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母亲不让我多问。不过有一回母亲看新闻时,突然晕倒,醒来时又流泪不止,新闻上好像是报讣文。”
单振兴浑身一震。“是谁的讣文?!”死了?!死的好,是谁!哪个贱人?!
“不记得了,没注意看。”高真源无比的淡定,哪怕那个挂掉的有可能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不过,谁在乎?他又没有生他养他,生活之中也没有影子出现,隔壁老王都比他有存在感。
单振兴被他的话刺激的一口血都要喷出来了。不过没事,能上新闻报讣文的,总归没几个,查一查那段时间去逝的人,总是有线索的。
高真源对这冒出来的舅舅没什么感觉,他又不缺乏关爱照顾,金钱上自己早就独立了,说实在有没有亲人,对他而言影响不大。
但是单振兴不这么想,他甚至想把高真源给带回单家去。
单夫人有德国血统,但是生长在国内,个性如江南女子般的温婉,说话轻声细语,笑起很温柔。“你还有个表哥,他比你大个几岁,搬到外头去住了。”
关于这个表哥的事,高真源原本没有深思,但是单这个姓不常见,又是高门大户有钱有势的那类,单夫人是外国人,有个大他几岁的儿子,这儿子必定是混血。这条线索继续想下去,让他汗毛直竖,不寒而栗。
“我明天就要回去,等下次来再去拜访。”高真源和单振兴互留了电话,然后在罗父、罗母依依不舍中,冷静从容的离开。
“小妹把这孩子教的很好,冷静沉着,遇事不乱,处变不惊。”单振兴欣慰的说着。
但是他并不知道,高真源一下了车子,几乎是拔腿狂奔。跟表哥是yī_yè_qíng的对象,而且那表哥还有一根特长特粗的yīn_jīng,都把他弄的有阴影了,这种相认他觉得一点必要也没有。
单少新在卡罗没找到关于高真源的资料,卡罗的负责人也不可能让他一个个的翻阅会员资料,此路不通。
“算了吧!只是yī_yè_qíng,他没留下任何字条,就表示人家根本就没打算跟你有交集。”好友陪着他在卡罗里喝酒。
单少新对他的身体念念不忘,无时无刻都会想起他。坐在车上,想起他与高真源的第一次接触,手指在他体内扩张时的绝妙滋味;洗个澡,想到自己按着他的身体抵在玻璃门上,从他的身后进入;在沙发上坐着,眼前晃过他曾在上面敞开身体,任自己为所欲为;在厨房,两人相拥着口舌交缠,哪怕已经泄过多次,也无法抗拒那媚穴的诱惑;在餐桌上,他一身浴袍,优雅从容的吃着泡面,明明在那之前,还在他的身下呻吟高潮,却还是一副清高禁欲,气质出尘的样子;在客房里的抵死缠绵,两人紧密相连的入眠。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他看的上眼,身体又与自己如此契合的人,结果跑的不见踪影,让他怎么能释怀?
0034
“你打电话给骆允镜了吗?”男人不想再提到关于那yī_yè_qíng对象,连忙转移话题。
单少新顿了会。“打过了,他不接。”他对高真源念念不忘,是因为高真源在xìng_ài上的开放让他意犹未尽。而骆允镜只准一种姿势做,必须要关了灯躲在被子里,永远只能进半截,时间不能太长,还不能一起洗澡,种种的条件逼着他不得不偷腥。
他的确是有打过,不过只打过一通,被掐掉后,他就没再打了。和高真源的xìng_ài,让他发现与骆允镜的交往,也许一开始就是错误。他们俩人不适合,无论是身份差异,兴趣爱好,与xìng_ài观念,都是他处处配合着骆允镜,只要稍微不顺,他就会生气不理人。
而高真源和他一样,都是顺着身体的感觉走。感觉到了,明明刚才还在挣扎抗拒,却能瞬间迎合服从,什么姿势都能配合,甚至还会主动的调整姿势接纳他。
一开始他的后穴紧致密实,却能在第一次就毫无滞碍的让他整根进去,而没有像一般人一样痛的打滚尖叫,最后甚至还被他插射了。
单少新原本以为他是个雏,不仅是因为他的mì_xué紧密的不像开发过,还有他的动作很生涩,可是越到后面,他开始怀疑了。高真源的艳穴被他干了几百次进出,但是除了红肿发热,依然紧致如初,牢牢的缠着他的ròu_bàng,不见一丝的缝隙。
他之前也玩过不少男人,怎么会不知道正常的情况下,一般人早就被他操松、操开了。一边心喜自己遇到了难得一见的极品名器,一边却又怀疑他的身体被别人品尝过而愤怒,这种心情之下,怎么可能单纯的把他当作yī_yè_qíng对象?
他光是坐在酒吧里想着高真源,下身都已经发胀了,可是已经尝过这么绝顶的美味,再吃什么都觉得淡而无味。
高真源回到公寓时,客厅一片昏黑,打开房门,把行李箱拖进来,正要开房间的灯,突然身后有人环住他的腰。“真源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高真源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弟紧紧的搂着他的腰不放。“真源哥,我要疯了,我不想活了。”
“你怎么了?你先放手,让我开灯好吗?”
“不,真源哥,不要开灯,我怕。”
只有听过关灯会怕的,开灯怕什么啊!高真源无奈的任由他抱着。“好,不开灯,你告诉我你怎么了?”
“真源哥,我的身体脏了,我觉得好恶心,我想死。”小弟颤抖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