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足以平息他的怒气,他决定晚上的时候,好好修理修理这臭小子的屁股!(莫莫:想歪的按爪!)
和亲王宗政久赫是第一次见宝辰,正如传闻所言,他的这位十四弟是将他的小世子宠到了天上去。
“父王,这就是四皇叔吧。”宝辰赶紧转移话题,从宗政久寒的臂弯处探出了小脑袋。
“如此说来,这水灵灵的少年郎,就是我那小侄子了?”和亲王先了宗政久寒一步,站起身说道。
“宝辰见过四皇叔。”宝辰仍旧窝在他父王的怀里,随意地告了声礼。
宗政久寒见此,心中高兴,口里却道:“好好跟你四皇叔说话!”
这语气很严厉,若换做了别人,肯定吓得跪在地上了,可宝辰却无赖地笑笑,死死地抱着摄政王的腰,不依不饶道:“父王怎么凶宝辰?宝辰在外面都冻坏了,哪里还能好好和四皇叔说话啊?”
听到儿子说冻坏了,宗政久寒也不管是真是假,忙将儿子抱起来放到了卧榻上,又盖上了厚重的被子,再用内力给他的身体捂暖以后才回头对宗政久赫说道:“四皇兄见谅,这小子,被本王宠坏了。”
和亲王笑容不减半分,点点头道:“宝辰这般可爱,宠也是应该的。”
“父王父王,你们方才在聊什么,宝辰好像听到了千秋宴。”裹在白色被褥中,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的少年眨巴着双眼,问道。
“宝辰想去?”宗政久寒一边让人把屋子弄更暖一些,一边反问了一句。
和亲王却想到宝辰懂事以后,皇室还从没有摆过千秋宴,可能这孩子还不知道千秋宴的意思,就解释道:“千秋宴就是太后主办,宴请群臣的宴会,宝辰也可以去热闹热闹。”
“这样吗?”宝辰歪着脑袋看向了宗政久寒,道:“父王去,宝辰就去。”
宗政久寒一听,心中更暖,勾唇笑了:“既如此,那父王便去。”
“好啊!”宝辰灿然一笑,他几乎可以想象到宗政昊德那副要死不活的脸了!因为这千秋宴,其实就是太后给自家儿子物色女人的变相相亲会!
和亲王笑笑,与宗政久寒和宝辰二人告别后,走出了房门。直到回到岸上,坐上了自家的马车,他的笑容才收敛了下来,柔和的五官也掩饰不了他双目中,熊熊燃烧的狼子野心。
他是和亲王,是先太上皇的第四个儿子,文韬武略,治国安邦绝不在先皇之下,他自认为作为一个皇子,他是出色的。若真要比较,他可以毫不遮掩地说,除了十四弟宗政久寒,谁都比不上他宗政久赫!
他心服于宗政久寒的能力,对其领兵打仗和处理朝政的实力也甘拜下风,可这并不代表他只愿意屈居于皇位之下。他也是皇子,是流着良国皇室纯正而高贵血脉的人,为什么,他就不能是那一个皇位之上的真龙天子呢?
马车慢慢滚动起来,碾碎了路上的尘埃,磨平了青色的石板。宗政久赫低头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突然问道:“你说,十四弟如此爱护那小世子,如果他不幸身亡,到时会是怎样的光景呢?”
跪在马车中的黑衣女子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让人只看得见她那尖细白嫩的下巴。
夜深,凉如寒水。宗政久寒抱着昏昏欲睡的宝辰下了马车,走进了落花居中。
被抱在怀中的宝辰洗了洗鼻子,屋里很温暖,这让他好受了一些。
“父王,宝辰要安寝……”刚刚被放到大床上,宝辰就一骨碌地滚进了被子里,感觉到宗政久寒要将自己拉出被子,便死命地抓住了被角,微微摇起了头。
“你全身都沾了寒气,不洗个澡就睡觉,明早有你好受的!”宗政久寒蹙眉,尽量忽略那张小脸上,可怜得紧的模样。
在父子俩的这场战役的结尾,宗政久寒一把将宝辰连同着被子一起抱了起来,走向隔壁早已热气腾腾的洗浴间,然后迅速地将小家伙剥得精光,也来不及看一眼那白嫩得和鸡蛋一样嫩滑的肌肤,就将人塞下了热水中。
宝辰被这粗鲁的动作弄得呛了好大一口水,等恢复过来,立马就炸了毛,他是绝对清醒了,猛地起身指着宗政久寒就大喊道:“父王你想淹死我吗?”
宝辰等了一会儿,却不见宗政久寒有什么反应,只是双目直直地看着自己……的下身!
他疑惑地挑眉,然后低下头一瞧,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他……他什么时候被剥光的?怎么突然全身就已经赤条条的了?!
这两年宝辰的身体慢慢长大,开始褪去了幼时的稚嫩,加上宗政久寒自己怕总看到宝辰赤(和谐)裸的身体会不争气地起欲念,所以都没有再和宝辰共浴过。像这样看着宝辰白嫩的身体,甚至是不着寸缕的下身,还是这两年来的头一回。
宝辰沐浴在某人的目光和热气之中,觉得后背发麻,他很想尖叫一声然后把宗政久寒赶出去,但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这样做了,那他可以直接去做女人了!该死的,为什么只有女人才会在被看光的时候尖叫啊!
吸口气,他慢慢地坐回了浴桶中,尽量平静地说道:“宝辰要洗澡了,父王可以出去了……”
宗政久寒猛地回了神,感觉到下身越来越浓重的yù_wàng,他果断地点了点头,让宝辰自己快点洗漱后,大步走出了房门,有些“事情”,他得尽快处理一下,不然顶着个帐篷给儿子洗澡,也不像话。
等宗政久寒走后,宝辰才舒了口气,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