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以前,我根本不想搭理他,可现在这公司,认识的人也没几个,结交结交朋友也不错!
“还行,你在这公司干了几年了?”我把他牌子拿到手上看了一眼,还执行总监呢!
“毕业就在这边了,一点小职位,不成大器!”张霁虚心一笑,绿豆眼更小了。
我指了指自己名牌上面的高级助理,问道:“那我们俩谁更大一点呢?”
张霁手机一下子响了,他接了之后不是“嗯”就是“知道”,这两词说了五遍之后,他拉着我又进了左侧的那间没人坐的红门电梯。
“这总裁电梯,还是这电梯出过事?”我倒疑惑了,怎么次次旁边那间挤的要死,这边的却没人敢站进来。
“你是高级助理,我是执行总监,乘这电梯是可以的!”张霁说完还一脸光荣。
“那我们俩职位谁大一点!”
张霁都没迟疑一下,答道:“当然是曲先生你大,作为高级助理,是董事长最放心的人了!”
我翻了个白眼,这话讲的,我连董事长的头发丝都没见着一根,怎么就成了最放心的人!感情这上班久了,就没句真心话了。不过转念一想这马屁拍的,我听着还挺窝心的。
张霁到了三十五层就下去了,等我刚一踏进办公室,就来了一条短信,上面写着:“晚上是吃中餐还是西餐!”
我看是陌生号码,就放一边没搭理。
曼达又抱了一沓资料放我桌上,说这是新项目的计划书,让我查阅一下。
我趴在桌上装死。
曼达问我要不要来杯咖啡,我摆了摆手,说道:“你给我泡杯牛奶吧!”
等她的身影消失,我才拿起这些资料翻阅,等看完离下班也不远了,这心得也就一句:“用最小的成本把利益最大化,而且得保证风险小于千分之二!”
我把这些文件一推,这他妈意思不就是说,用两块钱去买彩票,还得保证能中五百万吗?而且期间还得考虑到这中彩票的人在兑奖的时候别被车撞或雨淋……
林子把我那车的各种手续全办好了,停在三子酒吧那边。
我试了试手感,勉强还行,这都没钱了,还挑个毛球。
三子站旁边,脸拉的老长老长,我想这家伙更年期是提前了,哪知他来了一句:“赵四那家伙出狱了!”
我迟疑了一会,从口袋里头摸了根烟,半天没点上。
三子跟我面对着面,嘴对着嘴,他烟跟我的烟碰在一起,过了半晌,终于燃上了。
他冲我耳边吐了口气,低沉的声音响起:“要不要我帮你做了他。”
我看着三子摇了摇头,他一直都这样,为我做了那么多,却总也抓不住我到底真正想干什么。
“贩卖枪支不是挺大的罪吗?他怎么就给关了五年?”我倒疑惑了,这罪名都能登报纸头条了。
三子吐了口唾沫,解释道:“王老他混了那么多年,肯定还是有点本事的!反正你也别怕,他要敢动你,我都打算不折磨他了,直接让他当一辈子太监。”
我翻了他一白眼,说道:“谁怕了,我就恶心来着!你就瞎矫情,晚饭我吃不下了,你先进去吧!”
三子板着脸,我都准备上车了,他直勾勾的盯着我,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曲延,你丫就一牲畜!”
我愣了一会,发现他还那表情,就开始笑了,等我气顺过来,才说道:“儿三!我要牲畜,你就牲畜窝里头的蚂蚱!”
三子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道:“蚂蚱就蚂蚱,那我们至少还是一个窝!”
我把烟扔地上踩熄,不再理他,发动引擎,一上路就是个红灯,我迂着口气,思绪不知不觉跑到了我大三那年,林子见我妈走了,想疏导疏导我。
他说带我去个有意思的地方,我闲着也没屁事干就跟着去了。
那时候我就阳光男孩打扮,去的地方可真叫一个热闹,里面基本上全是比我还要小几岁的男的。
林子带了几个就喜欢找刺激的朋友过来,点了个包间,没一会就有几个穿女仆装的男孩进来。
林子那几个朋友人手抱两个,又是亲又是摸,我看的那叫一个心惊肉跳,林子问我感觉如何。
我也不能装孙子对吧,就点了点头,说道:“挺刺激的,这就传说中的gay吧?”
林子勾着眼角打量了我一会,顺势招了招手,走过来一个大眼水滴滴的“男孩”,林子在他耳边说了点什么。
那人会意一笑,直朝我这边挪过来了,我吓的半死,脚底一定就站了起来,说道:“林子,我刚水喝多了,先去趟卫生间!”
林子笑的那叫一个深不可测,仿佛看穿了我的心虚,随即点了点头。
我脚底抹油一样跑了,在卫生间呆了大概十分钟,想着是回家算了,还是回包厢。
要回家,林子肯定觉得我没胆,要回包厢避着一点就成,还是条汉子。
那时候太过任性,终于还是沉着气回了包厢,沙发后面滚着几队人马,上演着现场春宫图。
我端了杯啤酒喝,想着等我喝完,他们也差不多快结束了。
赵四这家伙那天好像是路上堵车来晚了,把我当成了牛郎,见着我跟渴了三十天的骆驼一德性,我心想丫这谁呢,想推他却感觉身下阵阵酥麻,我叫了声林子,没人应我。
我犹疑了会跑门口,才瞅着就瞎了眼,感情我一不留神走错地了。赵四只以为我想逃,立马一脚踹我背上,我趴地上站都站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