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
“为什么找我和你一起去?”如果只是漂亮的男人,他多得是养在床上的宠物!如果是杀手,他也多得数不清。
他闭上眼,开始准备睡觉:“其他人去都不适合。我觉得全帮中够漂亮又长了头脑的男人只有我们两个。”
这是称赞还是讽刺?
“自己亲自去爬其他男人的床?”我冷笑。他明明很在意自己过去做过性奴隶的事!
“我从来不讲手段,只在乎结果。如果睡睡觉就能达到目的,我是很乐意的。”
他讲得倒很轻松,不知道做起来怎么样。
“我说,我们真的要装兄弟吗?我们两个长得根本不像。”我觉得这太容易穿邦了。
“那就当表兄弟吧!”他变得倒快。
坐在开往香港的远途汽车上,我不断担忧就我们两个到了香港真的可以顺利杀到人吗?除去帮派老大的身份,他只是个普通的男人,身手也不是特别好,武器都没有一把,如何能去杀当地帮派的老大?
我担心得坐立不安,身边那个人却睡得呼呼响,甚至到站下车还是我去推醒他。
27.
到了香港我换好那套脏衣服,可一点儿都不像穷困潦倒的样子。
我们两个都太好吃好住好用了,头发光彩,耳朵上带着名贵耳环,皮肤光滑有弹性,双目有神,怎么可能扮成成可怜兮兮得街头露宿者。
“这还不简单!”
他想都没有想,把地上灰望自己头上身上摸。然后把我叫过去。
他仔细把每个耳环摘下。
“舌头。”
我伸出舌头,他小心得摘下舌环,然后伸手进我衣服裤子里,把其他三个环也摘下,将手上名贵的饰物全部如垃圾般扔到臭水沟中。
只有我脖子上的项链没摘。
“这个不用扔吗?”我提起链子问他。
他还是笑得灿烂:“那个不能扔。反正也不值钱。”
不能扔是什么意思?怕狗牌扔了,你养的狗就不属于你吗?
随便他!我懒得理!
他从背包中掏出一张烂毛毯,抖抖。那张毯子不知道是在哪里找出来,又酸又臭,他居然毫不犹豫得就披在身上!
“听说这两天会有寒流来,光穿我们身上的衣服不够暖!过来一起取暖!”
其实我宁愿冻死也不想钻进那张毛毯中。
我摇头,捂着嘴抗拒。他不但没生气还笑得很开心,张开毯子,一把将我搂在怀中。
“小心不要着凉了。你生病我会很难过的。”
我惊讶得差点儿把眼珠子瞪出来——他居然搂抱我?还说关怀担心的甜言蜜语?
世界末日了吗……?!
他用擦过地的脏手抓乱我一头金发,然后蹭到我脸上。现在我们两个看来有点儿像无家可归得露宿者了。
我们走在街上,普通市民都用怪异的眼光看着我们,可并不是太厌恶。
“我看我们还是不太像。”我小声说。
“没办法!”他歪嘴,“毕竟是天生丽质没法挡吧!在街边坐几天就像了。”
天生丽质没法挡……?
真亏他说得出口,这个自恋狂!
我们走到目的地,在斜对面马路坐下。没多久就有人来赶,于是又换地方。
换了三次,才终于安定下来,因为我们已经坐在大型垃圾桶旁边了,大概没有人会再来赶我们。
“对面那间有人站门口把风的豪宅就是他养小男生的地方。他自己家在高尚住宅区,我们这样去不了。我收到消息,他最近都在这里多,我们天天流连在附近就可以了。”
我们蹲在墙脚,他把我抱在怀中,温柔得靠在我耳边说话,好像他真是照顾我的哥哥。
若不是知道他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就算用枪指着我都不相信他会有这么温柔体贴的时候。
我们一直就这么坐到下午,我肚子不听话得开始打鼓。
“饿了?”他问。
我没理会:“没事。”
可他突然站起来,走到街边,从背包中拿出个破碗,放在面前,对着过路人大喊:“大家行行好啊!可怜我三天没吃饭了,给点零钱我买个面包吧!”
一名中年妇女经过他面前,他居然还拉着人家裙子:“阿姨!你行行好啊!好人有好福啊!”
那妇女厌恶得踢开他:“去!去!快放手!”
他也不在乎,又去拉另一个大叔的裤脚:“大爷您可怜可怜我吧!我真的好饿啊!一点儿就可以了!”
没人理会他,又坐下继续叫喊。
我大白天见鬼了吗……?!!
“你在干什么?”我冲上去,差点儿有冲动要撬开他脑袋,看看是哪根神经接错了!
“讨饭啊!你没看到吗?……啊!大爷,行行好啊……不然吃什么?”他还理所当然地!
“你没带钱吗?”我低吼。
“当然没有!带着钱还用讨饭!”
我快疯了!“那……连其他可以取钱的卡都没带一张吗?”
“那更没有了,你见过身上带着金卡的叫化子吗?”
我无言以对。
这个男人真的是之前把我当玩具把般对待,欺辱我到极点,把我踩在脚下,让我恨之入骨的那个变态男人?
那个把我掌握在手中,还在我脖子上挂狗牌的黑社会帮派老大,我居然看到他坐在路边,向行人乞讨一、两块钱好买饭吃?!!
我情愿此时有人来把我打昏,免得再看眼前这怪异的画面。
他又把我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