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扬随便找个位置坐下来,不过尽量远离已经来的别的同学以及外班的同学。倒不是他性子孤傲,而是因为何冬娅曾经指出他的个人问题,他怕有人在自己旁边不舒服。韩冰雪就紧跟着他,在右边坐下来。何冬娅也坐在他旁边。和正常教室区别很大,艺术课教室都是几条很长的桌子——其实是一些短桌子拼起来的,上面铺了一层厚厚的毡子,毡子上涂满了墨迹,那是前面几节课来上课的学生的杰作。很多学生之前根本没碰过毛笔,用毛笔舔了墨,总想写点儿什么,就在毡子上练笔。
教室里有三条桌子,同时来上课的有三个班。虽然一个班限报十二个人,但这门课是不可能报满的,一个班就来了十个人左右,总共也就三十个人左右。老师拿着名单点名,结果人是都到了,还多了韩冰雪一个。只不过她一直没吱声,老师见人都到了,也没心思去数一数是不是少了人,有人替答到了。
教国画的老师是个女老师,三十多岁,一头波浪状的头发,微微泛黄色。因为是教国画的,舞文弄墨的才女,自然气质极佳,说:“别混坐。一个桌子一个班。这个桌子七班,这个八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