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琛两jiǎo_jiāo叉试图将他重新拉回自己身上,南宫玮那下盘功夫却是极其稳健,纹风不动地继续捋著自己揉皱的衣襟。南宫琛拉不动他,又只好屈膝提臀,自己以大开的胯间去就他,臀肉挨著他腿间轻轻磨蹭,喘息道:“大哥,我、我还要你。”
南宫玮的目光本来在那被他jīng_yè弄脏了的衣襟上,此时顺著他两条光裸的长腿随意一瞟,瞧见的就是他原本隐蔽而幽邃的旖旎春光。他索性也就不装模作样了,尽管用一双火辣辣的眼睛盯著二弟腿间的私密地带看个痛快。
但见那略有些垂头丧气的yīn_jīng半软地耷拉在一边,曲卷的yīn_máo被打湿了,乱糟糟地伏在那嫩红的肉上显得格外淫靡;他那儿本来就已够勾动人的欲火,何况如今还压著一条玉琢的鱼儿,温润的玉质与那胯间沟壑肌肤相互映衬,相得益彰;那皮肉轻缓地动弹,玉鱼只管强横地趴在那儿扣住他的敏感点,并不动弹,一经对照更是显得他ròu_tǐ鲜活滑嫩,玉鱼冷硬无情。
南宫玮本来没有这过於贪图眼福的兴趣,历来只喜欢压在二弟身上尽情肏干,或是调笑捉弄。此时欣赏著二弟大胆放浪的邀约姿态,他便意外地发觉这“看”能带来的快感竟并不亚於在南宫琛体内获得的一场小小的高潮。
他看得够了,胯下孽根登时又胀得老大,他却若无其事地把手反到背後,握著南宫琛的脚要掰开,道:“你要我,我便-