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将衣服洗干净后再拿来还你。”孙烟告辞就要离开。
夏昀秋这才回过神来忙将她拦住:“你这是要去哪儿?”楚宁浩府上她是从那里跑出来的自然不会回去,其它夏昀秋不知道她还有什么地方可去。
孙烟不答。
“就留下住几天,我白天教书,娘一人在家也是清闲,正好陪陪她。”夏昀秋给娘使眼色让她帮忙将人留下。
“对对,我平时一个在家挺孤单的,你就当陪我这个老太婆说说话解解闷。”
“多谢夏大娘。”
“谢什么,是我该谢你才是。”
安顿好孙烟后,夏昀秋回府上给楚宁浩报信:“孙姑娘暂住我家,等情绪稳定后你们再去接她也不迟。”
“多谢。”楚宁浩看了眼刚刚才睡着的延寂,将门带上跟他出去说话。
“在下有一事不明。”夏昀秋说道。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会全都告诉你......”楚宁浩向夏昀秋说明那日的缘由。
夏昀秋同样不敢相信,他本以为是自己意乱情迷控住不住内心的渴望强迫了孙烟,没想到这当中居然另有隐情,这件事对于他本身来说并无损失,但对于孙烟就不同了,她还未出嫁,本该是待字闺中,满怀期待的年华,却落得如此地步:“这就是你的理由?因为你的一己之私就害得孙烟,害得她......”夏昀秋说不出口,药是楚宁浩下的,但事是他做的,如果那日他没来,或许......
“是我的错,我也知道伤害一旦造成就再也无法弥补,你好好待她,她所求的不过是真心相待之人。”
“但是她所求之人并不是我。”
楚宁浩摇头,如果孙烟真对夏昀秋一点情意没有,发生这样的事后她不会还住在他家,当局者迷,有些事还需他们自己去弄清。忽觉胃中翻腾,胸口难受,忙挥手让夏昀秋离开。
“噁......”夏昀秋走后,楚宁浩撑住一旁的大树呕吐,忽觉喉头腥甜,呕出血来。
“这,这......”楚宁浩慌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呕血?又吐了两口仍是带有血迹。
楚宁浩不敢告诉延寂怕他担心,也不敢去找了空师父,怕他告诉延寂,自己一人偷偷出去找了家小医馆看病。
“大夫我这什么病?”楚宁浩担忧道。
大夫老眼昏花,头发花白,将蜡烛举近眯起眼凑近去看楚宁浩。
“怎么了?”楚宁浩不知自己有何不妥。
“夫人这是喜脉。”
“喜脉?”大夫身后的药童忙扯他衣服轻声道,“爷爷,这是男的,男的!”
大夫再次替楚宁浩把脉,摸摸胡须:“确实喜脉,夫人女扮男装是否身有不便?”
楚宁浩将手缩回转身就走,庸医!自己是男人怎会有喜?
又重新去找了一家医馆。
“大夫我这是什么病?”
对面的大夫眉头紧锁。
“刚刚遇到一庸医,居然说我这是喜脉,还问我是不是女扮男装。”
大夫眉头锁得更深:那大夫说的没错啊,就是喜脉,但眼前这个有确确实实是男子,怎么可能会有喜?应该是腹中长了什么东西,导致脉象错乱与怀孕症状相似。
“依脉象看来确是喜脉。”
楚宁浩大惊,一个人可能会错那两个人都得出同样的结论还会错吗?“可是我呕吐竟呕出血来,这是何解?”
“吐血严重吗?”大夫问道,更加肯定内心的猜测。
楚宁浩并不清楚,当时慌了神也没留意。
大夫接着说道:“虽依脉象来看确是怀孕,但公子身为男子,怀孕本就是无稽之谈,依我猜测应该是公子腹中长了瘤之类的东西。”
“长瘤?严重吗?”
大夫摇头:“这种情况老夫也是前所未闻,不敢妄下猜断。”
“那我该怎么办?”
“我开一副安神的方子你先回去服用,几日后再来复诊,待老夫查看医书研究研究。”
“有劳大夫。”
夜里寒风吹过,吹得人瑟瑟发抖,楚宁浩走在路上,伸手捂住自己的肚子,这里长了一个瘤,大夫虽没明说,但但凡长瘤恐怕都凶多吉少。是报应吗?他害孙烟失身,老天就用这是方法惩罚他。
门前有人手持灯笼四处张望,楚宁浩疾步上前:“你怎么出来了?”不知站了多久延寂的双手冰凉,楚宁浩忙握住替他搓手,“刚挨了顿打也不多躺躺,还出来站着,夜里寒气又大要是再着凉了可怎么办?”语气里说不出的担忧和责备。
“醒来见你不在,不放心出来看看。”
“我......我就出去走走,散散心,对了,之前夏夫子来过说孙烟在他家你不用太担心。”
“嗯,听来福说过。”
“走吧,进屋,别着凉。”
“明日一道去看看妹妹吧。”
“好。”
☆、从此无心爱良夜
早起,楚宁浩特意准备了番备了薄礼一同带去。
还未到夏家就见夏昀秋领着一身背药箱的大夫进门,延寂急忙上前:“妹妹怎么了?”
“不知何故忽然晕倒。”夏昀秋顾不得详细说明,领大夫去看孙烟,楚宁浩跟上。
屋内孙烟睡在床上昏迷不醒,夏母正在一旁照看,见大夫已到赶紧起身让大夫替孙烟看看。
“风寒之症并不无大碍,只是......”大夫把过脉后又翻看了孙烟的眼皮和舌苔。
“只是什么?”延寂和夏昀秋异口同声问道。
大夫看看两人接着说道:“只是积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