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经常和他在一起。
自打宋展迪不经意间说了一句“梦见一个女孩”起,陆风赐的危机感步步升高,他怎么也没想到,白阿姨用母爱的慈详帮他留住了哥哥一年,第二年,另一个禁忌再度出现。他只能期望自己可以再度拴住哥哥不再摇摆,只要过了这一关,他们往后的生活才是真正的无忧。
比之前更难熬的日子令陆风赐心酸,若不是因为爱了太久,再也爱不起其他人,他也许会放手吧。
终于,记忆与梦折磨了宋展迪足足三个月后,终于放过了他。
再一次罢工留守于家,迷迷糊糊间宋展迪做了噩梦,那女孩倒在满是血泊的公路侧,不再蹦蹦跳跳,毫无生机地闭眼躺着。
“苏芸。”
紧闭的眼睛流出泪水。慢慢睁开眼,他知道,那不是噩梦,那是过去!
他记起来了,全部记起来了,那个刻骨铭心的女孩,还有那场刻骨铭心的暗恋。此时此间,回忆如同滔滔江水翻涌,那份爱呀,不断涌现。
躺在床上,他睁开眼任由眼泪肆意流淌。
当陆风赐下班回家,他心慌了——往日此时该在沙发躺着或吃东西或玩手机或看电视的人消失了!
快速叫喊着那个人,他惊慌了,人,不见了!
“哥!哥!”陆风赐疯狂了,拉开衣柜,属于那人的夏装有几件不见了。
不声不响离开,宋展迪不是第一次干,前提是那时他的记忆空白,懂得回来。这一次,陆风赐不敢以为他会认得回来的路,轻易回家。
“哥!”这一声,饱含了陆风刚的痛苦,他抱着头闭着眼,一瞬间再度睁眼,打电话订机票,快速收拾几件衣服离家。
机场途中,他不在公司内的工作都安排下去了,打电话给沈桑墨预防,是他助理接的。
“请帮忙转告沈学长,请他一旦我哥去找他让他务必给我电话,谢谢!”
那边应了一声,表明一定转告,问了句是否宋展迪是否出事。挺关切的,做助理做得那么称职,大概也是用来应对他家经理的提问。陆风赐不知如何回答,对方也不强迫,仅轻轻说一声“明白了”挂电话。
放下电话,陆风赐揉着眉间,他很累呀。
据他分析,宋展迪有可能回去找沈桑墨,也有可能回朔阳,所以他提前给沈桑墨电话,无论那人是否会帮他,说一声总是好的。
前往朔阳,他预感宋展迪一定会在这个城市。
第一时间找白阿姨和苏芸的墓地,两个地方都没人!
怎么办……怎么办!陆风赐眼前一阵发晕,因为担心他并没有好好休息。但是,他不能就此倒下,倒下了,怎么找哥哥!强撑着精神去以前的白家附近,朔大,都没有那人身影,他快疯了!
不得已,再次订机票去华城找沈桑墨,可能哥哥在他那里,但因为哥哥的授意而不告诉他。
他到时正是上班时间,以为哥哥在他不可能上去,或者要花费一段时间才可以进去,谁想轻易上去了,是沈桑墨助理接的电话。
沈桑墨正在办公,他进来依旧看着电脑,仅一声:“请沙发上坐,几分钟后跟您谈。”
显然沈桑墨把他当成哪个客户了,他焦急地开口:“学长,我哥有没有过来找你?”
这时沈桑墨才抬头,原来是公子哥,见他满脸焦急,一下子明白过来,那货终于记起了一切,呵,就看他现在怎么选了。“不,他没有给我打过电话,我助理昨天告诉我你的留言了,打电话过去他电话不通。”
“我也打不通。”陆风赐站在办公桌前抓着头皮,满脸的痛苦和疲惫。“去朔阳也找不到他,根本不知道他去哪了。”
他也是可怜人,沈桑墨一直这样觉得,太执着太痴情,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他要出来自然会出,不必找。”他对他们两个的事一点不了解,但看上去陆风赐对他哥很是上心。
“我担心他,怕他出事。”陆风赐痛苦地说:“一直以来我都怕发生这种事,他去哪里不告诉我都要担心得要命,更何况这次直接消失了。”
推推眼镜,沈桑墨没有安慰他,外人不方便出言。
“经理,我进来了。”助理敲敲门,得到应可推门而入。“你好。”先对陆风赐问声好,助理才对沈桑墨说:“总公司总经理突然过来了,让全体经理级开会。”
沈桑墨点头离开。
助理无语地看着他,这算什么事,把学弟晾在这。作为助理,他只能收拾了。“陆先生,看你样子很累,不介意先在沙发休息一下。”
陆风赐此时也是左右为难,他想去人,但中国天大地大,去哪里找,朔阳找了一圈没找到,那人又暂时没有来这里。他还有理智,知道不能盲目去找,这种傻事他做不出来,只能等人自己出来了。
“谢谢!我还是离开吧,学长看到我在这里长时间休息会不高兴。”他是想留在这里,以便第一时间知道哥哥的消息,哥哥绝对会来这里的。
看出他的犹豫,助理摆摆手:“没关系的,经理那人虽说没什么同窗爱,但你留在这里不打扰他就行,再说他有洁癖一直不太喜欢太多人进来这里,接下来的会客我会安排到会客室。”
一个助理可以做到这样,陆风赐心存感激,不由得,他也跟他哥一样怀疑起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又不敢问出来。“这样自作主张没关系吗?赵助理,如果学长不高兴了……”
“淡定点,既然你可以叫他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