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感,可南宫玮那坚硬灼热的ròu_bàng带给他的,只有越来越难以抑制的呻吟和高潮。他觉得自己好像从肉穴内壁开始被大哥的火热硬物摩擦得融化了,与大哥交融在一起,渐渐地要变成一个完整的整体。南宫玮还在不断插入抽出,但那动作也好像被那交融在一起的ròu_tǐ牵绊住,进得更深,退得却极浅。
两人chōu_chā的节奏时急时缓,急时撞得椅子砰砰作响,缓时磨得兽皮吱嘎有声。那全身心的投入与享受,令他们全然忘了父亲要回来的事,也忘了这是在大厅之中,父亲的座椅之上行这不伦之事。两人迷醉地看著对方,心里是爱到深处,身体却只有ròu_bàng与後穴相互戳刺吞咽的碰触。这极少部分的接触,却反而调动了浑身上下所有敏锐的感官,令他们舒服得只是喘息呻吟,把一切都抛诸脑後了。
那大门其实没有关紧,两人却也顾不得了。南宫玮行事的胆大妄为,比起南宫珏直是不遑多让,或许更有甚者。而南宫琛一遇上他,辨识能力便明显不足,只觉大哥的一言一行全都是父亲的样板,他崇敬父亲的威严,也很自然地拜服在大哥的威严之下。而比起父亲,他对大哥更多了一份爱慕依恋之心,正如南宫玮所说,不但要听他的话,而且要主动向他求欢示爱。
南宫琛方才便半是主动地向他求爱了,两人打得火热,直到门外台阶上隐约响起脚步声,才蓦地惊醒,一人扭头一人张目,尽皆浑身紧绷地朝门口看去。
那儿正传来低声说话的动静。
143 中途易辙(h)
“……不妨在这儿住些时日,待身体养好了,再……”
那低沈的声音出人意料的温柔体贴,叫只听了断断续续只言片语的两兄弟一时不由有些愕然,简直听不出那竟是他们的父亲。
南宫北翊正站在台阶上,对臂弯里的谷云起轻言细语劝说著。他一回到家,心里便忽然有了一种强烈的渴望,只觉自己空虚了那许多年的卧房中,早该有这麽一个人了。而谷云起此人细思起来,竟似乎比少彦更适合与他同进共退,执掌事务。他当年曾特意为少彦辟了一座单独的院子,将那视为自己对少彦无比的宠溺疼爱的举措。偏今日抱著谷云起在庭院中放眼一看,便倏然悟出那该当留给谷云起的位置在哪里。
所以他毫不犹豫便抱著谷云起要踏入大堂之内,让他看看若是可能,将来两人并肩之处将是什麽样子。
方才乘车而来,尽管车内铺了厚软的褥垫,但谷云起被捂得燠热不堪不说,身子依然要被颠簸得摇来摇去。这段路不算特别长,可也更叫南宫北翊忧心,他那样孱弱的身体如何承受得了长途的奔波!所以一面踏上台阶,一面便开始劝导谷云起,要谷云起打消了那折磨自己的念头。谷云起额上的头发都被汗浸湿了,那却还是南宫北翊在车上一直抱著他的结果,若真让他一直躺在动荡不休的车厢里,怕是早就难受得晕了过去。他清楚继续赶路的痛苦,只是早已下定决心,不接受南宫北翊的任何好意,面容仍是神色冷峻,并不开口。
南宫北翊伸手去推门,吱呀一响,谷云起蓦然睁眼,口唇蠕动,微不可察地道:“不。”
他那麽虚弱,南宫北翊完全可以一意孤行。
只是他这一生一意孤行的时候实在太多,也是在近来,才发觉到那并不是解决问题的一切办法,特别是在对待“爱情”上时。尽管他觉得自己的举动完全无害,却也还是不得不向虚弱不堪的谷云起妥协低头。
“只是进去看看。”
他的手仍抵在门上,耐心地向谷云起解释著。厅堂内,近乎全裸地交缠在一起的南宫玮与南宫琛并没有来得及从那张座椅上逃开。他们甚至连下身也没有停止交媾。南宫琛因为紧张,肉穴更是将南宫玮紧紧咬啮著,反而被刺激得身子一阵阵发颤;南宫玮耳听著门外一虚一实的动静,ròu_bàng极缓极缓地往南宫琛肠道深处捅入,又很慢很慢地一点点抽出来,干得南宫琛眼角泛出泪花,喉咙间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要哭出来。
他刚才大胆地自己动手掰开大腿邀请大哥进来,实则也没想到真被父亲瞧见要怎样。此刻父亲就在门外,中间隔了三四张椅子与一扇虚掩著的门,从那门缝中透进房内的光线却明亮得刺眼,甚至直直地指向正中央他们所在的位置。毫无疑问,一旦父亲推开门,第一眼瞧见的就将是自己和大哥下身紧密连接的丑态!
他现在害怕极了,他害怕得浑身僵硬,不敢动弹,只能以哀怜的目光瞧著大哥,盼望大哥立即醒悟,从自己体内出来,不要迎来最可怕的结果。那南宫玮却一面倾听,一面露出点邪恶的冷笑,身子压下去,两只手干脆将二弟膝弯捉著压到他胸前,把那诱人洞穴完全暴露在自己yīn_jīng之下,越发卖力地往里肏进去。
南宫琛拼命摇头,咬紧嘴唇防止泄露出任何声息以免引起门外南宫北翊的注意,那後穴是不敢再肆无忌惮地吞咽大哥的yáng_jù了,转而使出近全身的力气试著将那蛮横的物体排出体外。南宫玮受到阻力,脾气越发暴戾,动作更是凶猛而快速,几乎搡得椅子又要砰砰响动起来。南宫琛眼泪汪汪的投降了,他完全不知道父亲站在门外迟迟不进来是为什麽,但倘若父亲其实正打算转身离去,自己却因为抗拒大哥的肏干弄出过大响动引起他的注意,那却是太划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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