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杵在那里,回过头去看着纨贝勒:“哎呀妈呀,这就是金文玲金影帝啊?真是男的啊,男的咋这俊呢?”
纨贝勒有一种我削死你的冲动,看着小青年儿大大咧咧、一屁股坐在真皮沙发上,没由来地一阵心疼这里的保洁。
“你先坐,我进去给你弄点儿喝的,咖啡行吗?”估计他也没喝过,傻不啦叽地点了点头,纨贝勒逃命似地躲进了厨房里,跟金文玲一起煮起咖啡来。
“蜜蜜,你说那个张学文不会是玩儿我吧?哪儿找的这么个大碴子味儿的大兄弟啊?要不咱给他退回去得了,就他这个眼界,看见天池里那东西,非得吓尿了裤子不可。”
金文玲煮着咖啡,摇了摇头道:“这人的茬子绝对不软,刚才跟他握手的时候,手上有很明显的枪茧,不是从小摸枪的人绝对不会有,而且他双指奇长,分明是关外张家摸金校尉的嫡传,张学文这一回为了太傅,应该动用了家族内部的精锐。”
纨贝勒吐了吐舌头,回头看了看呆坐在沙发上面抠脚的小青年儿,还在四下里撒么金文玲家中美轮美奂的装修,一抬头看见他瞧着自己,很热络地笑了起来,露出一嘴的小白牙儿。
纨贝勒的脸勉强扯出了一个假笑,连忙又回过头来,帮助金文玲调好了几杯咖啡,叹了口气道:“真是王见王,你们两个,双料影帝……”
第99章 祭品
长白山·天池
纨贝勒觉得自己今生今世都做不成驴友了,原本还打算带着他家蜜蜜在浪漫的天池湖畔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一回,谁知道经过了几天的长途跋涉已经累得跟孙子似的,结果到了长白山脚下只看到满眼的荒芜,心说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由于携带的辎重比较敏感,考古队伍不能走一般游客常走的西坡和北坡,而是选择了地势险峻的南坡进行攀爬,由于这里游客稀少,又是中朝边境重地,一般有经验的向导是不会带领游客前来的,旅游团更是心照不宣地避开了这条线路,要不是纨贝勒手上持有通行证,他们也不敢贸然攀爬。
张三本身就是关外人氏,对这一带的环境还算是比较熟悉的,车开到了山脚下就进不去了,他跳下车第一件事儿就拉住几个在停车场附近拉活儿的老乡打听行情,最后雇了一辆拖拉机和两匹小驴儿作为进山的运输工具。
别人都没有异议,就是纨贝勒嫌弃驴子提醒太小,摆了摆手道:“三哥,我骑不了小驴儿,给我换一匹大马。”
张三见他没什么经验,笑着说:“大兄弟,不是我舍不得雇大牲口,实在是山路不好走,牧民的马都烈性,回头再摔了你,听话,先委屈委屈骑个小驴儿,等回城里开你的悍马去啊。”
纨贝勒上前来从牧民手中接过了小驴儿的缰绳,身后按了按鞍辔,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我个子这么大,骑上去过一会儿,你这小驴儿都被我压成骆驼了。”
牲口就是牧民的命,听了这话,骡马市的雇主也有点儿担心,上上下下打量了纨贝勒几眼,回头和张三说道:“你这大兄弟是够呛,城里人都吃啥玩意长这大个儿啊,转基因啦?”
纨贝勒暗暗地翻了个白眼,也不理会张三,自己在骡马市的牲口棚里挑了一匹高头大马,非常熟练地解了缰绳牵了出来,腰身一纵,连镫子都不用,手抓着辔头凌空一跃就翻上了马背,把张三也唬了一跳。
“艾玛呀,行啊大兄弟,没看出来咋还有这后招儿呢。”
纨贝勒非常自负地笑了起来:“看不出来吧,俺们家原来也是这嘎哒绺子出身,弓马娴熟那是必须的必啊。”
张三听了,肃然起敬,当下也上了小驴儿,一抱拳道:“天王盖地虎。”
玉良纨马上一收马鞭子,抱腕当胸朗声说道:“宝塔镇河妖!”
张三还要再说,忽然间忘词儿了,又不好在金文玲面前掉了链子,忽然想起自己常看的武侠连续剧来,连忙对上了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请!”
“请!”纨贝勒在马背上也十分豪气地说道。
这会儿苏杭正伺候着金文玲坐在拖拉机上,被这两个活宝刺激得满脸黑线,偷偷摸摸拉住了金文玲的袖子说道:“圣上,您后宫又炸窝了……”
金文玲干脆没理这茬儿,眼睛已经看向了别处,沉浸在这个与喧嚣的都市截然不同的风景里。
……
拖拉机“况且况且”地向前行进着,上下颠簸着震得苏杭肺管子都要咳出来了,金文玲倒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稳坐钓鱼台,脸上没有任何不耐烦的表情。
纨贝勒骑在马上,上蹿下跳地围着缓缓行进的拖拉机撒欢儿,看到金文玲虽然没说什么,可是脸色不太好,又看苏杭已经忍受不住吐了一路,就知道想必这坐拖拉机的滋味儿也不怎么好受。
他骑在马上兜了个圈子,忽然一扬马鞭,朝着拖拉机的方向驰骋了过来,在苏杭的惊呼声中,款动狼腰轻舒猿臂,把金文玲瘦弱的身子直接抄在了马背上面。
“抢人啦!”被落在拖拉机上的苏杭扯着嗓子喊道。
纨贝勒抱着金文玲骑在马背上,抖了几个圈子,朝着苏杭摆摆手道:“乘马班如,泣血涟如,匪寇,婚媾。”说着,竟然毫不避讳地亲了金文玲的脸蛋儿一口。
苏杭看着他们秀恩爱早就习惯了,已经免疫很多年,可怜了张三这个来自北方的哈士奇,一脸当时我就震惊了的表情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