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拉上来,那是更为困难。他近来虽开始习武,肢体毕竟不如自幼习武之人的柔软,做不出两腿并成一字大打开的动作,最後团身伏在那石桌上双腿半屈地劈叉著,活似一只冬眠的癞蛤蟆。
好在南宫珏并不嫌弃他动作的不标准,只眯著眼儿侧头打量一番,那石桌仿佛是一只高脚的托盘,托盘上盛放著谷靖书腴白柔嫩的ròu_tǐ,仿佛盛开著一朵雪白莲花。那花心里偏杵著一截棕红色鹿茸,随著他紧张的呼吸一时被嘬进里头,一时往外伸出,颤巍巍的格外引人注目。南宫珏再是铁石心肠,看了几眼也禁不住咽了几口唾沫,伸手将那鹿茸往上头掰了掰,另一只手去蘸了些他里头流出来的透明汁液,往自己yīn_jīng上抹了几下,随即便提枪上阵,挺著那钢枪一般的yīn_jīng便直接往里戳进去。
谷靖书未曾想他会如此做法,上一次含著东西被他插进来时,那东西乃是半软不软的,也不算多难。然而这一次那鹿茸本身却也是极为粗壮长硕,再加上少年yīn_jīng,戳得谷靖书失声惊叫,那後穴难得地被只被插进了半只guī_tóu,便被撑得太过饱胀,不能进去。
112 两相对照
谷靖书那臀间穴眼,也算得上是久经沙场,百战不殆的一口利器了。近来修习那《甘露谱》,对於胯下承欢,枪头吮露这类事更是如鱼得水般自在,即使南宫珏再想些新花样出来,他也是基本不会惧怕了。
然而这一回,他先贪图那鹿茸的巨大粗壮,将自己干得欲仙欲死,浑不欲将之从穴中取出,哪里料到这竟惹得少年不满,偏生要教训他一顿似的竟要与那鹿茸一同来肏干他一回。
南宫珏向来极其“信赖”他身体的承受力,从不以为他会有受不了的时候,此时奋力挺身一插,受到阻碍,却也不以为意,两手将他屁股再往两边掰了掰,摇动阴`茎再次挺入。那谷靖书趴在石桌上,姿势既别扭,皮肉又被硌得生疼,再被少年在背後如此大力捅入,那屁`眼疼痛暂且不提,前面那挺翘的阴`茎却是被压得快要被桌面磨破皮了,不禁哎唷几声,央求道:“小珏,把那东西取出来吧,这样不行的。”
南宫珏又哼了两声,只管用龟`头顶著那根鹿茸好让他里头松和一些,道:“你这儿那麽馋,我看只有这样才喂得饱你。”一面说,一面将龟`头在他里头画著圈儿,果真将那紧致的穴`口捣得又有了些空隙,他便抖动肉枪趁虚而入,直插得底下谷靖书那身子一阵雨打梨花般的乱颤,哽咽哀鸣起来。
谷靖书从练那《甘露谱》後,对於南宫珏的乱来渐渐也有些掉以轻心,只因那《甘露谱》中功夫对於交`媾合欢之事实在是功效妙绝,令他将那後`穴调理得愈来愈叫人销魂蚀骨,怎样的艰难姿势,怪奇手段都能顺利做出,身体感觉到的也只有无比的快活。然以往再怎样胡来,与他交`合的也只有南宫珏一个。少年有时用些淫具与他玩乐,却是存著要好好观赏他那处风光的心思,偶有就著那插入他身体的东西进入,那些东西也必是些小巧物什,并不妨事。今天这鹿茸这般粗壮长硕,再加上少年那杆巨物,真叫谷靖书好一番消受,被插得後`穴胀涩不堪,恰似喉头噎住般难过。更可怕的是尽管受此折磨,他却也不敢扭臀挣扎,只因那屁`眼里被塞得太满,他只觉稍一动弹便会被撑得穴`口龟裂,又不免会惹少年生气,只得饮泣吞声兀自撅著屁股任少年抽`插。
南宫珏见他浑身肌肉轻轻颤抖,那屁股却端挺不动,心下有些满意,便也不故意捉弄他了,伸手抓著那鹿茸亦将之摇动抽拔起来。他虽没怎麽做过与这样粗大物什一道进入谷靖书体内的事,但无师自通地便掌握著了那些规律,将那鹿茸拔出一些,他自身便大力捅入;将鹿茸插进去时,他自己便略微後退。这般一进一退,两相配合,磨得须臾,竟两者都深入地干进了谷靖书那淫汁涌溢的肠道深处,汁水咕啾作响,那肉壁可被撑得著实饱满,他阴`茎摩擦著那柔嫩的肉壁,感觉到谷靖书里头的紧张与弹性,倏然从心里头升起一股浓浓的幸福感来。他就著那深入内壁的姿势俯身紧紧抱住谷靖书,脸蛋儿贴著谷靖书汗津津的後颈蹭来蹭去,声音总算不再那麽冷淡低沈,却是有些软乎乎地撒娇地道:“靖书,怎麽你今天一动不动?”
谷靖书“唔嗯”了几声,喘息道:“我、我一动,那儿便要被你撑得坏了……”
“没有坏,不会坏。”
“呜……小……珏,我……被你填得太饱,动不了。”
“你不动,那我也不动了。我们就这麽连在一起,一晚上都不动好了。”
谷靖书浑身一个激灵,失声道:“老爷还在房里!”
他这般惊慌,南宫珏却满不在乎地只管在他耳垂上啃啃咬咬,含含糊糊地道:“父亲在房里,那又有什麽关系?”
谷靖书记不起从自己沈迷於鹿茸带来的快感时到现在过了多长时间,顿时急得汗如浆出,道:“我、我若是再被他看见和你这样,却拿什麽面目再来见他?”
他被南宫北翊看到不堪的样子已有好几次,但他所知道的两次好歹都还只是他自己一人的淫`荡行径,并没有在和南宫珏交`合时被撞见。此刻两人幕天席地的竟就在屋外干起勾当,倘叫南宫北翊出来见著,恐怕是再也忍不住心头怒火了。
南宫珏两只手穿过他腋下,环抱著他胸膛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