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素的确会对味觉产生一定的影响。”
他刚说完,就见其他几人都停下不吃,看着自己。
阳光皱眉,“干嘛盯着我?”
“没有。”严欢失笑,“只是没想到你也会这样一本正经地说这种话题。因为阳光你平时就不怎么说话,和我们聊天也都只是说些与乐队有关的事情,像是这样闲聊好像还是第一次呢。”
第一次?阳光诧异,他想自己什么时候会给人留下这种严谨死板的感觉了?
他不是一直都这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么,记得以前还被人嫌弃过毒舌。阳光突然愣住了,他才想起自己刚才回想起的以前,似乎已经是两三年前的事情了。而现在……
见阳光突然不说话,严欢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连忙道:“其、其实这样很好啊,大家都是伙伴,就应该互相多多交流嘛。什么生活里的烦恼啊,感情上的挫折啊,有什么麻烦都可以找我们来谈的……呃……”
严欢越说越觉得自己嘴笨,这种照本宣科的说法,连他自己听了都觉得很没有说服了。真是,太丢脸了。
脑袋上突然被轻轻敲打了一下,付声吃着泡面不看他。
“闭嘴,吃面。”
严欢憋屈得很,只能像是松鼠一样将泡面都塞进嘴里,两个腮帮子一鼓一鼓地嚼着,时不时还哀怨地看付声一眼。
阳光看着这幅情景,一扫之前的郁闷,轻声笑了出来。这还是他遇到严欢以后,第一次像是这样发自心底地笑。
严欢其实很惊讶,只是鉴于刚才付声的威慑,只能悄悄地和向宽一起围观起阳光的笑容。
不过阳光的笑脸只存在了两三秒,很快就恢复成平时的模样。
可惜啊,严欢心里感叹着,要是阳光平日里多这样笑笑,一定会很和他的名字相符的。
四人吃完了泡面,就开始了另一个严肃的话题。悼亡者乐队这是算正式在地下摇滚界出场了,接下来要怎么发展,还是需要一步步计算的。
严欢只能旁听,在一边听着三个经验丰富的人讨论。
最后,还是由付声出来总结。
悼亡者乐队要发展,必须要完成以下三点。
一,确保固定的演出场次,以打响自己的名气。
二,乐队属于自己的歌还很少,每个人都要为此出一份力。
三,尽快地将严欢的吉他技术提升上来,比起大家的平均水平,严欢的吉他实在是……不说了。
对于最后一点,严欢表示很无辜。他也想提高,可不是前几天被拉着专门练习怎样成为一个好主唱了吗?这一不留神,吉他就耽搁下来了。
在店里值班小哥哀怨的眼神下,这四个人一直坐到天蒙蒙亮才离开,总算送走这四座大佛的店员松了一口气。
而走到外面,看着东边刚刚泛白的天空,严欢突然诗兴大发,对着朝阳高歌道:
“看!我们就像那初升的朝阳,普照着这黑暗的大地!啊!太阳!”
他即兴表演完,转过头去看三个队友的反应。
向宽脸色古怪,表情扭曲,在拼命地忍耐笑意。
付声很直接,一个字。“俗。”
严欢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最后一个人,阳光。
“你作诗的天赋……”阳光说。
严欢满怀期待地等待着。
“和你吉他的天赋不相上下。”
严欢捂着心口,觉得那里被刺痛了一下下,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阳光,但是阳光表情正常,似乎只是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阳光从不开玩笑的,严欢不由反思,难道自己真的没有成为一名诗人的天赋?不,不对,难道自己吉他真的那么糟糕?
作诗和吉他,究竟他在哪一方面才更悲催?似乎无论是哪个更悲催,他都很悲剧。
看着陷入纠结中的严欢,阳光在无人注意的时候,不经意地勾起唇角。
天色全亮起来的时候,悼亡者乐队的四个人在车站买了回小城的票。四个人坐着车子,又嘟嘟嘟地回去了。
车上路了,他们离开了这个带来变化的城市,离开了这精彩的一夜。
“啊!那四个家伙究竟跑哪里去了!”
在被四人遗忘的某个角落,许允还在独自烦恼着,而严欢几人则是完全忘记自己是不打招呼就跑出来了。
不过,相信许允很快会再次遇见他们,悼亡者乐队。
——在更大的舞台上。
作者有话要说: 码这一章的时候,耳机里是播放的d的《我们的天空》
本来想放个播放器过来的,但是搜索了一下,没有网站上有这首歌的外链,只能大家有兴趣的话自己去寻找了。顺便,@大湿人严欢~~\(≧▽≦)/~
话说,今年五月三号开始的上海迷笛音乐节,有谁去吗吗吗吗?
☆、让你认可
回到小城的几天后,严欢除了定时回学校上课,保持出勤率以免被开除外,就是和付声他们一起练习。
似乎是下定决心要提高严欢的吉他水平,付声最近一直用斯巴达式的方法严格督促他练习,就在这一天天紧迫而又充实的日子中,不知不觉大半个月过去了。
时间已近初夏,这几天,严欢正在为晚上的演出做准备,突然就收到一个消息。
听到消息的时候,他手里的吉他都差点掉落到地上,要不是付声眼疾手快地接着,这吉他可就遭殃了。不过严欢此时完全没有心思注意到这点,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看着付声。
“你你你,你刚才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