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也睁不开。
而就在这个时候,夏侯言诚病房的门却突然被人打开了,听著来人的脚步声,夏侯言诚知道进来的人是夏侯言诺。
夏侯言诺走到夏侯言诚的病床边,半跪在那里,对著夏侯言诚的耳边,轻声说:“老大,我还是没有联系上爸,依云紫叶没有消息。文希,他还是说他没有害过你,也不肯说依云紫在哪。老大,我觉得真的有点撑不住了,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
夏侯言诚努力的想睁开眼睛,但是眼皮好象有千斤重似的,就是睁不开。不过他的眼珠在闭眼的情况下在转动,这细微的改变,还是被夏侯言诺捕捉到了。夏侯言诺连忙按了床头的按铃,又自己跑去医生的值班室请医生过来。
☆、 言之依依96
过医生护士的一番忙碌,夏侯言诚终於完全清醒了过来。听见医生说夏侯言诚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夏侯言诺的心才完全放下。
病房里只剩下兄弟两人的时候,夏侯言诺走到夏侯言诚的病床边,慢慢蹲下,说:“老大,你终於醒了,这几天可吓死我了。”
夏侯言诚轻轻一笑:“现在不是没事了,家里都好吗?”
“爸还是没联络到,不过听说他前几天还到过拉斯维加斯,应该是乐不思蜀了。其他的,也都好。”夏侯言诺不是不知道夏侯言诚想问的是谁,只是夏侯言诚才刚刚醒,他不想提依云紫。
“紫儿呢,他在哪?是在咱们家还是在徐家?”夏侯言诺的闪烁其词更让夏侯言诚起了疑心,担心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发生了。
“他打伤了你,哪里还敢出现?我知道是文希把他藏起来了,但是文希一直不肯承认。”夏侯言诺愤愤的说。
夏侯言诚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他明明在昏倒前已经和杜远说了,不是依云紫,为什麽夏侯言诺还会这样说呢。知道中间一定有些误会,夏侯言诚索性先不澄清,只是问道:“那文希现在在哪,你带他来见我。”
“文希……我已经把他关起来了。我知道文希做了很多错事,老大,你能原谅他吗?”夏侯言诺带著惭愧的说。
夏侯言诚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些,知道这其中的误会很深,一句两句也说不清,而他现在也确实没力气多做解释了。闭上眼睛沈思了一会儿,然後对夏侯言诺说:“对外发丧,说我已经死了,然後悄悄带文希来见我。”
夏侯言诺有些吃惊,但他知道现在大哥的身体还很虚弱,不能过分劳累。再说这些年,家里的事情全由大哥做主,也早已习惯。便没再多问,只按照夏侯言诚的吩咐去做了。
夏侯言诺带著几分忐忑的心情,把曹文希带到了夏侯言诚的病房里。夏侯言诚正在闭目养神,听见两人进来,便睁开眼睛。正要和曹文希打招呼,却见夏侯言诺只让曹文希站在门边,然後几步走到夏侯言诚的病床前,跪下,说道:“老大,我知道这件事是文希不对,但是事情也是因我而起。老大,你能不能原谅文希这次?”
夏侯言诚看了看低著头跪在自己面前的夏侯言诺,又瞟了一眼有些愕然的曹文希,才说道:“你所谓的原谅,是希望怎麽了结呢?”
夏侯言诺低著头继续说:“让我带文希走,走的远远的,保证再也不回k市,正兴帮所有的场子、弟兄都归到联胜帮的名下。”
夏侯言诚给了曹文希一个眼神,示意他别说话,才说道:“你也知道,这次我受伤,曹文希起的作用可不小。这样处理,未免太便宜他了吧。”
夏侯言诺回头看了眼门边的曹文希,眼神里混合著埋怨、气愤、不舍、怜惜,有浓浓的恨,也有深深地爱。曹文希看了夏侯言诺这样的眼神,心里便已经软了,至於这几天被夏侯言诺关著,还有被夏侯言诺冤枉的委屈,早已经抛到九霄云外了。
又转过头对夏侯言诚说:“老大,我也知道这次是文希理亏,可是,我实在不能没有他。老大,你看这样好不好,我放弃我在夏侯集团所有的股份和我的遗产继承权,求你放过文希。”
夏侯言诚本来一直憋著笑,但看见夏侯言诺的样子也觉得很感动。只是他心里想今天一定要给曹文希出口气才行,便继续说:“老二,我也不是想为难你。可是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啊,这样吧,我留曹文希一只手,然後你再带他走吧。”
夏侯言诺的脸更加痛苦,然後咬了咬嘴唇,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那我替他留一只手。”
夏侯言诚轻哼一声,说:“你可想好了,你的手还要弹钢琴呢。或者你觉得,你是我弟弟,我舍不得砍你的手。”
夏侯言诺连忙说:“不,老大,你因为文希受伤,我比谁心里都难过,怎麽会再和你使心眼。只是,文希他即使有再多的错,我也还是舍不下他。老大,这次你受了这麽重的伤,我用一只手赎罪也是应该的。”
夏侯言诚终於忍不住,哈哈笑著说:“三十几岁的人了,这麽肉麻的话你也说的出来,还是留著你的甜言蜜语去哄文希吧。我懒得和你多说,具体来龙去脉,你问杜远去。”又转头对曹文希说:“文希,看在这傻小子对你一片真心的份上,就原谅他前几天给你的委屈好不好?”
曹文希略有些难为情的点了点头,走过来说:“诚哥,你醒了就好。”
夏侯言诺还想再问什麽,却被夏侯言诚阻止了:“你先去安排吧,我有事要单独和文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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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