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无寸铁,却舞起了绝世的武功。动作流畅、沉稳而不失敏捷、无丝毫停顿,完全看不出方才那一掌而负伤的痕迹。一记舞完,又换一舞,毫无停歇、无尽无止。直到上位人喊了那声“停”方才停下,落地平稳、静若止水。回到上位人身旁,无丝毫喘息、肃然而立。
可、这一切,却让清宁英澈看的揪心,那人刚刚出手地那一掌是极重的,直接一击命中在了心脉上。可他却不知防备的硬接了这一掌。这伤想是不会轻了,刚刚又这么动作,内力急损,伤上加伤。偏偏现在只能看着,不能其他,又不能将那一掌还回去,心里着实窝火、火大。没办法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面不露异色的看着,而藏在袖中的手在慢慢收紧。
“他是这一代梵城绝卫,刚刚各位也看到了,他与你们的武功同属一系,与你们师出同门。梵城绝君,共有两部,一部属阴、一部属阳,阴阳相克,亦可相容。公子们练的都属阳,而唯独这梵城绝卫拥有阴阳两部心法。这是为了预防公子们因自身武功高强在未到期限而篡位又是为了防止公子们在没有真正选出合适的登位者前就祸乱江湖为梵城引来麻烦。而绝卫就是用来衡制梵城内乱的力量,他会在城主争位前自行挑选一位在他看来是本届城主的人,并以一个隐晦的身份在他身边,暗中相助。现在唤他出来,只是为了向各位告知,梵城二十四公子现仅存五位,绝卫便可认主了。只要认主,他就会完全听命于你,协助你坐得城主之位。”
“也就是说,被他选中的人就是下一位梵城城主了,是吗?”吕叔同微微蹙眉,问道。
“是的。但,也不是。如果他没有杀了你,那么就是。”
“如此危险、强大的人,如何使他完全驯服?”白里雪一开口,刚好说在点上。
“这一点,大可放心。在年幼时便在他体内设下禁制,阴阳两部只可取其一。所以他的武功,应该是与各位平起平坐的,若是打起来未必谁会输。”
“不是说完全听命吗?怎的,会打起来?”白里雪细细打量眼前的人,似乎老觉得这身形有些眼熟。
“有,也只会有那么一次机会。在那月圆夜,若是各位其中的一位与绝卫一同杀死了除自己之外余下的所有备选城主的公子,那么他们之间将会展开一场殊死搏斗。胜者便是梵城新一代的梵城城主,败者若是公子则死、若是绝卫便以新代城主所需身份奉其一生。”
“若是绝卫被杀呢?”
“绝君的剩余部分,将会由绝殿长老亲自传授。”
“奉其一生?怎能防他不叛?”
“这不必担心,若有机会,以后自会知道。”上位者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不过,这代绝卫似乎有些不知事事,犯了规矩!”扫了一眼旁边站着纹丝不动仿若雕塑的人,又冷声道:“等什么?还不动手!”
一语说完。如雕塑般的人便开始了动作,力于指尖蓄力、猛击封住了自身十二处大穴,运力反转使血气逆流而上,反其道而行之的血液与原有正向气血相冲,血管、皮肉从内部撕裂,纵使血液从身体各大关节处蜿蜒而下,铺满了脚下地面的大片。
清宁英澈看着他,看着所发生的一切,原本还在腹中流窜的怒火一瞬间就直直冲上了发冠。
这家伙,把我说的话,全部当作耳旁风了!
“咚!”
忽然倒地的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但,清宁英澈一惊,他看到个地上那人的手指在地上轻轻敲了三下。
若是撑不住了,随便在什么地方敲三下,我就知道了。
他是在向我求救了。该死!偏偏这个时候……
不该发火的,日后可以拿着这个当理由,好好玩玩、折磨他一番的。
呵呵。这样想便不气了……
看着他从地上勉勉强强地爬起来,装作安然无事的样子,看着真不是什么滋味。
“这是一月悠闲,一月内武功尽失、内力全无,是这次对你明知故犯的责罚。”上位者将一刻花瓷瓶扔给身旁人,看着他微遮面具,毫不犹豫的将瓶中物仰头灌下去。后,又说道:“劳烦各位公子大驾,这次的事,已经告知各位了。请回吧。”
走出绝殿。清宁英澈已然知晓,非忆墨之前的顾虑何在,心中倒是豁达了不少,只要他是自己的,又有什么事是不能解决的。
在羊肠小道上慢慢步行着,看着面前寒风凛冽落叶纷飞的世界,悠然自得。
“主子,为何在此行走?这里地形险要、树冠密布,易遭伏击。”易已看着面前望着枯枝落叶微微发笑的人,而疑惑不解。
“我啊。丢了东西。”清宁英澈停下脚步,仰望天空轻合双目,细细倾听。“沙沙”的响动,由远及近。
易已随即反应,转身移至清宁英澈身前,作势防备。而树上影卫也已是全线戒备,探察着。
影卫意识到来人动向,随即掷出一镖,却不料被清宁英澈一记掌风击飞。而后便是“咚”一声,重物坠地的声响。
清宁英澈缓慢地向从树梢坠落的人,走了过去。
坠落之人满身污物血迹,狼狈不堪。身上衣物已经被鲜血染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风那么一吹,变成了惹人作呕的深红褐色。在银白色面具下蜿蜒而下至脖颈的血痕,也明显暗示了,这人,不单单是受了能看到的那些伤。
感觉到来人,勉勉强强的支起身子。抬头,一只手遮挡了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