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再跟你算总账。”
“那你倒别抱着不撒手啊?”
“又招欠,”沈凉生微微低头亲了他一下,“不怕挨罚?”
“…………”秦敬刚要回嘴,便见对方继续见缝插针地吻上来。缠缠绵绵的深吻,在这样冷的冬夜里,只有胶着的唇间有股热乎气。舌头像心急火燎找地方冬眠的蛇,拱穿挂了白霜的地面,钻到下头湿暖黑暗的土里去了。
等终到了周六,秦敬下班后随沈凉生一起回了剑桥道的宅子,吃过晚上饭,又沏了两杯铁观音消食。约莫是内安溪的秋茶,杯盖儿一掀便窜出股肖似兰花的香气,馥郁得让人心头不安宁。
八点多上了楼,两人一块儿脱了衣服冲了个澡。浴室墙上贴着洋瓷砖,透亮得似能照见人影,花洒一开,蒸出热腾腾的水汽。秦敬同沈凉生面对面站在浴缸里,想起上回那一出,下头便有了点反应。沈凉生却是脱衣服时就已经硬了,热水当头一浇,下头那根物事在阴丄丶毛间湿淋淋地耸着,看得秦敬喉头发干,生出点不可告人的心事。
“想什么呢?”沈凉生似掐准了他的念头,似笑非笑地挑起眉,取了香皂打在秦敬胸口,指尖顺势拨弄了两下滑腻的乳丄丶头。
“…… 没什么。”秦敬不肯说,沈凉生也不逼他,左手攥着肥皂,绕去秦敬身后,顺着股缝划下去,抵住后丄丶 穴,待抹够了胰子,中指便借着皂沫润滑捅了进去,来回缓缓抽送,“插得舒不舒服?”
其实后头被他这么弄也没什么感觉,顶多有些涨意,只是秦敬特别受不了他那个口气──粗俗地,又清高地调着情,尾音像眉峰一样挑上去,勾得人心头发痒,连带被丄丶插的地方还真有了些心理上的快丄丶感,不由微微收缩两下,鱼唇般吸丄丶吮着对方的手指。
“…………”沈凉生的呼吸蓦地沉重起来,终于把手指抽了出去,取过花洒抵住穴丄丶口,潦草地把肥皂冲干净,拽了条毛巾给他,“出来擦擦,站着别动。”
秦敬只觉后头那处被喷头冲得发烫,抬腿跨出浴缸时,似有股热水从里头流了出来,脸色便是一红。他站在那儿拿毛巾拭着身子,抬眼见沈凉生走了回来,面上突又红了两分,匆匆调开目光,没开口搭理他。
沈凉生手里拎着条白色的三角裤,把那一小块布料贴着秦敬的腰胯比了比,低声吩咐道:“穿上我看看。”
这种样式的内丄丶裤秦敬从未穿过,可让他脸红的却不是这个──那条三角裤显然不是新的,却是沈凉生故意拣了条自己穿过的给他,其中便带了些不能明言的狎昵意味。
“抬脚。”沈凉生弯下丄丶身,抓住秦敬的脚踝,把内丄丶裤套了上去,一路提到腰间,复又摆正秦敬挺翘的阳丄丶具,让那根东西被松紧带箍着,直直贴住小腹,却故意把龟丄丶头露在裤腰外头,用么指打着转摩挲。
刚摸了几下,沈凉生便觉出抵着指腹的小眼儿不停往外冒水,他抬手把那点水抹到秦敬的乳丄丶头上,脸贴脸站在他身前,一头用阳物蹭着对方裹在自己内丄丶裤里的东西,一头摸到他身后,双手抓住内丄丶裤底沿,用力往上提。
包着臀的布料被他勒成了一根条绳,深嵌在秦敬的股沟里,两瓣屁丄丶股便堂而皇之地露了出来。
秦敬觉出那根布条徐徐摩擦着会阴,睾囊被勒得一跳一跳地发疼,像有根小鞭子轻轻地抽着自己最私密的所在,明明痛得耻辱,前头却更硬了,尿孔滴滴答答地流着粘汤,有些沾到沈凉生的阳物上头,又有些顺着龟丄丶头流下去,弄湿了一片裤头。
沈凉生一手拽着内丄丶裤抽弄,一手大力揉着他的臀瓣,用自个儿那根剑拔弩张的物事重重顶着他,边顶边问:“想不想要?嗯?”
“…………”
“说话。”
秦敬到底也没出声,大约是想着言不如行──他紧紧抱住沈凉生,急不可耐地吻住他,身子像粘在了对方身上似的,推着他往浴室外头走。
沈凉生倒是愿意见他主动,一边跟他如火如荼地吻着,一边倒退着走到床边,揽着他一起倒了进去。两个人深陷在那张四角大床里头,翻来覆去地亲着,方才沈凉生亲手为秦敬穿上的内丄丶裤,现下又被他亲手扒了下来,两具属于同性的裸丄丶体饥渴地缠作一处,性器耸动着,在对方身上胡乱磨蹭,但仍不能十分满足。
秦敬终究忍不住先举了白旗,拉着沈凉生的手按到自己身下,哑声道:“硬得难受,给我摸摸。”
“你刚才是不是想舔我这个?”沈凉生也拉过他的手,按到自己的阳物上头,“喜欢它么?”
秦敬被他点破那点不可告人的心事,索性破罐子破摔地翻了个身,用力把沈凉生压在身下,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吻下去,直吻到腿间,张口吮了下鼓胀的囊袋,方沿着茎身鼓出的青筋舔了上去,舌面抵住龟丄丶头,快速来回滑动。
“嗯……”沈凉生低低呻丄吟了一声,半抬起身,眼见秦敬岔着双腿跪坐在床上,一头给自己口丄丶交,一头握住他自己那根物事手丶淫。卧室里点着顶灯,明晃晃地照着床上的景致。沈凉生重倒了回去,只觉看了这么几眼,下头竟已经有了些要出精的意思,心里不由嘲道,总之摊上这个人自己就特别忍不住,干脆放弃地挺起腰,配合他口中动作上下抽送,过了会儿终捺不住闷哼着泄在了他嘴里。
秦敬含着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