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著的玉器,一样将南宫琛干得又哭又笑,向他讨饶不休。他便低头瞧著二弟酡红的双颊与氤氲了水汽的透红肌肤,喘著气道:“怎麽样,小琛,这东西小虽小,其实比大哥的ròu_bàng更厉害,是不是?”
南宫琛股间硬邦邦的如同戴著刑具一般,虽是从来没有的新奇快感,他却还是抗拒得很,汗泪交流地喘息摇头,嘶哑著嗓子道:“不、不要它……我要大哥……大哥的ròu_bàng……又舒服,又温柔,还……还能进到小琛最里面,顶得小琛死去活来……”
南宫玮那麽说话,其实也没有要他把自己和这些器具相比较的意思。然而听他口中吐气如兰,这般热烈地赞颂著自己那物,就是本来没那意思,也不由被他捧得有些飘飘欲仙了,便绵密细致地亲吻著他的颈侧胸膛,问道:“真的?”
南宫琛拼命点头,哭著求他进来,用他那“又大又热又硬”的jī_bā狠狠捅自己的pì_yǎn。
南宫琛情到深处,便总是这样口无遮拦,那也是南宫玮教会他的,他学会之後,无师自通地便知道用什麽样的字眼最能刺激到双方的情欲,那用词越是粗俗yín_dàng,大哥便越是兴奋,他自己也越是爽利。
此刻的南宫玮本来就已是一桶被预热了的火药,再给他点燃这条淫词秽语的引信,口中虽还强自说著“那架子上有的是粗长坚硬的物什,不都能顶到你最里面?”那手却是自行伸下去扯开衣衫裤子,露出通红粗胀的一根巨屌,仍是坏心眼地往南宫琛箍著玉器的会yīn_bù顶了两下,才又将手从他臀部底下穿过,捞起他的两条腿,也不取出那条玉鱼,而是就著被那玉鱼肏得微微张开的穴眼,以那伞一般怒张的guī_tóu奋力一顶,顶得南宫琛脖颈都抻直了地往上一仰,“啊”地惊呼一声,只听後穴里“噗嗤”连响,他却是连guī_tóu带茎身一鼓作气尽捣入其中,美美地干起那兀自戴著“刑具”的诱人肉穴来。
南宫琛连番央他进来时可没曾想他竟会这样干自己,此刻紧窄的穴眼里同时嵌著那条玉鱼与大哥的粗硕ròu_bàng,他固然是得偿所愿,所得却实在有些超出他的要求范围,令他pì_yǎn里赫然有了一丝丝生疼。他不由扭动屁股穴眼吞吐地想要摆脱那冰冷的玉器钳制,哪知换来的却是大哥更加横暴的戳刺。
南宫玮抱著他的两条腿把他整个身体压得几乎对折起来,巨大的yīn_jīng便紧贴著那小小的玉鱼不遗余力地在他体内开疆拓土,被他吞咽咂吮了两下只有更兴奋的,在他身上一面冲刺,一面忍不住低声嘶吼起来,道:“小琛,二弟!你的穴好紧,夹得大哥都要软了!大哥要在你里面洒满jīng_yè,你喜不喜欢,想不想要?”
南宫琛被他这狂风骤雨般的攻击摧残得简直要哭,後穴里不但有他的yīn_jīng,那被他壮硕yīn_jīng挤得直在肉壁上拐来压去的玉鱼也跳得格外欢实,更不用说外头还被它的另一端扣著会阴和卵袋。他感觉既在受刑,又在承受著大哥独一无二的百般宠爱,那“刑罚”与“欢爱”原来就是他们结合的开端,此时再次融合在一起,令他也不知这快乐中的些微痛苦,是否就是自己与大哥最完美的爱恋。
☆、149 恋恋不舍(h)
他哽咽著耸腰提臀,好让南宫玮能更轻松地深入腹地,艰难地从被搡得支离破碎的呻吟中凑出几个字:“喜……欢……小琛……最喜欢……被大哥……干得满肠子……jīng_yè……啊!”
南宫玮干到了尽头,按著他的大腿根yīn_jīng一跳一跳地在shè_jīng。他满足地闭上眼睛,感受那一股股热流冲刷进肚腹的快感,一会儿,又惊醒过来,羞怯地睁开眼睛偷偷去触碰南宫玮的目光。
南宫玮正看著他,一眨不眨的,他刚才那般放肆,此时不由羞得左闪右避,不知把脸往哪儿搁去。那後穴被这羞耻心一刺激,猛地紧缩起来,绞得南宫玮刚放空了的精囊又一阵鼓噪,情不自禁地半硬起来。那南宫琛本来没有shè_jīng,岂知被自己这连串害羞不已的小动作刺激到身体,只被他以半硬不软的yīn_jīng随意捣弄两下,便“呜”地一声喷薄出来,射在南宫玮衣襟上,弄湿了一大片。
南宫玮笑了起来,腾出一只手捏了捏他绯红的脸蛋,道:“小荡货,干了你这麽多次,还这麽怕羞?”
南宫琛扭脸半埋在被褥间不答话,南宫玮却又道:“这也好,你又羞又想要的样子最好看了,我喜欢得很。”他说著,缓缓抽身出来,明显便觉得拔离之际南宫琛那後穴满是恋恋不舍的挽留之态,遂捏著他两边粉嘟嘟的臀瓣揉搓不已,邪笑道,“既是舍不得,何不坐起来自己干?”
南宫琛“唔嗯”连声,又不甘只被他捉弄,回嘴道:“并没有舍不得。”
“既没有,那我这也只有偃旗息鼓,去干些正事了。”南宫玮抽出他体外,拿内衣擦了擦湿漉漉的yīn_jīng,果真便系上腰带要走了。
南宫琛先就被他抛下过一次,那趣味正浓时被晾在那里没法满足的难受劲儿实在令他印象深刻,此刻虽是泄过一次,但情欲仍旧旺盛得很,加上那弯曲的玉鱼仍旧一头压著他的会阴一头深入他的後穴,两相刺激,更令他无法自拔了,因此急忙哀叫一声:“大哥──”一挺腰将两条长腿打开去夹南宫玮的腰。
南宫玮整理著衣衫,头也不抬地道:“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