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礼早已发觉,他的副官比三个月前消瘦了许多。只是此刻,似乎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不一样了。
可怜的副官被兽人按压在地上,完全无法移动,挣扎的力量最终只能让他向上拱着身体。兽人紧紧盯着男人的身体,仿佛在看独属于他一个的美味,慢慢伏下身体,伸出小小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那胸前突起的小肉粒。
男人好像触了电一样地哆嗦,“啊啊”了两声,破碎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低泣的调子。
那小小的粉色rǔ_tóu上,分明有一点晶亮的水珠渗出!
兽人用舌尖拨弄了两下那小小的乳粒,又不敢置信似的顶了顶另外一边。
男人刚才就在溪水里弄得浑身湿透,冰凉的溪水已经刺激了他的身体,上岸后被晚风一吹,水分蒸发夺取了皮肤表面的温度,逼得原本软小的肤粉色小豆子完全站立起来。娇嫩的乳粒受着内部与外部的刺激,变得敏感无比。被兽人轻轻舔弄后,带着湿润的色泽,在火光下更显诱惑。
这地方一时变得安静无比——除了风拂树梢的沙沙声。
兽人屏息凝神,狂喜地注视着身下的躯体。这灼热的视线让可怜的副官难堪无比,恨不得立刻死去,可是他的身体却不听意志的驱使,因为剧烈挣扎骤然绷紧了胸部肌肉,那小小的rǔ_jiān上竟然瞬间渗出了一颗更大更圆润的半透明水珠!
“我的宝贝儿你真是太棒了!”兽人一声狂吼,便如饿狼扑食一般迅猛地叼住了身下男人小小的rǔ_tóu,狠狠吸吮起来。
“你……混蛋!……啊啊……啊!该死的……嗯啊!”
男人被这强力的吮吸弄得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连咒骂在他身上肆虐的恶魔都无法完整。
兽人吸了几口,一边的乳汁便已告罄,他立刻凑上了另外一边寂寞的奶头。这么轮番吸了几次,地上的男人初次产出汁液的胸膛已经被彻底榨干。
可怜的奶头被反复的啃咬吮吸弄成了娇红色,带着口水的光泽,在朦胧的夜色光影中犹如细小的花骨朵,楚楚可怜,诱人采摘。
放肆无忌的兽人当然不会克制自己的yù_wàng,他用舌头卷了卷身下男人的奶尖,低声淫笑着说道:“好宝贝儿,看样子我得喂饱你才行!你下面的小嘴吃饱了……”他用拇指腹揉了揉男人因为刺激而挺立湿润的rǔ_tóu,充满淫猥的戏弄,“上面这两颗小奶子才肯乖乖地出水!”
马克西米安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痛苦而昏乱地挣扎,毫无意义盲无目的地凭着本能挣扎。
但这些话却不受控制地钻进了双目紧闭的阿希礼耳朵里。
他可以闭上眼,逃避兽人折磨他同胞的悲惨场景,可是他却无法阻隔声音。“啾啾”的啜吸,“啧啧”的深吻,还有兽人下流yín_dàng的话语,像万千枚钢针一样,刺进他的大脑,恨的杀意和被捆缚的手脚,这矛盾让他痛苦,让他发狂!
而兽人当然不会在意捆在身旁树上的人的想法啦。
他专心致志,全神贯注,一心想的是怎么让身下的男人臣服在他胯下,用情事的欢愉消融他不识时务的抵抗,用彻底的拥抱让他什么都不能思考,这种事,我们的部落首领最擅长了。
将对方不断试图反抗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占用了他一只手,兽人觉得有点麻烦,便将男人重新捆绑了一番。
男人的双手被缚在背后,而双腿被曲起向两边分开,膝弯处绕了几圈绳子,随后和两边的手臂拴在了一起。这过程中马克西米安也在不断反抗,可惜他的力气和兽人相比实在太微弱了。最终,他还是被绑成了兽人喜欢的样子,双腿m字大开,像一只盛装在华美银盘里的献祭羔羊一样,呈现在即将享用他的野兽面前。
在兽人不怀好意地目光注视下,男人惊恐地蠕动着身子,试图向后退却,可是却被一把按住了屁股。双手扣住了两瓣肉臀,兽人低头,一口含住了男人在刚才吸乳时微微硬起来的茎体,以一种和他粗犷外表完全不符合的温柔细致,轻轻地舔玩起来。
被这温暖湿润的口腔包围着,男人发现自己控制不住地有了感觉,他惊慌失措地摇着头,不愿意承认这可怕的现实,却在下一刻所有的防御土崩瓦解!
兽人用嘴唇衔着他的小ròu_bàng,舌尖挑开包皮的前端,灵巧地搔弄着他的敏感点。湿润而有力的舌头缠绕着他的雄性器官,刮过冠状沟,最后轻点铃口的嫩肉,这一切都让他难以承受,直到最后终于崩溃地叫出了声。
那声音柔腻而sè_qíng,简直与他往日判若两人。
可是更严峻的考验还在后面。兽人好像人类舔食棒冰一样来回地吸吮他的阳茎,每一下都让他的ròu_bàng涨得更大,可是就在他即将到达顶点的时候,那野兽突然一下含住了下面的囊袋,整个含住了像是要吞下去一样地吸食。这种奇妙的感觉让他全身都兴奋了,一直被兽人的大拇指揉弄摩擦的gāng_mén也抽搐起来。
马克西米安在很早之前,就已经落入这个兽人手里,巨大的ròu_bàng干这挺翘的屁股不知干了多少回。到现在距离上一次操得他xiǎo_xué洞开yín_shuǐ横流也没多久。
如今,这种yín_dàng的ròu_tǐ记忆复苏了,尽管身体的主人万般不情愿。
溪边夜话3
兽人的拇指上结着糙茧,摩挲臀缝间的嫩肉,令身下的男人狂乱地摆动着屁股。湿软的舌头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