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
据那位卖螃蟹的大哥说,他老婆在家要生孩子,医院检查是前置胎盘必须住院,如今水产批发市场的手续费居高不下,想多挣点钱付住院费的他就自己带着鱼坑的螃蟹提前来城里看看销路,奈何综合市场的租赁也堪称抢劫,于是只好碰碰运气,试着站在街边能不能卖出去点。
谁想刚把成本卖了赚到手,这就迎来了城市最牛战斗部队。
“不用问,我就是那万恶的资本家是吧。”蒋成旭看见陆彤在也微微惊讶了一下。
陆彤道:“瞧,您了多有自知之明啊,这顿螃蟹钱回去给我哥报销吧。”
“我要说不可以不是辜负了你的夸奖。”
蒋成旭转头又看了看自己身边的陆彬,他的节目前两天刚做好第一期,为了表示对投资方的重视就请了蒋成旭过去监督制作全部的过程,所以几乎走了一个星期,这才回来。
他离开家虽然只有几天,但还是想陆彬想的不行,总觉得没有他盯着吃饭,陆彬似乎又瘦了,心里头说不上是心疼还是酸涩,于是也没怎么能忍住,趁着前方遇到红灯停车的时候,就伸手摸了摸陆彬的脸,又拽过来亲了亲。
陆彬由着蒋成旭动作,甚至还温顺的侧了脑袋,让他能够碰到自己的唇。
蒋成旭心里头也说不清对陆彬这种回应的感受,只觉得这对他来说,似乎也成了一种软刀子,死不了人,却疼的要命。
“喂!这里头还有个正值妙龄的大好少女了,”陆彤抬脚揣着蒋成旭的座位背,“咱们干有伤风化的事情时注意一点不行么?”
蒋成旭叹气,“你自己非要过来,我请你了?”
陆彤翻翻白眼,“你当我想来?贱人殷回来了。”
“就你们那秃头的系主任?”蒋成旭问。
“可不是,缺课多少天了,突然说明天下午补课,今儿上午让班长发群通知必须把上课用的文献综述准备好,”陆彤想起来就忍不住要挠车座子套,“这是在活活逼死我们啊,晚上宿舍还没电,我能不来我哥这儿通宵么。”
“那你自己过去我们那儿不就行了,非得让他去接你。”
“你怎么不自己打车从机场回去,非得让我哥跑这老远来,他要不必须出来接你会顺便接我么。”
“合着还是我的错了?”
“当然,我哥在家里工作就不是工作了?他也很累的好不好。”
听见陆彤这话的蒋成旭一愣,看了眼一直安静听他们说话的陆彬,疑惑道:“工作?”
陆彬笑了笑,“不就是伺候你么。”
陆彤以为他在说笑,乐了一乐,蒋成旭却沉默了下来,一路上都再也没有开口。
到了家,陆彬似乎受不了外面被风吹了一天落了灰,比蒋成旭还早的就进了浴室。
陆彤在客房中搬家当,找了半天发现自己的牙刷果然没记得带出来,直接对外面喊,“蒋成旭,这儿有富裕牙刷么!”
正居室里收拾行礼的蒋成旭回喊:“我能知道么!都是你哥放的!”
“你敢不敢再不用心点!什么都是我哥做这日子就他一个人过的了!连家里东西有没有,放哪儿都不知道,你就等着被人伺候了是吧啊!”
被陆彤一通数落的蒋成旭阴着张脸进了浴室,随即看着热气蒸腾的水汽,呆了呆。
一直站在淋浴下面,半阖着双眼冲水的陆彬听见动静,缓缓的转过头看向他。
面对那具被水流包裹的流畅身体,蒋成旭多少有些心动,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人,又隔了不少时间没有亲热,年轻气盛的大男人,说不想是假话。
因为这,眼睛一时就没能移开,见到陆彬的视线,才反应过来,干咳了下,“多的牙刷放哪里了?”
“洗手池下的抽屉。”
蒋成旭点点头,呼吸了口气压下情绪,转身去洗手池旁蹲下,翻动着抽屉找,找了一会儿发现水流声还没有停,就又说,“洗完了快出去吧,别着凉了。”
没听见回答的声音,蒋成旭抬头去看,这一眼就差点吓出了心脏病——陆彬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正赤身光溜溜的站在他旁边低头看着自己了。
蒋成旭站起来,争取不将眼睛放到不该放的地方,笑着问,“怎么了?”往衣架上看了下,“没拿换洗衣服?”
“不是想要么。”
“啊?”蒋成旭有点懵。
陆彬嗤笑了声,“蒋成旭,装什么呢,谁还不知道谁。”说着,就凑过去,拉过蒋成旭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想要什么姿势?”
蒋成旭握住他抓着自己的手腕,想把自己手抽回来,“陆彬,彤彤还在外面呢!”
陆彬却似乎没听见一样,直接将自己贴在蒋成旭身上,头抵在他的脖颈间,低声道:“把衣服脱了。”
蒋成旭所有预备的反抗都被这种若有似无的勾引打散,一是意乱情迷,连心神都牢牢的被陆彬所呼出的气息吸引,忍不住就抚摸上了他后背上光滑的皮肤。
陆彬微微笑了笑,顺着蒋成旭的动作张开嘴,让对方牢牢的吻住了舌头。
视线轻轻转动到洗手池上方的镜台上,看着在对方怀里被扬起了腿露出隐秘位置的自己,陆彬多日来焦躁烦乱,折磨的让人癫狂的情绪终于因为履行了规定的“工作”义务,而慢慢的平定了下来。
然而随即,就从内心深处泛滥的涌出了,快要将人淹没的疲惫不堪。
镜子中的人因为爱抚而染红了眼眶,在被进入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