圈有点红,对陈恪之道:“你干什么啊,不是说回家的吗,来这里干嘛?”
“叫你走你就走。”陈恪之完全没有给覃松雪任何商量的余地。
覃松雪不敢不听他的话。
覃松雪不知道他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但陈恪之一定不会让他好过。陈恪之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嫉妒的心思,这头一回来得异常迅猛让人措手不及。原本覃松雪以为陈恪之为了梁远臻和他吵架就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陈恪之竟然气到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拖着他走,并且还在梁远臻面前直接承认了他们的关系。
这一路他已经打了好几个寒噤,心中有好几个疑问没有说出口,只能机械地跟在陈恪之后面保持着沉默。
陈恪之开了标间,拿到了房卡后坐电梯上去,打开房门扯着覃松雪就往墙上扔,狠狠地吻住他,坚硬的牙齿划破了柔软的唇,蹦出两粒小血珠。
覃松雪剧烈地挣扎起来:“哥……哥!你……你别这样……哥!”
陈恪之充耳不闻,更加大力地压制着覃松雪,让他的后背和脑袋膈得生疼。
过了大约一分多钟,陈恪之松开他,然后又捏住了覃松雪的下颌,强迫地让他张嘴看着自己:“我他妈怎么跟你说的,你忘了?”
覃松雪一巴掌拍在陈恪之的手肘上让他放手,陈恪之意识到这样覃松雪没办法回答,于是松了力道。
覃松雪忍着下颌骨的酸痛,把陈恪之一把推开,喊道:“我做错什么了我!我不就是去看了场电影吗,你至于么你!陈恪之你有病啊!”
陈恪之被覃松雪给气笑了:“我有病?你他妈都快和姓梁的抱在一起了,老子要去晚了,你们是不是得去开房了?”
听到这句话覃松雪火气也上来了:“开你妈的房啊,我就跟他说句话,你发什么脾气啊你,是不是要把我关在家里不和任何人说话你才爽?你变态吧!”
“你再说一遍?”
“陈恪之你真是有病!赶紧去吃药吧,本大爷不伺候你了!”覃松雪因为情绪波动,胸腔起伏得很厉害,有些喘不上气,瞪了陈恪之一眼,转身准备走人。
陈恪之一把拉住他:“你他妈给我站住!”没等覃松雪反抗,就揪住他的衣领把他往床上扔,随即脱了自己的上衣,随后一把拉下覃松雪的裤子。
覃松雪下半身一凉,火也顾不上发了,惊呼道:“哥!”
话音未落,陈恪之一巴掌就拍了下来,打在他屁股上。
力道之重让覃松雪登时疼得掉了眼泪,为了不示弱叫出声,覃松雪狠狠地咬住自己虎口后方的软肉,留下一道深深的齿印。
陈恪之连续打了好几下,没一会儿覃松雪的屁股上便红肿一片,看上去凄惨无比。
到底是舍不得,陈恪之收了手,在覃松雪耳边问他:“我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和他联系,你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
覃松雪使劲吸了吸鼻子,手在眼睛上搓了搓,把残余的眼泪擦干净,道:“我他妈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陈恪之的火气彻底被这句话给点燃,第二次捏住覃松雪的下颌骨让他正对着自己。
“你他妈就这么欠操?行,我满足你。”
覃松雪的眼泪刷地一下又掉下来了,这回依然是疼的。下颌骨被如此大力地钳住,那种疼痛感一直炸到大脑。
陈恪之松开他,三步并做两步去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小管白色的润肤露。
覃松雪用脚趾头都知道陈恪之待会儿要干什么。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